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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疼不疼啊?”裴子君连忙担心地询问赵相宜,又赶紧把她手边的那碟凉菜给移走了。
可莫少祈却指着赵相宜笑得前俯后仰的,他嘴里还有虾饺,险些没给呛死……这回换赵相宜一脸怨念地看着莫少祈了。
“少祈,别笑了,等你以后掉牙齿的时候,就那该有多痛”裴子君忽然沉下脸来。
可莫少祈却摆摆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稍稍平静过后,他忍俊不禁地看着赵相宜叫你乱呢,前头说来着?我的话快让你笑掉大牙了……哈哈哈,你的大门牙现在可不是哗哗地掉下来了么?”
赵相宜满头黑线,面对莫少祈的调侃,她心说可不是这么回事么……看来以后还是得注意点,哪天真的兑现了,可不要让她纠结死?
裴子君匆匆付了饭钱,站起身来对着赵相宜道走吧,今天先不逛了,回家找赵奶奶看看,你看你的脸都痛白了。”
赵相宜紧皱着眉头,尔后摇摇手,的时候尽量不碰到牙齿脱落的地方其实没大事,可能是刚才不用力地磕着了,所以这会子特别疼。”
“那没办法了,是得了。”尽管莫少祈很是调皮,但也是知轻重的人,不会过分胡闹。
赵相宜却猛地摇头别啊,这只是小事一桩,谁到了这个年龄不掉牙齿呢,咱们继续逛吧,别扫兴了。我用温水漱漱口,一会就不疼了。”
“你真的没事么?”裴子君再三询问,他掉牙齿的疼痛,而且看其他孩子,掉牙齿的时候都哭得稀里哗啦的,赵相宜却截然相反。
赵相宜摇摇头,让小二给她端来了一碗温水,用它漱了口,感觉就好多了。
看着桌上那颗带着血渍的乳牙,赵相宜的胃里是一阵的抽搐,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来,把那颗乳牙拿起,站起身子来欲扔掉。
可裴子君见状却立马制止你别扔啊,这个不能随便扔掉的”
“啊?”赵相宜的动作僵硬在空气里,“意思?”
“你先放兜里吧,一会拿再丢,这里头学问可大着呢,让赵奶奶他们跟你讲。”裴子君笑道,又关心地问了一声,“现在好点了不?”
赵相宜点头好些了,没刚才那么疼,咱们继续逛吧。”
只是,手里的那颗门牙,赵相宜是劝说,都没办法把它揣进兜里……虽说是的,可带着血渍,总让她想起刚才的那种痛感,以及在不断地提醒着她,那是很脏的……多少细菌粘附在上头呀。
“用这碗温水倒着冲洗冲洗吧。”裴子君似看出了赵相宜的心思,故而提议道。
莫少祈继续埋头默默征服了蒸笼里头的最后一个虾饺,之后才抬起头来得意道你们看今天我全吃完了,没有剩”
“你就不能给弘林留一点?”裴子君一脸“鄙视”地看着莫少祈。
“我这样也没胃口再吃了……”赵相宜一想到吃的,牙齿就分外敏感,见裴子君因此而说了莫少祈几句,赵相宜便主动为他开解。
三人出了余记小吃店,赵相宜终究还是把那颗乳牙放进了的兜里,但是因此,她走路的时候总战战兢兢的,感觉兜里揣着的不是乳牙,而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就在三个人继续逛东市的时候,叶氏绣庄的东家叶常年却是上千禧楼找到了赵信良。
彼时,赵信良正在梳理账目,叶常年的到来倒是让他挺惊讶的,不过仔细想想那日在江宁县发生的一切,赵信良心里大致也叶常年此次来找的目的。
上门即是客,即便赵信良心里并不喜欢叶常年,但也还是命伙计给他上了茶点。
叶常年倒是好意思,真把当成了一位贵客,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小二给他的服务。
“叶老板有事么?”赵信良坐在原先算账的位置上,看着叶常年,两人的距离算是挺远的,并不挨着。
叶常年的眼角微微地抽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常,勉强地笑了几声敷衍哦,我吧,总觉得咱们俩同在一个镇上开铺子的,总得见见面,热络热络感情才好。所以就特地上门来看看你,没成想赵老板还挺忙的呀,想必千禧楼给你挣了不少钱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让叶老板见笑了,我也就是开个小酒楼,勉强养家糊口罢了。哪里能比得上叶老板?不仅在清河镇有家业,在江宁县更是‘大有作为’啊。”赵信良讥讽地笑笑,话里带刺。他其实很少这样跟人,但叶常年的手段着实让他恶心,加之他曾经对任氏做过那么多可恶的事,故而赵信良才会如此针锋相对。
“赵老板的记性真好啊。”叶常年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记性不好他日万一被人坑骗了去,可就要吃大亏喽。”赵信良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常年,“叶老板的记性也不呢,想来有些事挂在你心里,让你连觉都睡不着吧?无小说网不少字这人呐,就得清清白白的,万万不可做一点亏心事,否则,这心里总是不安的,叶老板,你说是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叶常年的手指在发颤,眼角也抽得厉害,但见他极力地克制的情绪,紧咬着腮帮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赵老板,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不要做绝了。”
赵信良抬眸,盯着叶常年看,见其气得浑身发抖,却又逼着极力克制的样子,不禁心中大快。
“那也得看是事,人了。”赵信良回答叶常年,他,叶常年此次上千禧楼来,无非是软硬皆施,逼或以警告不准将上回在江宁县看见的那一幕告诉别人。
“赵老板”叶常年忽然拔高了几分声音。
“叶老板,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赵信良忽然站起了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叶常年,面对这种境况的时候,他赵信良从来都不会惧怕分毫,因为从很早开始他就清楚,这个家如若他不站出来强硬些,家里的亲人就没有人保护了。
叶常年重重地按着发抖的右手,片刻平静过后,方站起身子来,平和地看着赵信良,面上诚恳道我,赵老板是个实诚人,所以我在此也就不跟赵老板拐弯抹角了。”
赵信良不言,等着看叶常年的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实际上,自赵老板上回离开江宁县之后,我在江宁县的那家布庄就已经重整了……嗯,赵老板上回所见的那些事,实则是布庄里头的伙计在使坏,你不信我可以拉那个伙计跟你对质其实我真是不知情呢,说来还要多亏了赵老板那日心细,有所发觉,否则,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不管赵老板信不信,横竖我叶常年行得正做得正,这次特意跟赵老板解释解释,也不为了别的,就是不希望赵老板误会我这个人呢,我是真心想跟赵老板交个的。”单看叶常年的外表,还真看不出端倪来,不知其底细的人,恐怕会真信了他的鬼话
“哦?其实这件事跟我毫不相干,我并未买你布庄的料子,也不算是受害的客人,你该去跟那些店里的常客解释解释,而不是跑来我跟前说这么一大通。”赵信良重新坐回椅子上。
叶常年眉心微跳,双手背在身后狠狠地握成了拳,但脸上却笑容依旧赵老板说的极是,其实当天里,我就解雇了那个使坏的伙计,也派人跑去各大常客的家里跟人解释清楚了,至于赵老板你这里嘛,我想想还是得亲自来解释解释。”
“这不算是一件小事啊,诚如叶老板所说,那么在江宁县应该会掀起一阵风雨呀,?我却丝毫没听到风声呢?”赵信良这会子倒是有闲情跟叶常年拉扯。
叶常年强忍了忍,随后含糊地转移了话题这些事我都是秘密进行的,而且还给那些人家里进行了丰厚的补偿,想来他们也是不会到处去胡说,败我名声的……哦,对了,听说赵老板上个月正式加入了江宁县的商业协会?真真是恭喜你呀说句实在话,不怕你笑话我,我这会子还真是嫉妒你呢”
赵信良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他叶常年并不是商业协会的成员,至于裴贺年为何迟迟不邀请他入会,想来是因为他也清楚叶常年此人的为人。
“我也是运气好。”赵信良并不想跟叶常年说太多商业协会里头的事。
可叶常年却是卯足了劲儿地往这块扯唉,你说我都在镇上开铺子这么多年了,眼瞧着其他人都入了商业协会,就我没收到邀请,我这心里啊,着实不好过……听说赵老板跟会长他们的关系不浅,不知赵老板可否帮我问问……”
“叶老板。”赵信良强行地打断了叶常年,“我也是幸运,才能得到会长他们的赏识,你的要求请恕我爱莫能助,要想入这个商业协会,就请先端正你自个做人的态度吧。”
“赵老板,我不知你做事会不会在事后感到后悔,但我很肯定,在这件事上,你是一定会后悔的。”叶常年的语气忽然严肃了起来,不过尔后又立即笑开了脸,指着赵信良扬声道,“哟,瞧瞧,赵老板被我的一句话就吓坏了,我那是开玩笑的呢。”
说完,忽从怀里取出一样红布包好的物事,看着挺沉的,赵信良凝眉,此时心里已有了逐客的意思。
可叶常年的动作却不紧不慢的,但见他徐徐地掀开了红布包,赵信良的眼前霍地一亮,雪白亮眼的雪花纹银真真实实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这段日子跟钱打交道的多,赵信良已经可以很快地分辨出,叶常年手里捧着的是五十两一个的雪花纹银,粗粗算计下来,那里头统共有三百两的样子。
叶常年见赵信良有些发怔,心里不禁来了几分把握,颇为满意地笑道样?这里可是不多不少三百两的雪花纹银,赵老板可还满意么?”
“叶老板这话说得奇怪。”赵信良转而冷下脸来,心里大致也猜到了叶常年想做。
“只要赵老板答应我两件事,这三百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对赵老板来说,是很简单的两件事,但这三百两银子,却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足够供赵老板在清河镇买下一座两三进的宅子了。”叶常年的口气十分自信,好像非常有把握能让赵信良心动改变主意似的。
可赵信良想也未想就拒绝了叶常年叶老板你不必再往下说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我虽然是农户出身,可却秉持做人要端正的原则,我只挣清白钱。”
“嘿”叶常年忽然急了起来,“赵老板先听我说完呐,我也没有让你帮我杀人放火呀只是让你帮我守住上回的秘密不要到处说,虽然只是一个伙计犯的误,可到底也影响我的名声跟生意……再则,也就是恳请你能够在商业协会里头多提提我这个人,最好是能向会长举荐举荐我……诶诶诶,赵老板,你先听我说完呐”
叶常年话未说完,赵信良便把他一个劲地往外推你不必再说了,不管是事,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赵老板,你再考虑考虑呀,这里是真金白银三百两,不算少的了如果你觉得少了,我可以考虑再加的”叶常年依旧在挣扎。
可赵信良却完全冷下脸来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叶老板,看来你真是不了解我这个人。来人,送叶老板出千禧楼”
之后叶常年是千磨万磨,赵信良好容易把他给打发了,等他再回账房的时候,却已是没了算账的心思。
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赵信良便下楼交代了掌柜的几句,随后自行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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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