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昊阳回身对皇上抱拳,“父皇,儿臣与平安公主婚期将近,平安公主的父亲以后儿臣也是要跟着叫的,现在先熟悉一下。”皇上:“……”他儿子这操作他管不了,不过现在……他也不想管,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害平安,这是害他儿媳妇呀,他不好光明正大的袒护儿媳妇,但他可以袒护儿子,儿
子可以护着自己女人。
挺好。
皇上不说话,凌峰还有些嫌弃,“一天没有拜堂成亲,一天就不作数。”
“父亲说笑了,我与平安公主有没拜堂成亲,难道……”您不知道?
后面这四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罗兴蕾就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皇上,今天城内发生的事情与我无关,当初有病人是送到了我那里,但我也只是为了救人。”
罗兴蕾怕东方昊阳说出来什么,先一步将话题给扯了回来,皇上自是相信的,可是今天城内开始死百姓,这让大家人心惶惶,总要有人出来查的。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平安公主切莫着急,朕定会给公主一个公道。”
“平安谢过皇上。”罗兴蕾立刻应。
有大臣不怕死的站出来义正词严,“公主与尔文国主之间是父女关系,那您又怎么会是天宁的公主?这关系怕是有些乱吧。”
这是所有大臣的想法,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个父亲,这不是开玩笑嘛。
罗兴蕾嗤笑一声说:“这位大人难道你不知道,我还没有回天宁皇族时,只是村里的一个小丫头吗?”这件事情大臣们是知道的,所以对于罗兴蕾当这个太子妃,很多人都是有意见的,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但大家不敢说,毕竟人家现在是以天宁公主的身份来的,你质疑
公主的身份,不就是质疑天宁,这就是调起两国争端,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她是本国主的义女,但本国主待她向来都是以亲生的来看待,你们可还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问本国主。”凌峰语气中满是不屑。
大臣们不敢再拿这件事情说话,如今平安公主的身份又不同了,以前她只是个小国的公主,可是现在她还与尔文国有关系,那么太子娶了好,就相当于与这两国都交好。
以前她虽成过亲,但这件事情与国家大义比起来,当真不算什么。
有人站出来直说今天的主题,“公主,敢问您当日有没有将病人治好?”
“治好了,我还派人将方子送过去,只不过当我的方子到时,易老与毕小姐已经找到了办法,方子就被拿了回来。”
那大臣抬头看着罗兴蕾,“那公主可知道,您医治的人身上有毒,而且那个毒会传染,只要是谁碰过他们,就肯定会被染上。”
“你的意思我故意的?”罗兴蕾听出来了,也没有给那位大臣面子,当然……这位大臣也不需要。
“臣不敢说公主是否是故意的,但臣了解到的,最开始死的就是公主救的那几个人,而毒也是从那三人身上传出来的,这件事情公主没有办法狡辩。”
罗兴蕾有被震惊到,“人……人死了?”
“是的。”
罗兴蕾真真没想到人会死了,她救治好,送人离开的时候,都活得好好的呢。
东方昊阳这时站出来说:“父皇,这件事情还需要严查,如果只因为平安公主救治人,所以就要说毒是从她那里传出去的,未免太草率了些。”
冯大人站出来说:“太子殿下,这件事情许与平安公主无关,但也公主救治过的人都死了,这又如何解释?”
“臣以为事情是应该查清楚,但绝对不能偏袒,平安公主虽然外界传她的医术好,可谁了不知道平安公主的医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所以你想要证明?”罗兴蕾反问。
冯大人迟疑了一下道:“只要公主能证明,自己医术确实很好,那臣便信。”
有冯大人一派的立刻站出来,“臣等赞同冯大人的话,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还有一部分人直接站出来说:“公主既然是天宁的公主,又是尔文国的公主,身份自然是高贵无比,只是医术这件事情并不是开玩笑的,公主若不是会还是直接招的好。”
罗兴蕾可不是软柿子,“各位想如何证是我会医术?”
大家都不说话,皇上坐在龙椅上说:“既然如此,那平安公主可以与别人切磋一下,若你胜了,朕便替你解释,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好呀。”罗兴蕾应了。
“去请人吧。”皇上派身边的公公去请人。
大殿内,众人就站着干等,东方昊阳见罗兴蕾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也微微放松些,“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各位就着急想要拖人下水?”有些大臣默默低下头去,不敢与东方昊阳对峙,有些则胆子大一些,“太子殿下,臣等也是为了城内百姓,为了百姓安慰,才会说出此等话,若是臣等有什么话对,还请太
子责罚。”
东方昊阳失笑,“你说的以地,是为了百姓。”他深深看了那位大人一眼,结果那位大人一点也不害怕,还回视着东方昊阳,并且对他笑了笑。
尔文国主到底是一国之主,皇上也不能让他坐着等,就让人赐了两个坐,一个是凌峰,另一个就是罗兴蕾。
有人有异议,想要直接站出来,可是被东方昊阳那凉凉的眼神一盯,立刻就怂了,再想想平安公主如今的身份,反正也有人去请人,他又何必这样着急。
想通了,干脆也就不说话了,凌身与罗兴蕾坐的非常舒服,两人甚至还吃起了点心。
当黎优然都快要吃饱的事情,外面才听到脚步声,进来的人是易药。
易药也是一脸懵,他正想着救人的办法,宫里就来了,还真是会挑时候,可听到罗兴蕾出事儿,他二话不说就往宫里赶。进来后,他先看了一眼罗兴蕾,发现她没事儿,甚至还坐在那里喝茶吃东西,这才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