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鸡接骨?
面对着贾思邈的疑问,柳静尘很是自然的点头道:“对,你的摸骨不是厉害吗?我倒是要看看,厉害到什么程度。|i^”
“可是,咱们也不能拿鸡来做实验吧?”
“鸡怎么了?难不成,让我特意找个人,把那人的腿给打断了,让你来给接骨?”
“这个……”
贾思邈是苦笑不已,这女人也未免太有才了吧?要知道,他可是中医界赫赫有名的鬼手啊!这鬼手,有两个说法,一个是他有鬼手套,刀枪不入,寒暑不侵。第二,就是他摸骨的手段了。
这么多年来,在他的手中给人接过的断骨,数不胜数。可贾思邈从来没有尝试过,给鸡接骨。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连妙香、妙玉那两个小尼姑都睁大了眼眸,不敢相信。敢情师傅让她们抓芦花鸡过来,就是为了让眼前的这个青年,接骨啊?这怎么可能接上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蓝秋急了:“师傅,咱们是不是想个别的法子?要不,去山下的一家医院,找个断腿的人,让贾哥来接骨……”
“那多麻烦啊?这才考验技术呢。”
“可是……”
“行,你别说了,贾思邈,你到底行不行啊?”
于纯在旁边,憋不住的笑,咯咯道:“思邈,你就露一手给柳门主看看,能给人接骨,难道就不能给鸡接骨了?上,可千万别掉链子了。”
人的骨头和鸡的骨头,能一样吗?这个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女人啊!贾思邈是不是在床上,遭受到了男人的欺负,现在就想着欺负男人了?他走过去,从腰间的鬼手袋中,摸出来了几根细绳,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很细很坚韧。他上去,将那只芦花鸡给捆绑个结结实实,动?你再动弹啊。
旁边,叶蓝秋也赶紧过来,帮忙按着芦花鸡。这下,芦花鸡就像是等待着屠宰的羔羊,连嘴巴都让贾思邈给勒上了,叫也叫不出,动也动弹不得。
贾思邈的手轻轻地将那只断腿给摸起来,一点点,一点点地感受着腿部的骨节缝隙。伤筋动骨,得有多疼痛?要是人,早就疼得哇哇大叫了,鸡也不例外,可它就是太弱小了,想挣扎都不能。
这可是技术活儿,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珠子,注视着贾思邈的一举一动。妙香和妙玉两个小尼姑更是睁着小嘴,都忘记合拢了。幸亏,贾思邈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只芦花鸡上,否则,他非很好心地提醒她们一生不可。|i^这样不好,要是灌了一肚子的山风,会肚子痛的。
轻轻地,轻轻地……
终于,贾思邈将芦花鸡的断腿给接上了,又立即用刀削的甲板给夹上,再用绷带给缠紧,这才道:“柳门主,我接得怎么样,你也看不到啊?要不,咱们拿到医院中,用x光拍一下,看看结果?”
柳静尘摇头道:“不用了,我们等几天,不就知道了?”
“等几天?”
妙香和妙玉一愣,问道:“师傅,不是说晚上要炖鸡的吗?怎么还要等几天啊?”
柳静尘咳咳道:“那就炖了,等会儿让刘婶给弄一弄。”
“是,师傅。”
“你真是太英明了,太漂亮了。”
当着贾思邈、于纯的面儿,让这两个小尼姑这样夸奖,柳静尘还真有些不太好意思。唉,说实话就说实话了,你们也别当着外人的面儿来说啊。别人还以为咱们滋阴医派都是一些不守妇道、耐不住寂寞的怨妇呢。
贾思邈问道:“柳门主,那这关算我通过了?”
“通过了。”
柳静尘就冲着妙香大声道:“妙香,你过来一下。”
一瞬间,贾思邈就明白了柳静尘叫他摸骨的意思。不是要看他接的位置对不对,关键是在于他的手法。鬼手摸骨的手段,那是独一无二的,岂是外人能会的?而柳静尘是滋阴医派的宗主,在中医上有很深的造诣,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贾思邈的“功力”有多深。
第一关,通过。
妙香走过来,问道:“师傅,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我还要和妙玉一起,将芦花鸡交给刘婶呢。”
“有妙玉过去就行,你帮师傅一个忙,把胳膊伸出来。”
“伸胳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妙香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不过,她还是将胳膊从僧袍中伸了出来,是久居深山,还是天生的呀?她的肌肤很白很嫩,如羊脂白玉一般,看得贾思邈的心都跟着怦怦乱跳起来。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贾思邈还在胡思乱想着,柳静尘大声道:“贾思邈,你过来给妙香把把脉,看她的身子骨怎么样。”
“是。”
贾思邈有些腼腆,但还是走了过去,要把手指搭在妙香的手腕上。
妙香吓得一激灵,脸上都变了颜色,就像是触电一般赶紧将手给缩回来了,骇然道:“师傅,你……你是让他摸我?”
“什么摸你?是给你把脉。”
“我身体挺好的。”
“好不好,让他给你把把脉,就知道了。”
“呃,还是让妙玉来……嗨,妙玉,你干什么去呀?怎么跑了?”
还不跑?在这儿等着男人来摸呀?妙玉反应倒挺快,拎着芦花鸡,转身就走,她也是有道理的:“我是去把芦花鸡拿给刘婶,让刘婶给炖上。”
这还是姐妹吗?在关键时刻,把自己给卖了。
妙香又羞又急道:“师傅,还是算了,要不……让他来摸你……”
“放肆,赶紧把胳膊伸出来。”
“是。”
不答应都不行,当师傅真好。
妙香怯怯地,终于是将手臂给神了出来。贾思邈倒是挺淡定的,他的心中早就默念了三百六十遍《木头经》:她是木头,她是木头,她是木头……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根木头,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摸着她的手,就像是摸着摸着枯藤老树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轻轻地,贾思邈将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静静地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这一刻,妙香的脸蛋就像是红布一样,通红通红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娇艳。不过,她由最开始的羞怯,变得好奇起来,睁着一双美眸,望着贾思邈,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这……这也是把脉?哪有用一根手指的嘛。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有两分钟,贾思邈才将手指给拿开,微笑道:“柳门主,我把完脉了。”
柳静尘问道:“她的脉相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病症?”
贾思邈看了眼妙香,问道:“我说实话吗?”
“当然是实话。”
“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贾思邈道:“妙香的身体邪气内伏、气血运行失畅、胞宫脉络瘀阻不通,应该是痛经啊。她现在,就是在例假期间,不知道对不对?”
“啊?”
这回,妙香的脸蛋就不是红那么简单了,而是……都长的发紫了,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出来,仿佛是当着众人的面儿,被扒光了衣服,让她真是有多羞窘,就多羞窘。
叶蓝秋瞪了贾思邈一眼,上前扶住了妙香,轻声道:“没事的。”
贾思邈感到挺无辜的,女人啊,这是要闹哪般啊?不是你们说,让我实话实说的吗?怎么我说了,有埋怨我了。唉,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晚上――
“给我吧,给我吧。”死乞白赖的,连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你怎么这样啊?老是想着这些事情,就不能想点别的呀?睡觉。”
“我这不是睡不着吗?来,老婆……”
好说歹说,求爷爷告***,终于是爬到了老婆的身上……
这回,老婆又变了,必须要让她爽了,否则,下次甭想再给他。
你说说,不给的也是你。等给了,还非得给弄爽了,男人啊……贾思邈苦笑着,问道:“柳门主,这第二关,算我通过了,通过了,还是通过了?”
柳静尘问道:“妙香,他说的对不对?”
妙香含着眼泪,就像是刚刚遭受到侮辱似的,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声,让贾思邈和于纯、叶蓝秋不禁都精神一震,同时,他就有些愧疚了,这算是建立在人家女孩子的痛苦之上吗?紧接着,柳静尘的话又传来了,让贾思邈禁不住骂了声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干什么呀?
第二关算是通过了,那第三关,就是考验贾思邈伏羲九针的针法。刚好,妙香有痛经的病症,那就请贾思邈巧施妙手,帮着妙香接触痛经的折磨吧。
“啊?”
贾思邈和妙香等人都吃了一惊,立即拒绝。
贾思邈摇头道:“柳门主,咱们……能不能再想点儿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再扎那只芦花鸡也行啊。”
妙香泪眼婆娑,很是可怜的道:“师傅,我……我的清修啊,能不能不这样啊?”
柳静尘大声道:“咱们滋阴医派,是不禁止门下弟子结婚,或者是还俗的。难道,你要一辈子都守在这山林中吗?你的思想,实在是太封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