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
君子诺三人到了月芽住的地方,也就是客栈,只是却找不到人,他们的房间换了其他的租客了。
君子诺试图感应一下月芽三人的位置,却发现她与月芽三人的联系被什么东西给截断了,她根本无法得知三人的情况,更无法知道三人现在在哪里。
夜无尘:“别着急,问问客栈的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
“好。”
君子诺三人半路拦住了一个金仙期的小二,打听了一下月芽三人的消失。
客栈里面每日流动的人很多,店小二本来是记不住的,可是那天月芽三人被带着的场面有些轰动了,在小二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君子诺这一提及,小二立马被想了起来,道:“您说的是那三人啊!他们三人在三个月前就被燕府的人给带走了。”
“燕府,你说的是燕归来的燕府!”
“对,就是燕家主。”
“那他们为什么被燕归来的人带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
小二蓦然想起了一事,说道:“哦,对了,他们留了东西在我们掌柜那里,说是有人回来取,你们认识他们,那你们却把东西取了把。”
“什么东西。”
“这个客人东西,我们没有权利偷窥,这个我就实在不知了。”
小二摇了摇头的离开了,留下君子诺三人面面相觑。
“燕归来抓月芽他们干嘛,不会因为月芽三人一直守在他燕府惹到了他把。”君子诺猜测道。
夜无尘和凤惊天摇头,照理说,不会。俱他们对燕归来的了解,每日盯着燕府的人不止他们,要是燕归来生气,早就把盯着的人全抓了。只是抓了月芽三人,那么这只能证明他燕归来不想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月芽三人留在燕归来府邸观察完全是为了君子诺妈妈的事情。那也许玉妖娆的事情燕归来是知道的,却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抓了月芽三人。
“我们先却看看月芽给咱们留了什么。”……
从掌柜那回来,君子诺手里多了一个红盒子。就一巴掌大小袖珍袖珍的。上面是他们几人独有的封印手法,也就只有他们能够打开这样的封印z,其他人是打不开的。这足够证明,月芽三人留的东西确实是给他们的。
君子诺将盒子放到了桌上,左手带着仙力在右手掌心中画了个符字。那符字在君子诺右手掌心中散发出了光,君子诺将光从红盒子上抚过,红盒子顿时也出现了一个符字,只是和君子诺手中的那个字不一样。
君子诺手从红盒子上挥过,盒子上的符字顿时随着君子诺的手被抹去了。符字消失,君子诺将红盒子的扣拧开,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有东西被一块黄色绸缎包裹着,君子诺伸手拿出可被包裹的东西,君子诺没有先开绸缎里包裹的东西。而手又看了看盒子还有什么,而盒底里也还压着一张纸,一旁的夜无尘帮忙拿出了纸,将折叠了的纸打开来三人凑在了一起三双眼看向了纸中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是月芽写的,月芽在里面告诉了君子诺三人,在和君子诺分开后,他们就找到了南翁道人,南翁道人也告诉了他们玉妖娆是在燕归来的手里。而绸缎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块可以证明君子诺是南翁道人徒孙身份的玉牌,这样君子诺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燕归来了。
不过他们也因为找到了南翁道人,引来了燕归来的追捕。月芽三人三人在被抓之前仓促的留下了将信和东西留了下来,只等着君子诺的到来。
夜无尘将纸又给对折了,君子诺打开了绸缎,里面一块古朴长方形的玉牌。上面带着一股淡淡威严的气势,让人不敢怀疑这是假的。
君子诺按照月芽心中指示,咬破了手指腹,挤出了一滴金血,滴在了玉牌上,玉牌将金色的血吸收了。显现出了一个数字,“第一百二十代”,至于这是什么意思,君子诺也不知道了。
收好了玉牌,君子诺说道:“走我们上燕府要人去。”
燕归来府中,一名仙将级别的守卫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帘幕里面的燕归来,“家主,有人找您。这是他们叫小的给家主的,说是家主看了这个,也许会见他们。”
那守卫手中的东西赫然就是月芽三人留给君子诺的那块玉牌。
守卫看不到帘幕中燕归来的神情,燕归来也没有接过玉牌,害得那守卫哆哆嗦嗦的站立不安。
“你带他们进来吧。”燕归来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从帘幕里飘了出来。
“是家主。”守卫呼了口气,将玉牌收了回来,像逃一般快步的离开了。
守卫如此害怕,只是因为这段时间他们的家主燕归来变得很是阴森,让他们害怕,而府中无端发生的一些诡异的事情更是让他们战战兢兢的。
君子诺三人又被带到了那日见燕归来的地方,如同上次等待着燕归来。
“嚯~”君子诺屁股跟长了疮似的坐不住,正左右观看呢,突然她感觉到后方有一道视线,顿时往后一看,然后直接就被一张放大了的阴森森的脸给吓的差点从椅上跌了下来。
夜无尘赶忙将君子诺拉到了他的背后护在了她的身前,黑着脸阴沉的看着把君子诺吓住的人。凤惊天也迅速的和夜无尘并肩警惕的看着来人,三人都深凝着眉头。
该死的,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有人出现在身后。
“燕家主!?”君子诺的声音带着一些惊讶。
只因吓到她的人长得实在太与燕归来相似了。可是两人的气息全大不相同,之前君子诺见到了燕归来虽不算刚正,但也与邪派挂不上勾,可是眼前的人气息让人感觉阴森不说,他的五官上也充斥着阴冷之气。让人觉得他深不可测,跟三个月前见到的燕归来除了面容上完全就找不到一丝相同点。若说他是燕归来,君子诺真不敢肯定。
“你是谁?”夜无尘声音冷得掉渣。
“你们找我,却不知我是谁。呵呵~”燕归来的话似讥笑却也不是,让人琢磨不透。
燕归来视夜无尘的眼神为空间,从之前君子诺坐的椅子后走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上坐下。
“你是燕家主。”君子诺从夜无尘的身后出来。凝眉说道。
“嗯。”燕归来好耐心的回答着。只是他的妖里妖气让君子诺三人反感的蹙眉。
君子诺和夜无尘三人重新坐回了原位,君子诺拿出了那块玉牌,手指勾起玉牌上的绑绳,吊起玉牌。好让燕归来看得更加清楚。
她道:“既然是燕家主,那么燕家主相必应该认识这一块玉牌,这是南翁道人,你便是我母亲的师傅留给我的,而我的身份你也应该肯定了吧。再不会说我们是假冒的了吧。”
“没想到,师傅他老人家竟然把这个东西给你。”燕归来的眼眸里出现了一抹杀意,只是君子诺三人没发现。
老东西,以为这样就可以约束我了吗,呵呵,老东西,不过就是一块破令牌,现在已经限制不住我了。
君子诺将玉牌往桌上一拍,道:“燕家主,这个足够证明我的身份了吗!”
“自然是足够。”
“燕家主。听说三个月前你抓了几个人?”在还没知道玉妖娆怎么样时,君子诺心中抗拒着南翁道人已经他的徒弟燕归来,所以并没有套近乎的称燕归来‘师伯师叔’等这些尊称。
“的确有。”
君子诺问一燕归来答一,这样的乖顺,在燕归来的身上怎么都是那么的怪异了些。
“这几人是我的朋友,请问燕家主可否将他们放了。”君子诺大着胆子要起了人。
“可以。”燕归来居然也特别爽快的把人还给了君子诺。
君子诺三人诧异的看向了燕归来,三人不会觉得是燕归来太好说话了,心里面揣摩着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来人,把地牢里的人带来。”
“是家主。”
三人惊愕中燕归来已经叫来了人去带带来了月芽三人,三人看上去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而已。
月芽三人见到君子诺三人。顿时眼眶湿润的叫道“主人。”
“没事了。”君子诺细细的给他们检查了一遍,确定三人无事才放心。
“不知燕家主玉妖娆我母亲在哪里。”
君子诺的话可算上挠到老虎须上了,一直是有问必答的燕归来倏然阴森的道“我这里不是衙门,要人你已经要了。查人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看在那块玉牌的份上,赶紧离开这里。”
君子诺几人面上神情一僵,燕归来突然爆发出来的阴冷之气居然让他们生出了畏惧感。
弓手对燕归来道了句‘告辞’,君子诺三人领着三位伤患跟守卫离开。
就在要出燕归来府邸大门时,君子诺又突然感觉到了一道视线,里面夹杂着怨恨和恶毒。让君子诺毛骨悚然,她猛然回头一看,却还是没看到人,让那道视线的主人逃走了。
怀着疑虑,君子诺和大家离开了燕府。
“你们身上的伤是燕归来叫人打的?他有问你们什么吗?”回到了空间,君子诺问起了已经处理完伤口的三人。
月芽说道:“主人我们身上的伤不是燕归来,他只是将我们三人关了起来,也并没有向我们问起过什么。”
“那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君子诺略微的惊讶,不是燕归来叫人拷打,那他们这伤是谁打出来的。
“是一个浑身裹在黑布里面的女子,我们不知道是谁,那女子对我们好像很怨恨,可是好像是因为燕归来她只是让我们受了点皮外伤。”说着,月芽眼神暖暖的感动偷偷的瞄了一眼灭天。
在被打时,是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护住了自己~……
“女子?”
“是的主人。”月芽点头,问道:“主人,蓝雨蝶那边呢?您时隔三月才了救我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境?”
月芽三人眼里面透出的关切让君子诺心头像沐阳般温暖,“是出现过一些困难,不过已经渡过去了,现在蓝雨蝶已经死了,连同计侯袁四人也都死了。”
“蓝雨蝶死了!这么容易就死了!!”月芽三人面露惊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说控制的大了些许。
“用不着这么惊讶,她的确已经死了。”君子诺掏了掏耳朵。好家伙!她的耳朵都要聋了。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不是说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吗?怎么蓝雨蝶这个坏人就这么死了呢?”怎么的月芽都有些不相信这个事实。
“恶人自有恶人磨,蓝雨蝶是叫计侯袁他们杀了的。看看你哭丧着脸,不知道还以为你在为蓝雨蝶伤心呢!”君子诺逗笑着月芽。
听君子诺这么一说,月芽连忙收起了她脸上的难过,很嫌弃的‘呸’了几声,凶凶的说道:“谁为她伤心了,她活该。”
突然,月芽脑洞大开的说道:“主人,你说燕归来那里那个浑身黑的女子会不会就是蓝雨蝶。”怎么的她还就是不相信蓝雨蝶死得这么轻巧。
“不会是她的,时间对不上不说,也不可能是。”
这三个月来,蓝雨蝶全府戒严,她也一直守在府中,又怎么会出现找燕归来的府邸中,更何况蓝雨蝶他们还是看着她死的,如果她没死,又怎么逃的他们的眼,计侯袁四人的眼。
“那那个浑身黑的女子会是谁呢?”
“不知道,但总有她露面的时候。”
凭月芽说过这位黑衣女子对他们的怨恨,君子诺觉得他们不需多久,就可以知道黑衣女人是谁了。还有离开时时那道恶毒视线的主人,相信也很快就可以见到了吧!
只是燕归来的转变却让君子诺担忧了起来。
想起了燕归来,君子诺就想起了一事,“你们被抓了以后,燕归来有没有向你们问过我妈妈的事情?”
“并没有,从我们三人被抓,燕归来就从没来见过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