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傅听认母12
秦欲要的就是曝光,要傅家不得不承认秦烟的存在。
但这话他不能直接告诉秦卿,否则会影响兄妹感情,他只能冠冕堂皇的说,“我只是让二婶过来照顾秦烟而已,秦烟住院了,她母亲应该过来。”
秦卿半信半疑,提醒道,“那你别提基因的事情,二婶那个人是大嘴巴,现在傅家根本不承认秦烟,你说了只会徒增两家的恩怨,也会给小孩带来麻烦。”
除此之外,秦卿的潜意识里,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秦欲有些不悦,“你怎么老是想着傅听,她是秦烟的女儿对你来说是好事,你以后就不用再负责秦烟了。”
“哥,不管谁是小孩的母亲,秦烟的病是因我而起,我不会让无辜的人替我负责,你这是自私。”
秦卿偏头,低声喃喃,“而且我根本不信秦烟会是小孩的妈妈,那个血液基因一定是有问题。”
秦欲不以为意,“你怎么知道有问题,基因编码不会出错。”
“基因编码不会出错,可如果秦烟根本不是p型血呢?”秦卿扬起脸,猫眸明艳,流转出绝色风姿,“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看到过秦烟的出生证明,她的血型并不是p型,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你记错了。”秦欲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知道你很喜欢那个傅小姐,巴不得傅小姐是你的女儿,可专家都已经说了结果,你只能接受事实。”
“哥,你就没有想过,也许我给秦烟输血多年,可能是同化了呢?”秦卿大胆的说出她的想法,“如果秦烟原来不是p型血,那小孩就是我的小孩。”
这其实是很荒谬的说法,可一直都存在于秦卿的执念中。
从那个梦境重合到傅听身上开始,秦卿就开始陷入了幻想里。
直到刚刚得知小孩跟秦烟基因一样,秦卿就忍不住脑洞大开了。
“我看你是疯了,就算血液可以同化,基因又怎么解释?况且你的基因从出生就被我封到了秦家,傅家从何得去?傅听又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这也是秦欲从头到尾都保持清醒的原因,“只有秦烟的基因是跟普通人一样,置于基因库里,任何人都能提取,你跟傅听绝无半点关系。”
虽然秦欲也意外秦烟那个草包能生出傅听那个天才,但也可以用基因变异来解释。
秦卿听秦欲这么一说,勉强冷静了下来,顿了顿,又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哥,不管怎么样,你都帮我确定一下吧,把我的基因跟秦烟的基因对比一下是不是一样的,可能会有奇迹呢?”
秦欲见秦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他想着傅听的基因很快就能拿到手了,以免产生血液同化现象,让秦卿误以为她也是傅听母亲,他打算直接让他的军医队把秦卿跟傅听的基因进行配比。
就能让秦卿彻底死心了。
*
秦烟脱离危险,被送到了普通病房,还没有完全醒来。
傅霈收买了医院所有人,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以免传到网上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
还一致决定要想办法买通秦家将此事严防死守。
秦欲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安氏,安氏急吼吼赶来,就听见傅霈等人商量着要封秦家口的话,顿时不干了,“好啊,你们用了我女儿的基因还反过来不承认我的女儿,这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情吗?”
她说着就扑到了秦烟的病床上,“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群畜生,没天理啊。”
秦烟幽幽转醒,见状一脸茫然,“妈,你怎么了?”
安氏便把来龙去脉告诉了秦烟,最后愤愤的说道,“他们这是看不上你,不打算承认你是傅家小姐的妈妈。”
秦烟一时被这个消息惊的回不过神,反应过来后,竟是惊喜不已的看向傅霈,“是,是真的吗?我,我们有一个女儿?”
安氏出身平凡,没什么文化,是小三上位才能嫁到秦家二房,不清楚血型不同,根本不可能产生基因相同的现象。
秦烟却很清楚,她根本就不是p型血,只是由于秦卿多年给她输血,她被同化成了p型血而已,基因出现误差,因此才会被误以为是傅听的妈妈。
其实傅听真正的母亲,应该是秦卿。
可是血型问题只有秦烟才清楚,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真正的血型。
这一刻秦烟打算顶替秦卿的身份。
她本来就喜欢傅霈,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成为傅霈的妻子。
有了“女儿”的牵绊,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傅家少奶奶。
傅霈面无表情的看向秦烟,“秦小姐,傅小听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并未养过她,单凭基因你还没资格认她为你的女儿,我们是之前怎样的关系,以后也是一样,不会有丝毫改变。”
秦烟嘴角一抿,指尖快速蜷缩起来。
安氏直接嚷嚷道,“你什么意思,是你们傅家的人借用了我女儿的基因,现在还反过来看不上我女儿了?还以为傅小姐是什么香饽饽呢,我们都还没怪你们弄出个跟我女儿一样大的外孙女,跟个妖怪似的……”
傅霈眼眸一戾,“住口。”
安氏感觉到傅霈释放出来的杀意,吓得缩到了秦烟后面,不敢再说话。
“对不起,我妈她口无遮拦,她不是这个意思。”秦烟轻轻咳嗽着,眼睛里浮动着晶莹的雾气,面目苍白而脆弱,“真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我知道我没有尽过做母亲的责任,但之前也是我不知情,我不会让你们马上承认我,我以后会尽力弥补的,希望你们给我机会。”
傅听一直没说话,这会很平静的出声了,“我不需要弥补,等你恢复好,我们两家再来商量解决方案。”
*
离开医院后,傅霈先回了一趟明芝家,打算先跟父母商量一下解决办法。
傅听心情沉重,牵着岑倦的手走在马路上。
夜色已然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