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萧尘刚赶到妖后酒吧去找路易斯。
萧尘倒是想直接回家倒头大睡,但是没办法,谁叫自己的那个便宜老婆交代了自己必须保证那个老家伙的人身安全和生活起居呢,这是领导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
要不然,指不定林惜梦那个女人又会拿扣工资来威胁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萧尘走进妖后酒吧,就直奔刚才和路易斯一块儿喝酒的卡座,但赶到的时候,却发现压根就没看到路易斯的人影,只看到白皓在那儿一个人喝闷酒。
倒不是说白皓没人陪,主要是每个来搭讪的妹子都被白皓给打发走了。
“小白,见你愁眉不展的,怎么,有心事?”萧尘一屁股坐在白皓的对面,笑了笑问道。
白皓聪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到萧尘,他脸色一喜,没有回答萧尘的话,而是说道:“尘哥,你刚才去干嘛了,害得我只能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哦,没干嘛,刚才去处理了一点小事。”
萧尘端起面前的一杯酒,然后跟白皓碰了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笑着问道:“小白,说说吧,到底是啥事让你愁眉不展的。”
白皓抹了抹嘴角,继而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苦笑着说道:“尘哥,刚才我好好想了想,觉得即使尘哥你出面劝说,崔姐肯定也不会听。
因为崔姐实在是太固执了,她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就听不见任何人的话,即使是赵姐的话,她也不会听。”
“好吧,你猜对了。”
萧尘耸了耸肩,说道:“刚才我已经打电话劝过崔上心了。”
“崔姐怎么说?”白皓急忙问道。
“当然是不肯答应呗,我本想继续劝一劝,但她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我也没辙。”萧尘撇嘴说道。
白皓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了。”
“行了行了,小白,这可不像你啊,以前你做事可不像现在这样担心这担心那的。
怎么现在倒变得这么谨慎了,当年那个拎着一把砍刀就敢和一百多人拼命的小白去哪儿了?”萧尘挑了挑眉,说道。
“尘哥,说实话,这次的情况有些复杂,韩景龙和董破军都对松海市黑#道龙头的位置虎视眈眈。
再加上还有许多小帮派也想趁这个机会浑水摸鱼,捞点好处,想必再过不久松海的地下世界将会再次硝烟四起。所以我担心这时候要是我们凤凰社插手,也会受到连累……”白皓忧心忡忡地说道。
听了白皓的话,萧尘轻松一笑,说道:“好了,小白,有些事该来,它终究会来,你与其在这担忧,那还不如做好从现在开始就做准备。那样的话,说不定到时候的情况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尘哥,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开。”白皓灌了口酒,说道。
萧尘笑了笑,并没有这个话题枪继续讨论下去,而是问道:“对了,小白,路易斯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白皓摊了摊手,冲萧尘暧昧一笑,说道:“尘哥,我也不知道路易斯先生去哪儿了,不过,路易斯先生走的时候是搂着一个妹子出去的,所以路易斯先生八成是去做男人爱做的事情去了。”
“这老家伙,还是改不了这德行。”
萧尘无奈一笑,随即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来,不管他了,我们喝酒。”
“好啊,尘哥,你好不容易有时间陪我喝酒,那今天我们可要不醉不归哦,不把酒喝完不许走!”
白皓一听说萧尘要陪自己喝酒,刚才的忧愁顿时一扫而光,然后兴致冲冲地为萧尘和自己倒满了酒。
虽然以前杀人对于萧尘来说没什么,但如今经过一年来的沉淀,他心中的杀伐之气也减了不少,所以今天突然再次捡起屠刀杀了四个人后,他的心里也莫名的感到有点不爽。
正好白皓心里也有烦恼,所以萧尘也想痛快喝一次,要是能够喝醉那就更好了。
咣!
萧尘举起酒杯和白皓碰了碰,然后一口闷掉了杯中的酒。
一杯结束,白皓又为萧尘倒满,连续三杯酒下肚,白皓这才啧啧嘴道:“痛快!尘哥,咱们好酒没这么痛快地在一起喝酒了!”
“是啊,是挺久了。”萧尘笑着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萧尘准备和白皓喝第四杯酒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路易斯打过来的,萧尘顿时一愣,不明白为啥这时候路易斯会给自己打电话。
难道这时候这个老家伙不是应该和妹子一起共赴巫山了么?
带着疑惑,萧尘接起了电话。
萧尘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路易斯焦急的声音,不过声音压的有点低,而且还是用英语说的。
“王,您再不过来救我,我就要没命啦!”
“我说路易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忘记买套了吧?”
虽然路易斯用英语跟自己对话,萧尘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多想,而是坏坏一笑,说道:“怎么,难道要我买了黑米送过去?”
“不是的,王,要真是这事,那我哪会麻烦您啊,我这边是真的出大事啦!好了,王,我不多说了,我现在在林小姐为我订的酒店房间里面,您快点过来啊!help!help!”
说完,路易斯便把电话给挂掉了。
挂掉电话后,萧尘稍加一思索,便决定去看看。
毕竟刚才路易斯的语气的确挺着急,而且路易斯的声音压的比较低,更奇怪的是这家伙还是用英语跟自己对话,所以萧尘觉得路易斯身边应该还有什么人。
看来那个老家伙是真遇到麻烦了!
想到这,萧尘便将手机揣进了兜里,然后一脸歉意地冲白皓笑了笑,说道:“小白,今天实在是对不住了。刚才路易斯打电话给我说他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要我过去一下。
路易斯是我的朋友,他遇到麻烦,我必须赶过去,所以,今天这酒……咱们恐怕是喝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