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晨他们知道了这收购商现在的一些情况。
收购商名字叫做甄武奈,实力原本只是天人中期,但是现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至尊初期了。而就在他成为至尊初期的之后,这才绑架了青木林的儿子青木松。
青木林自然是不低至尊初期的甄武奈,而甄武奈也没有啥了青木林,或许是因为投鼠忌器吧,毕竟青木**歹也是一城之主,而且又是属于缥缈宗下属的下属势力。
要是把青木林给杀了的话,可能会激怒一些强者,甄武奈自然是不敢这么做的,所以就把青木松给绑架了。
青木松今年才十五岁,天赋倒是不错,但是年纪太小,又是贪玩,恰好就被甄武奈给等到了机会。
甄武奈在青木城西面的一座山上占山为王,那里是易守难攻,而且山上还有不少的强大妖兽,一般人根本就无法上去的。
在儿子未被绑架之前,青木林就曾派兵去围剿过几次甄武奈,但是结果自然都是铩羽而归。而现在,甄武奈绑架了他的儿子,他又是不敢再去围剿匪徒了。
要是这边的围剿大军刚刚出发,甄武奈那边就杀了自己的儿子祭旗的话,你他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所以这些天来,他都是愁眉不展,没有任何的办法,赎金又是没有办法凑齐,等待的援军还是没有到来,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青木城主,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也请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了,保证把你的儿子完好无损的送回来!”林晨很是认真的对着青木林说道。
毕竟青木林看上去还是一个好人的,如此的一个好人,林晨自然是不想让他失望了的啊。
“多谢上宗大人!”青木林感恩戴德的叩谢,他现在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如果林晨他们不能够帮助他把儿子救回来的话,那么就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的啊。
“冷月灵,你能够联系上西门虎他们吗?”林晨又转身对着冷月灵问道。
在进入青木城之后,西门虎五人就先走了,直到现在他们都是没有过来会和,林晨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事情。
虽然说他和西门虎是很不对付的,甚至是到了生死约战的地步,但是现在他们毕竟是在进行试炼任务,林晨也不想这队伍出现什么事情的。
“联系不上!”冷月灵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我也联系不上,不知道他们跑哪去了。”西门婵也是回答了一句。
不过,她倒是不像冷月灵说的那么冷冰冰的,语气当中倒是带着一些担忧的神色,毕竟西门虎是她的哥哥,她怎么能够做到那么的绝情呢?
听到两女的话,林晨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西门虎几人也实在是太无知了,他们是来执行任务的,怎么能够单独离开呢?
“依我看啊,就我们几个人去把少城主救回来吧,反正这试炼任务的贡献分是固定的,我们这么多人,每个人也分不到多少,少几个人正好多分一点贡献分!”司马追风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他当然是希望西门虎等人不要出现了,到时候回到缥缈宗再告他们一笔,看他们如何牛逼。
“对,司马大哥说的一点都不错,这贡献分就那么多,少了几个人来分,正好!”将军令听到司马追风的话之后也是大大咧咧的说道。
他听到可以多分一点贡献分的时候,立马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贡献分可真的是好东西啊,谁会不喜欢的呢?
“还是看看可能联系上他们吧,如果联系不上的话,那我们就立即出发。营救青木松的事情是刻不容缓的,如果因为等人而耽误了时间的话,那么造成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林晨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所以,他们不可能一直就这样等下去的。
“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吧。”冷月灵点了点头,没有西门虎等人,她相信,他们也是一样可以完成任务的。
而且,或许是可以完成的更好!
毕竟这些人看西门虎都是不爽的,谁让他那样的讨人厌呢?
半个小时之后,林晨等人出发了,但是西门虎四人依然没有出现,不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
而林晨不知道的是,西门虎四人一进城之后就朝着最富足的地方而且,而纨绔子弟嘛,他们该做些什么?
这青木城当中没有青楼这种寻花问柳的场所,所以他们直接就抢了几个漂亮的女孩,找了一家住宿的地方,在那里胡天海地了起来。
他们仗着自己是缥缈宗弟子的身份,自然是不会把小小的青木城放在眼里,至于试炼任务,已经被他们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在缥缈宗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虽然那里一样是有着很多漂亮的女弟子,但是可惜的是,这些女弟子并不是属于他们的,他们也不敢去对这些女弟子下手。至于追求,那多么的慢啊?
以至于他们五人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都不知道荤腥是什么味道了,所以来到这青木城,他们如何能够忍受得住?
而且青木城还是这样的一座小城,就是城主也只有天人后期的实力,他们一点可都是不怕的。尤其是西门虎,他自认为自己是飘渺宗的核心弟子,更加的不把这小小的青木城给放在眼里了。
在他看来,这青木城之中的女孩儿,他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这青木林敢去告状吗?不,他没有那个胆子!
再说了,他就是去告状,那也有用吗?他西门虎是何等尊贵的身份?那可是缥缈宗的核心弟子,是大人物!他青木林去哪里告状?
话又说回来了,他玩的就不是青木林的女儿,青木林又怎么会去高他们呢?而且他们又是来帮青木林救儿子的,青木林巴结他们都是来不及的啊。
所以,西门虎等人放心大胆呢的玩了起来,可怜那几个女孩,本是花季的年华,却是因为这几个人渣的到来,不堪侮辱,最终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