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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回布局

  竟然是徐文涛,从他爹那一出来便赶了过来,途中遇上欧阳春树,便结伴来此。()

   欧阳春树首先向风平伸出手来,但是还没等他热情的话出口,风平已埋怨道:“你们两口子有病是不是,怎么一个劲地喜欢牵着狗到处跑?”

   欧阳春树忙道:“这次实在是巧合,快到这了才遇上他。不信你问问。。。”

   徐文涛越听越不是滋味,瞪着风平插口道:道:“我是看在之前的交情份上,欲化干戈为玉帛的,你别不识好歹。。。”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鄙视道:“呸,谁跟你这小家伙有交情?你根本不配做老子的对手。滚回去告诉你爹,让他擦干净脖子等着吧。”他刻意表现得比以前更加粗鲁不堪。

   徐文涛忙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目的已达到,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就是来寻仇的。尴尬之余,心里亦有些窃喜,过了那么多年,这小子也没多少长进啊。

   许安安不无忧虑的道:“纵使你恨他们父子入骨,亦不应该直接了当地表现出来呀!不言他父亲,现在的徐文涛俨然已是深圳的珠宝大王了,不易对付的。”

   风平一笑,不屑道:“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你们且拭目以待,半年之内,我就叫他的店关门大吉。”

   包括韩亭、梁心怡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他的话大,只是今天他是主角,没人出言扫兴罢了。

   田放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平弟但有所需,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会倾囊相助的。”一众无不点头。

   饭后王承祖驾车带他们来到一幢带小院的两层小洋楼,风平一下车就摇头道:“太奢华了,我们不能接受。”

   王承祖不理他,径对韩、梁二女道:“在这一带居住的皆是政府高级官员,安全无喧嚣,是理想的宜住之地。”

   梁心怡点头,对风平道:“暂时住下吧,等事了后,再说其它的。”

   于是一同进了院门,屋内所有的摆设及日常用品、被褥等,俱已备齐,可谓是个完整的家了。

   待在客厅落座后,王承祖遂问:“直说吧,如何布局?”

   风平稍一沉吟,道:“对付徐家父子不能按常理来,我准备一开始就给他个措手不及。”

   言此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把自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王承祖听后苦笑,道:“如此布局称得上完美,但你考虑过资金没有?吓死我也不敢想象啊!”

   韩梁二女亦点头称是,询问资金的来源?

   风平答道:“开珠宝古玩店用不了多少,我答应金升占大股东,自然由他出大头和现货。我们这边只是找好门面,交个房租而已,凑凑就够了。至于房地产所需的庞大的资金,我心里已有腹案,暂时还不能明说。”

   王承祖长出一口气,叹道:“其实那次事件完全都是我自己的失误而连累。。。”

   “废什么话!”风平不让他往下说。

   王承祖则坚持道:“我想表达的是,无论这次玩多大、有多少风险,你都不能抛下我。而且我保证只出资不参与意见,水里火里咱一块去闯,大不了。。。”瞥见风平皱眉,而自己亦觉接下来的话不咋吉利,忙住口不言。

   风平点头,转而问道:“方明达与田齐分开时,闹别扭没有?”

   王承祖,沉吟了会,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方明达与陈五因进货问题抬了几句杠,而没多久他就独立出来了。听田齐说,方老哥最近和那几个公子走的比较近的。”

   梁心怡则道:“大表哥喜交朋友,但从小就有底线,错不了的。”

   风平心里虽不以为然,但没说什么,转对王承祖道:“找门面的活就交给你了,金升和叶枫夫妇一星期内就会回来,而我这几天得拜访几个朋友。”

   “你在这里还有其它的朋友?”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风平不答,讳莫高深。

   次日上午,风平独自一人打车来到一门面很普通的六层小楼前。看了下招牌后,走了进去。

   一楼营业大厅内很忙碌,风平欲上二楼,有一仪态端庄的女子忙喊住他,问:“您好,我说利民银行的前厅经理连圆惠,请问您办什么业务?”

   风平答道:“我来找你们的总经理连国平,麻烦你领我过去。”

   连经理微笑,再问道:“有预约吗?”

   风平摇头,淡淡道:“我不需要。”

   连圆惠苦笑,仍和和气气道:“对不起,您还是把个人的消息,以及见他的理由等,写下来,由我报上去,然后等他的批示。这个过程需要七天左右,到时你再来听消息。”

   风平耐心听完,摇头道:“对不起,我缺乏的就是耐心,烦你代我通报一声,就说一个叫风平的要他即刻来接我,最多等他十分钟,过时不候。”言吧即出门吸烟去了。

   “这是谁呀!”连圆惠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失笑。

   连家利民银行在深圳十好几年了,何曾见过这等狂客?本想就此不理会,但是良好的道德修养,还是使她拨通了堂叔办公室的电话。

   风平在门外有点懊悔,自己充啥大尾巴驴呀,人家连国统父子肯认他这个八竿子还够不着的长辈,并不代表连家其它的人都认啊!更别说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了。越想越不是个味,一支烟没吸完就扔掉,走下台阶叫出租

   车。

   “前辈且慢。”一温文尔雅的眼镜老者跑出来喊住了他。

   连圆惠大惊失色,尊贵如连国平能一接电话就亲自下来迎客,就已让她震惊了,再如此称呼这个青年,更让她匪夷所思!

   风平亦多少有点意外,转过身来,与连国平握手寒暄。

   连国平比其兄好看不少,处处彰显养尊处优的高贵风度,握住风平的手微笑道:“那此只是通话,无缘拜会,今见前辈真容,真不愧当世英雄矣。”

   “咳咳,还是上楼上聊吧。”风平被人家夸得小脸通红,有点挂不住。

   待盏茶过后,连国平道:“直说吧,我们能在您的布局中占多大的伤量?”

   风平稍一沉吟,认真的答道:“十分之一或更少点。”

   连国平动容,道:“看来您非让徐家搬出深圳不可啊!”

   风平点头,道:“如果徐家人是造福社会的,或者哪怕做过一二此慈善活动,我都有可能既往不咎。但他们不仅为富不仁,更变本加厉的排斥异己,被他们荼毒的商人不能以个位数算吧?”

   连国平苦笑,道:“单是家破人亡的就不下十位数,是该遭到报应了。”

   一顿,复看着他道:“你准备在这里提多少?”

   风平想都没想,道:“不低于十个亿。”

   连国平一楞,后点头道:“家兄说过为了你连家可以倾囊,但我还想知道你的重点臂助是何方巨富?”

   风平摇头,道:“抱歉,非是我讳莫高深,实是不敢有丝毫大意也。”

   连国平竖起大拇指,道:“好,前辈果然稳重了。”

   稍停即问:“什么时候来转账?我也好提前作准备。”

   风平答道:“下月初的土地拍卖会,当保证金使用。”

   “没问题。”连国平很爽快。

   风平即竖大拇指,道:“来之前我心里还一直忐忑不安,没想到连老板这么爽快。”

   连国平一笑,正色的道:“家兄已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连家当与师门休戚与共,前辈此类的话再也别提了。”

   风平过意不去,在他脸上看了会,道:“你也有内功的底子,但怎么与你哥爷俩相距甚远?而且似乎遇到了瓶颈。”

   连国平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道:“前辈就是前辈,一眼看出症结所在。不错,我因忙于俗务,连小周天也没过去。”

   风平沉吟着道:“鉴于你的天赋及岁数,已不可能再求证金丹大道,只需打通任督二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在人间享受富贵生活就是了。”

   连国平再鞠躬,道:“请前辈成全。”

   风平没推辞,道:“后天晚上你去找我,但切记,不你让人跟踪。”

   “我明白,您放心吧。”连国平很认真。

   出来后风平并没直接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司机带他到郊外一废置的小工厂。吩咐了司机几句后,他即下车进了门,从残垣断壁内观察。而他的感觉果然不错,一辆自他出门就尾随、又跟到这里的轿车驶了过来。

   车上下来两人,都是彪形大汉,在询问出租车司机后,两人商量起来。一人道:“这小子玩什么呢?”

   另一个冷笑道:“想是发现了我们,藏在里面不敢露头。”

   “徐公子要我们几个只监视他的活动,没说干别的呀,现在咋办?”

   “既然我们已经暴露,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狠揍他一顿,要他明白自己永远别想跟徐公子斗。”

   “好主意。”于是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门,要给风平一个大大的教训。

   于是出租车司机听到了惨叫声,而且是持续不断的惨叫,一直到那青年出门,坐上他的车。

   司机忙问:“你你、他、他们、怎、怎么啦?”

   风平淡淡地答道:“那两人要废了我,现在一人断了胳膊一人断了腿,在地上喊爹叫娘呢。开车吧,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是是是。”司机一激灵,忙闭口发动车子。

   靠在座上,风平闭上眼睛,想徐家人开始明目张胆地派人盯他的梢了,可以说“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而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充满着血腥,根本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只能一方倒下才算结束。

   回到家是两女正在准备做饭,风平把事说了,梁心怡咋舌道:“哪能想到,我家相公值十个亿诶!”

   韩亭欲言又止,风平抱住她,微笑道:“我知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

   一顿,复道:“唯一让我担心的是你们的安全。”遂把修理那两个跟踪他的壮汗的事说了。

   梁心怡不等他说完,即自信的道:“我们已非吴下阿蒙。”言罢走到院中,举掌遥拍三尺外的一个小漆桶,立见它翻了个个。

   “老天爷,我媳妇好、好好厉害!”风平捂上自己的小嘴。

   “混蛋。”梁心怡没得意起来,就被他取笑得脸红耳赤。

   韩亭认真地对风平道:“你不用为我们分太多的心,我们有能力对付些屑小之辈的。”

   风平点头,道:“除了徐宏达本人,包括他的得力手下常江在内都抗不了心怡这一击。不过你们须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切不可与搏击高手近身缠斗。”

   “知道了。”两女异口同声答应下来。

   这时叶国真打来电话,先埋怨道:“走时也不说一声,我也好送送你们。”

   风平直问:“你退下来没有?”

   叶国真答道:“局里出了个事,朱老就没给我批,要我再把事查清楚了再说。”

   “啥事?”风平随口即问。

   叶国真想了想,道:“算了,你身在深圳,也帮不上忙。我要说的是,小雪找你去了,我拦她不住。。。”

   风平没听完就火冒三丈,吼道:“你咋当爹的?。。。”

   叶国真忙打断他的话,道:“你别急,让我把话说完。大道至简,不论亲疏,修真之人皆以道友称之。你另辟蹊径的做法对道中人太具诱惑力,而我这个当父亲的子又不能阻拦她求道的决心啊!所以只能任其自然。”

   “叶国真,你这个混蛋。。。”风平跳脚欲大骂,但人家已经挂断了线。

   梁心怡听出了个大概,叹道:“缘起情生岂是说断就断的!而且小雪本就是一个奇女子,又有坚韧的道心,还是任其自然吧。”

   韩亭点头,道:“小雪求道心切,又兰心慧质,与她在一起修炼恰也不错。而我在这方面愚钝,正需要帮助呢。”

   “你两个都神经了!”风平骂了声即回屋中躺床上去了。

   梁心怡苦笑,对韩亭道:“话虽如此,但心里还是怪怪的!”

   韩亭叹了口气,道:“希望到她和岳芳华两人为止,不然,谁也受不了!”

   风平也没消停,手机又响了,王承祖打来的,道:“地址已选好,你过来看一下吧?”

   风平即摇头道:“你相中就行,我不去了。”

   王承祖苦笑,道:“你还非来一趟不可,因为房主你认识,一定要见你不可。”

   “那就换一家好了,他们出租的是房子,还是招上门女婿?。。。”风平不悦。

   王承祖不等他说完即道:“人家说了,你若不来,就搬到你家住去。。。”

   “等、等会,这人是谁?”风平感到了不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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