上官岚的娇躯簌簌颤抖,犹如暴风雨中弱不禁风的梨花,楚楚可怜的点点头,身子也下意识的往上面躲避,似是想从慕容云身下抽离自己的身体;可被慕容云如小山一样强健的身体盘踞在身上,被他粗壮如柱的男性体征植于体内,她岂能移动半分毫?
让上官岚缓解了片刻伤口的疼痛,慕容云温柔的说:“宝贝儿,我轻轻的动,如果疼的受不了,你就告诉我,我马上停止。”
话是这样说,可慕容云心意却是斩钉截铁,如果这一次不让岚岚适应他男性体征的进入,以后很长时间她都会留下初夜的阴影。
“嗯。”上官岚低声羞怯不已的回应。
上官岚紧致的桃源之前被慕容云的唇舌撩拨得极为滑润,阵痛过去,其实已经完全可以承受男性体征的摩擦,可慕容云仍不敢过分狂纵,一改往日的挥洒自如,只是缓慢轻柔的浅抽浅送,每次只让自己的男性体征进入大半,每次也只是抽出少许。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慕容云紧抱住上官岚的双肩,硕大的男性体征轻微的抵向她桃源深处,抖动了数下,将他的男性菁华洒在了上官岚初识人间烟火的九曲回廊间;慕容云清楚万分,因为十几个小时前和林虹的纵情,他这次的喷薄,“菁华”少得可怜;他也知道,上官岚这次并没有品尝到妙不可言的高潮。
慕容云贪恋的伏在上官岚汗湿的身上,贪婪的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直到自己的男性体征疲软的从上官岚桃源洞内完全退出,才万分不舍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下的人儿;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背部火辣辣的疼,意识到上官岚坚硬的指甲在她处女膜破裂的那一刻已经毫不留情的嵌入了他的肌肤之中。
上官岚微侧着头,短发散乱,颜如傅粉施朱,紧闭的眼眸中不知何时有晶莹的泪珠滑落。
慕容云俯头怜惜的吻去了上官岚咸咸的泪,上官岚双臂紧搂住他,嘤嘤而泣。
慕容云并没有惊慌,绝大部分女人在失去处女膜的那一刻都会落泪,这是一个女人一生中从女孩到女人的里程碑式的蜕变;颖梅、婷婷和沈雪,还有此刻身下的上官岚,无一不是;因为,从被男人进入女性的最私密之处,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贞洁”女人了。
默默的流了一会儿泪,上官岚轻捶身上人的后背,娇声说:“云哥,你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慕容云再一次舒缓而长久的亲吻心爱之人,这才翻身而下,侧躺在她身边,视线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上官岚手臂遮在胸前,静静的坐起,从身下抽出那块纯白色的毛巾,一片濡湿中,数点醒目的“梅花”不规则的洒落在上面。
慕容云也看到了那几朵“梅花”,一种浓浓的自豪感直抒胸臆,他很清楚,他占有颖梅、婷婷和沈雪的初夜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起身将上官岚抱在怀里,怜爱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岚岚,你把自己完整的给我了。”
“该有多爱你,才愿与你赤裸相见;该有多深情,才愿让你穿过我的身体;”上官岚说出诗一样的话语,脸上虽还有泪珠闪烁,眼中却闪耀着幸福的光彩,“云哥,谢谢你,让我把初夜留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宝贝儿,”慕容云感动不已的吻去了上官岚脸庞上残余的泪痕,抚摸着毛巾上的“梅花”,“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血迹?”
上官岚仍有些害羞的偎在慕容云怀里,“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第一次都会或多或少的流血,我又怎么能例外?”
“假如之前有过剧烈运动,处女膜不是很容易破裂吗?”
“才不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高中时的一个女同学是法医,她和我说,别以为女人的那层膜是容易破的,说什么‘一字马’、‘骑自行车’、‘舞蹈’、‘跳高’等剧烈活动会弄破,其实都是骗人的,如果这样,没有几个女人的新婚之夜会出血,这种说法完全是为了维护家庭稳定才提出来的;其实女孩子如果没有过性经历,那层膜跟本不会破,那层膜破裂,性行为几乎是唯一的外因,除非女孩子无知的将异物塞入自己的The vagina;所以啊,我就知道我今夜一定会有‘落红’。”
慕容云微笑,“我还真是第一次受教!”
“云哥,”上官岚指尖轻点着慕容云的鼻头,撒娇的说:“看到这些血迹,你是不是比之前更爱我了?”
“岚岚,”慕容云无比真诚的说:“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我都会一样爱你。”
“这个我可不信!”上官岚红唇轻抿,浅笑着说:“即便当今这个时代性开放程度大大超过以前,可越是这样,你们男人的‘处女情结’越是深深烙在骨子里,总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女性怀念自己的第一次,男人也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不少男人当知道自己的女友不是处女以后,总会觉得对方不干净;男人总觉得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就要珍惜她,好好待她一辈子,而对非处女,即使之前很相爱但都会大打折扣;我说的对吧?”
上官岚的话让慕容云不自禁自我审视:“我有处女情结吗?”想起得到婷婷、沈雪,还有眼前人的初夜时,他或感动,或欣喜,或自豪,这些情绪都说明他有;可他又坚决的认为这只是一种偏爱而已,不是处女,他一样的珍惜!他对潘钰的感情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潘钰虽然是有过一次婚姻经历,可她在自己的心中永远是那么圣洁,他依然深爱她!
慕容云紧紧搂住上官岚,“岚岚,我不知道我是否有‘处女情结’,但看到毛巾上的落红,我有种从来没感受到的荣耀。”
上官岚将毛巾整整齐齐的对折,递到慕容云手中,“云哥,现在许多女孩子也许不把这个当做一回事,可我觉得,我的人生没有再比这个珍贵的了,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了。”
慕容云吻了吻上官岚的面颊,深情的说:“岚岚,我知道它的弥足珍贵,也知道它的沉重,我必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