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星仔、浩子你们两个也脱吧,这些兄弟人多,两只袜子不够用。”杨迪瞥了眼刘星二人。
“你们!”
光头佬等人彻底没脾气了,拳打脚踢,他们还能硬气的抗一会儿,可这小子,真尼玛毒,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说不说?”杨迪面色一冷。
“我们都是退伍的佣兵,以前常年在海外帮人家打仗,退休后回国,不久前就被伍少差人找上了!”一咬牙,光头佬不甘的承认。
“原来是雇佣兵啊。”
杨迪吃惊,在国外的有些州域,如今的确还战云密布,于是乎,有军阀、极端组织,就会重金聘请一些身手好的人,来帮忙打仗。
这类人,大多数都是在安稳的国内过的穷困潦倒,很不如意,所以才会去当亡命之徒。
雇佣兵在华夏国公民心中,有些虚幻,可实际上,当今的确存在很多这样的角色,甚至连一些大国集团,在处理一些特殊情况的时候,不方便派出特种部队,于是就找雇佣兵出力,这些都绝非影视作品里的描述,而是真实存在。
伍风将这伙人找来,倒是比找一些混混有用多了,八人都是受过特训的,还有出生入死的实战经验,倘若不是杨迪警觉,恐怕这真未必能将他们揪出来。
“你们收集到情报,向何人汇报?”杨迪随后冷漠的审问,他想借此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的那个巫妖师。
但结果他失望了,光头佬就范后,也不再挣扎,平静的回应:“是伍少身边的一位老管家葛叔。”
“没有其他人?”杨迪冷然逼问。
“伍少做事儿谨慎,担心过后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从未主动跟我们接头。”光头佬说。
杨迪有些失望,看样子,想从这八人身上套出那巫妖师的来历和行踪,有些不切实际。
这些家伙知道的很有限,渐渐的,杨迪失去了兴趣,正踌躇如何处置他们。
“你不是有迷药么,喂下去,扔山洞里让他们睡几天。”疯丫头建议。
“对啊!”杨迪眼睛一亮。
不过在此之前,他逼光头佬做了一件事,让其给葛叔汇报,谎称自己已经遇害了……
第二天清晨,杨迪等人,终于来到了燕京市,赵家老爷子,在京城肯定是有住宅的,不过因为人太多,杨迪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搅,觉得跟大伙去住酒店。
这时候,在燕京市一栋豪门大宅里,伍风刚起床,就从葛叔那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太好了,从今往后,郁儿终归还是要回到我身边。”伍风激动的狂笑,并将这个好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发短信分享给了姬逸风。
晚些时候,赵小漫来到了酒店里,对杨迪二人没有玩过头由衷庆幸。
赵小漫担心的其实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她对这野丫头知根知底,有时候玩疯了,真的什么正事儿都可以不管不顾。
丫头能够安分的在老爷子大寿前一天赶来,赵小漫将其归功于杨迪,觉得丫头自从有了男朋友后,收敛多了。
“韵竹,最近身体还好吧?”当着面,赵小漫突然有些暧mei的问了一声。
这话把杨迪噎得够呛,他不是木头,自然听得出疯丫头老妈隐晦的意思,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连疯丫头自己,都是差点喷出果汁来,她垂拉着脑袋,羞赧说:“妈,我好着呢……”
“呵呵,小心点儿比较稳妥。”赵小漫轻笑,其实问那话,她也有些难为情,不过丫头的身体要紧,听说现在的小年轻人,一旦那层窗户纸捅破后,就没节制。
身为长辈,赵小漫觉得自己有必要时刻提醒两人不要马虎,千万别有宝宝,毕竟自家丫头好小,现在当妈妈很不合适。
被她用那种古怪眼神盯着,杨迪和宁韵竹两人,都是有些无所适从。
如果他们真的有那层关系也就罢了,听听长辈的话,没啥坏处,可明明没有的事儿,听到赵小漫的教育,难免有些尴尬。
“我父亲现在也很关心你们两个事儿,老人家固执了点儿,对丫头的未来夫婿,可能会有点儿挑剔,回头说了什么话,杨迪你无需放在心上。”赵小漫一笑,这样提醒。
她在给杨迪打预防针,其实事情比这还要棘手一些,老人家一生经商,难免思想有些谨慎,似乎并不怎么赞成韵竹不到二十岁,就跟别人好上。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宁家、赵家特殊的家世背景带来的影响,赵小漫自己倒是很看得开,她觉得只要女儿喜欢,对象别太奇葩,或者有什么严重的人格缺陷,都是可以接受的。
更何况,就目前而言,赵小漫对杨迪很满意,甚至打心底里喜欢,很希冀丫头能够跟他最终走到一起。
现在的问题在于,老人家是另一个时代环境打拼出来的人,不可能也跟她想的一样。
赵小漫早些时候曾试探过父亲赵元堂的口风,察觉到老人家似乎对此事儿颇有微词。
老人家倒是没有像一些唯利是图的老顽固那样,上来就问杨迪的家世和能力,那其实是下意识的防备,可能是担心丫头交了别有用心的货色,执迷其中而不自知。
最糟糕的是,如果迷惑丫头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赵家、宁家的家世来的,通过花言巧语,将丫头骗到手,实则居心叵测。
这并不奇怪,因为赵家和宁家现在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人心难测,老人家抱有这样的怀疑和提防,也是正常的。
对此赵小漫很理解,就是有些担心杨迪误会,也不想丫头委屈,所以刚才那番话,也是尽量很委婉。
聪明绝顶如她,现在也在苦恼如何在这期间周旋,照顾老人家和年轻人两边的想法……
“我知道。”杨迪轻笑点头,似乎有些理解赵小漫的隐晦意思,也很体谅她的无奈,确实并未放在心上。
这女人此前对自己百般照顾,再加上杨迪又不是那种玻璃心,人跟人相处,有时候真没必要棱角分明,换个角度想想,或许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