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只有顶着别人的脸生活,这是何等的折磨!她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不能做真正的自己。
到了现在她还是不能够做回她自己,脸是所恨之人母亲的脸,她每时每刻都想要将这张脸毁了,可是她有不能,只能恨恨的将所有的镜子都摔了。
这一切的造成便是她君子诺,可是君子诺却早已忘了她是谁了吧,也对她就是个小人物。
金铃笑靥如花,存着恶心君子诺的心道:“我是谁?我可记得前些日子君小姐你拉着我的手唤我‘妈’呢?现在怎么不认识我了~”
君子诺早已知道这个人不是她的妈妈,想想她之前居然叫这么一个阴暗女子为妈君子诺脸顿时涨红,又气又恼,她生气自己居然认错了人,把别人当成了自己的妈妈,一点也分辨不出谁是自己的妈妈,把假当成了真,把这么一个劣迹斑斑的女子认成了自己的妈妈!和自己的母亲相处了那么久,居然还把假的当成了真!自己真是可恶!
见君子诺只是被金铃一语噎得在那里自我哀伤,夜无尘神色一沉,护在了君子诺面前对金铃冷语道:“你是何人!”
金铃见夜无尘他们如此护着君子诺,她就是公主,被众人簇拥、保护着。金铃的眼中燃烧着妒火。
想想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招人嫌,永远只有自己一人,就连一个普通朋友也不会有。她渴望拥有的一样也得不到,君子诺却拥有了这一切。一个好男人,一群出生入死的好伙伴,好身世……所有她想要的一切君子诺都有,到了如今,她依旧还是不如君子诺。
“我是谁,几位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谁怕是你们都忘了吧!”
她把他们当成了想要超越的敌人,可他们却从没把她当一回事!这般**裸的无视只是叫她恨之入骨。
很好!我便要让你们知道忘记了我的后果。
君子诺几人皱眉,听这女人的话。他们是认识她的了。
多么熟悉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妒忌、不甘~好像在那里见过……
君子诺凝眉,脑海中灵光一现,出现了与之神情一模一样的眼神。然后眼神的主人的容颜渐渐的在君子诺的脑子里清晰了。
“你是金铃?!”
将容貌忽视,眼前的人像极了记忆中的金铃,一样的神情,一样的气息,于是君子诺大着胆子猜测了一下。
听到君子诺的大胆猜测。夜无尘几人也望向了金铃,会是她吗?
金铃阴森森的说笑着:“呵呵,看看我在你的记忆中还是有些地位的,只是居然还需要想这么久真是叫我好伤心。”
“真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燕归来呢?”
君子诺惊讶,金铃怎么在仙界,难怪那日将毒门灭门时便找不到她,到底是谁把她带到仙界的,她自己绝对是不可能的。
还有她的修为,现在她已经看不透了。自从上前看到她修炼邪功时不过断断的几个月,她居然就已经成长成如今的地步了。难怪把仙界搅得乌烟瘴气,怕是为了修炼,能抓的仙人早已经被抓光了。
“燕归来,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死了吧!也许还苟延残喘着。”
金铃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燕归来的生与死与她何干。
君子诺几人脸色一变,不是因为燕归来的下落不明,而是他们惊然的发现金铃居然已经到了可以将燕归来逼得狼狈的躲了起来。看来修炼了邪功的金铃进步是飞跃。
金铃像是早已伺机等着抓他们,他们刚在仙界出现不久。便被金铃带人团团围住了。他们不会蠢得以为金铃只是为了和他们站在这里聊天。
“想走?”金铃冷哼。
这些日子她将整个仙界都翻了一大半,去找不到他们,他们就像藏在地沟里的老鼠,钻来钻去。叫人寻不到抓不着。好不容易找到,怎么可能再叫人跑了,只有杀了她们,才能让她心里舒坦。
金铃充满阴戾,黑气在她身边翻滚着,她手抓向了君子诺。如鹰爪的手,僵尸般黑得发光让人看了掉鸡皮疙瘩的指甲,泛着冷光朝着君子诺袭来。
君子诺身体往后倾倒躲过金铃的指甲,拿出一柄仙剑与金铃对抗,金铃没有武器,指甲便是她收割人命的凶器。其他人也帮着对付金铃带来的人,帮着君子诺对付金铃。
君子诺长剑划过金铃的黑指甲,剑与指甲摩擦出了火花,君子诺却没有将金铃的指甲划断,就连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也没有。金铃的指甲已经被她锻炼到坚不可摧的地步了。
金铃冷笑,想要断了她的指甲,做梦吧。
黝黑的指甲那君子诺左右抓去,君子诺手持剑抵御,金铃的手被一股墨黑色的气体包裹着,这层黑气是金铃修炼出来的黑气,这层气体能够保护她。
在金铃见识过老毒物身上养着的毒物形成的一层黑雾,尝试过黑雾厉害的她萌生出了练出练出一层能保护自己黑气的心思。
她身上的这一层黑气便是用那些被她吸来的仙力中饱含着的怨气和不甘形成的。金铃很聪明的将这些怨气和不甘从弊转为了利。
金铃将君子诺的剑抓在了手里,气体护住了金铃,让她的手不会被君子诺的长剑伤到。
君子诺微惊的望着金铃的手,手上用力,想将剑从金铃的手中抽出。金铃却是阴笑,黑色气体包裹住了长剑,手上用力。
只听见‘乓’的一声,剑断了。
金铃手握着半把残剑,挑衅的望着君子诺,君子诺脸色僵硬的看着断剑,这可是仙剑,金铃居然折断了她!
在一旁相助的夜无尘这是袭向了金铃。
有所感的金铃立刻旋身,将手中的断剑快速的刺入了企图接近她,伤到她的夜无尘的胸膛上,断剑被金铃送入,彻底的末入夜无尘的胸膛,他的背后露出了剑尖,金血顺着剑尖温热的滴答着。
夜无尘受伤。君子诺顿时发了恨的攻向君子诺,手无寸铁的她握紧拳头,和金铃硬碰硬。
可是金铃那双手可是经过考验的了,又怎么是君子诺嫩白的手能比上的。
金铃凶狠的在君子诺的手臂上留下了五条老长的抓痕。伤口被金铃的黑气侵入,留出了黑血,冒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金玲大笑,看着昔日将她踩在脚底的人现在被她踩在了脚底,金铃的心中无比的痛快。
满装着恨意的心找到了发泄口。蜂拥的朝外涌,她凶恶的又袭向了君子诺,那速度快的君子诺无法躲避。
一旁受伤的夜无尘凶险的将君子诺从危险境地拉了过来,让金铃的攻击落了空。
金铃双眼愤恨的瞪向了夜无尘,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可以取了君子诺的性命了,夜无尘居然杀了出来,到了现在居然还敢和她作对!
金铃阴冷的飞向了君子诺和夜无尘,一双手爪向他们,君子诺和夜无尘纷纷的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两人一人抓住了金铃的一只手,让金铃的指甲无法接触到他们。
金铃狞笑的望着企图阻止她的两人,手上包裹的黑气在金铃的阴笑下变得不安分,朝君子诺和夜无尘的双手侵去,黑气中看不到君子诺和夜无尘的手,君子诺和夜无尘已经都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咬着牙扔不松手。
金铃张狂的大笑,肆意的欣赏着君子诺和夜无尘的挣扎。黑气中她的手轻易的从君子诺和夜无尘的手中挣出,在君子诺和夜无尘大惊的目光下反抓住了他们两人的手。她黑色的指甲凶狠的掐入了两人的肉中。
地上两摊黑血,上面还在快速的滴落着黑血。看着地上就已经知道他们两人受伤了。
君子诺惊骇的望着金铃,现在的金铃,身上的阴沉比之前的燕归来还要深。和燕归来对上,他们至少还有应对,可金铃却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凤惊天四人将金玲带来的人对付完了,见君子诺和夜无尘的局势已经呈弱势,凤惊天几人赶紧上前帮忙。
后面的几道气息金铃感觉到了,她愤愤的咬牙。不得不立刻松开了君子诺和夜无尘的手,从原地上快速跳里。
凤惊天和月芽三人护在了君子诺和夜无尘的面前,凝重的望着金铃。
包裹在君子诺和夜无尘手上的黑气也跟着金铃离开,两人的手从黑气中露了出来。
两人的手却不再是白皙的,他们的手腕上均有五个黑色的深凹往外流着黑血,那是被金铃指甲伤出来的,深凹的旁边的皮肤微肿了起来,他们的半只手都变黑了。
君子诺较特殊,伤得没夜无尘的重,手只是微肿而已。
夜无尘的手却肿得跟只猪蹄一样,皮肤里面是黑紫色,一层皮被撑得很薄很薄,双手有些触目惊心,就像是在夜无尘的皮肤上轻轻一戳,他的皮立刻便能被戳破,里面的黑紫色立马汹涌的喷洒出来。
凤惊天皱眉查看着君子诺和君子诺的伤情。
凝重的神情望着两人,只道了一句,“我们对付不了她,快走。”
君子诺点头,拉上了几人在金铃再次攻上来的时候,从原地上消失了。
金铃愣愣的望着君子诺几人消失的地方,手保持着向前抓的姿势,稳站在了君子诺几人站的地方。
人不见了,是真的不见了!
金铃怒火冲天的大吼了一句:“君子诺!给我滚出来受死!!”
“别给我当缩头乌龟!!”
空荡的大街上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怒吼着,君子诺几人再寻无踪迹。
金铃心中邪火汹涌的燃烧着。
千辛万苦等到了机会,居然叫人给逃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君子诺杀死的机会,她期盼了那么久,却叫人逃了。
君子诺,你躲你躲,我金铃倒要看看你能躲得了几时,你躲起来,我便我办法将你逼出来,就算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所为,我也要你背负着一世的骂名!
君子诺我金铃一定要杀了你!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算你心狠无情不出来,我也要你背负着罪名!我金铃所做的一切皆是你造成的,我的骂名你也要跟着一块承当!别想要逍遥快活!我要你死!
金铃心中咬牙切齿的发誓着,一个人愤恨的离开了空荡的大街。
空间中,夜无尘坐在了草地上,他的手疼痛无比,脸上五官都拧在了一块,额角上出着冷汗,他手上的深凹冒出了一丝黑气,让他手上的黑紫慢慢的向身体蔓延去。君子诺也是如此。
“怎么办啊!主人,无尘大人这伤,这伤……”
月芽三人在一旁看着君子诺和夜无尘触目惊心的手,不知所措的只能干着急着。
凤惊天蹲下看了看两人的手,凝眉对三人说道:“把他们搬到仙池去。”
“好。”三人立马听命的将君子诺和夜无尘移到了仙池旁。
凤惊天叫三人将君子诺和夜无尘的手扶正,他弯身在仙池中舀出了一舀仙池水,看着君子诺和夜无尘,手上的动作一顿。
“快点。”君子诺和夜无尘不耐烦的嚷了一句。
现在婆婆妈妈的是,是想要这该死的毒多祸害他们一刻啊!
凤惊天抿唇,眉毛都拧成了八字眉,他将一瓢仙池水泼在了君子诺和夜无尘的手上。
仙池水碰到了他们的伤口,顿时像热油遇到了肥肉,“滋~”的发出了声音。
君子诺和夜无尘只觉得比刚才还要疼上好几倍,疼得让他们死的心都有了。紧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几声疼痛的**。
凤惊天不间断的将仙池水破在了两人的手上,君子诺和夜无尘的伤口上的黑气被仙池水消灭着,两人的手渐渐的开始消肿。
不知道凤惊天泼了多上仙池水,他们两人手上的黑紫色慢慢的退了下来,只留下了五个深凹,深凹里留出来的是金血时,凤惊天停下来了。
既然仙池水可以化解子诺和夜无尘手上的伤,那为什么凤惊天不让两人直接去仙池里面破着,而是采取了一点一点泼撒的行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