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想和梅老太太几个就这么被抓走了,七月相信聪明如潘局长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好好教育教育这几个人不要再做社会败类了。
围观的人此时全都安安静静的,今天的剧情实在是太刺激了,大家觉得必须缓缓了。
七月本来在学校就就够出名的了,经过这样一闹,现在更出名了,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敢背后说说七月的坏话的话,现在是彻底没人敢说七月半句了,毕竟七月打那个胖子的时候可是说过,她最讨厌别人骂她,只要听到了就想打人,连自家亲戚都打的那么狠,对他们还不要打个半残才能解恨啊!
梅小虎被打伤了,梅老太太不敢再来找七月的麻烦,于是就可劲的折腾梅峰一个人,其间梅峰来过一个电话,电话里到没埋怨七月,只是问问七月受伤没受伤,这到让七月对梅峰原来的怨气消了许多,想来梅峰也是没办法的,对这一家人,梅峰有亲情,有感激,还有数不完的疲惫。
周想想被拘留了七天,这段时间周想想的家人想尽办法想把她给弄出来,但是不管是用钱也好,托关系也好,潘局长那边都是咬死了不松口。最后被烦的实在没办法,这才隐晦的提了一下七月的背景,周想想的爸爸顿时消停了下来,等七天的拘留期一到,周想想就被家里人给接了回去关了起来,听周想想还扬言要找七月的麻烦,于是火速给她换了一个学校上学。
终于,又过了半个月,一直都没消息的蜘蛛终于给七月来了电话,并且告诉了七月一个好消息,七月想要的东西他全都拿到手了。
还是在那个咖啡馆,还是在同一个包房里,七月看着手里的厚厚一打照片,听着录音机里梅老太太和梅老二的对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雨姐,这些东西要怎么交给您家叔叔啊?您出面是不是会不太好,用不用我帮忙去见见您家叔叔,把这些交给他?”蜘蛛说道。
这些年蜘蛛虽然做侦探这一行,但是却很少见当事人,为的就是安全,这也是他平时的规矩。只是为了七月,他竟然主动要破例,这倒是让七月有些感动。
七月笑了笑随后说道“不必了,这个我自有打算,而且这一次必须来一点狠的,不然之后这群人再一找他,他再心软,那就没意义了,我这回要让他对梅家的那些人彻底死了心。”
梅峰这段时间很累,真的很累,他爱自己的家,爱妻子和孩子,可是如今他却不得不对他母亲和弟弟屈服,梅老二拿着他外遇的事情威胁他,他实在没有办法。
梅峰完全不记得那天的事情,只记得有一天他弟弟说什么都要请他吃饭,吃饭的时候又提起许多小时候的事情,俩人聊着聊着就喝多了,而等第二天早晨起来,他就看到了旁边一个女人没穿衣服,这可把梅峰给吓坏了。
梅峰不可能离婚,于是他便给了那女人一笔钱让她离开,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过了一个月,那女人又找到了他,说她已经怀孕了,让梅峰必须离婚,然后娶她回去,不然她就到梅峰的厂里闹,到他家里闹,闹的梅峰身败名裂。
梅峰这一下彻底的慌了,而就在这时梅老二找到了他,说帮他摆平这件事,而条件就是给梅老二一万块钱。
梅峰被逼无奈只得答应,而那女人确实也再没找过梅峰,只是梅老二却因为这件事吃定了梅峰,几次三番的来借钱,开口就是几万,梅峰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借钱给梅老二,却没想到这一次梅老二会这么过分,竟然狮子大开口,逼着他卖房卖店,不然就把这件事告诉史雪云。
梅峰太了解史雪云了,卖房她可能不会真的离婚,但是如果他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还怀了孩子,那史雪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婚的,到时候这个家可就真的散了,梅峰赌不起。
梅峰垂头丧气的下了班,他车子也没骑,只是慢慢的往回走,满脸都是颓废,正走着,忽然有两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梅峰?”那俩人其中的一个对梅峰问道。
梅峰抬头,见拦着他的是两个身穿黑T恤,胳膊上隐约还能露出纹身,身材魁梧的男人,不由得心中一紧,咽了口唾沫,随后有些战战兢兢的道“对啊,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大哥要见你!”那人说道。
“你们.你们大哥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一看这俩人便知道是混社会的,梅峰更紧张了。
其实梅峰不知道的是这俩人比他还紧张,这人可是雨姐的亲爸,他们表演的太客气了吧对方肯定会怀疑,但是表演的太过分的话可就把雨姐给得罪了,以后万一想起这事来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可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我们大哥是钱疯子,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啊!”另一人说道。
钱疯子?梅峰顿时腿都有点软了,钱疯子的名声即便是梅峰这样的老实人也是听说过的,据说这人打架不要命,性格还有些残暴,因此外号才叫钱疯子的,他是跟着白如海混的,梅峰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得罪这位煞神。
“好了,赶紧跟我们走,我们大哥还等着你呢!”那人又说道。
梅峰想跑,但是显然跑是跑不了得到,梅峰只赶紧浑身吓的冰凉,只能跟着这俩人走了。
钱疯子坐在屋里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梅峰,说起来他虽然是跟着白如海混的,但是若说他最敬佩的人是谁的话那肯定是雨姐,前年的时候他娘得了癌症,医院都说回家等死了,结果却被雨姐给治好了,从那以后,钱疯子对七月可谓是马首是瞻,好不容易七月让他帮忙,钱疯子高兴的不得了。
“大哥,雨姐的爸爸来了!”身边的一个小弟进屋来说道。
钱疯子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想出去迎接,但随即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