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海满心的愧疚和心疼,一把握住大夫的胳膊来回摇晃道“不可能,不可能....大夫你是骗我的对吗,新玉怎么可能会瘸,她还那么年轻,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若是成了瘸子以后怎么办啊?”
那老大夫被乌达海晃的头晕,用力挣扎,但他哪里是乌达海的对手,一直摇的他脸色发紫了,乌达海才发现自己太激动了,把老大夫放了开来。
那老大夫心脏不太好,这一下心脏病都犯了,一被乌达海放开,他就捂着胸口大力的呼吸着,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倒出一粒药,吃到嘴中,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大夫,请你救救新玉吧!”看那老大夫好了些,乌达海赶忙说道。
老大夫恼怒非常,脸色铁青,他摇了摇头说道“老朽才疏学浅,技艺不深,实在难堪此重任,还是请将军另请高明吧!”
乌达海一听顿时急了,但那老者执意不肯出手救治,无奈之下,乌达海只能又找了个大夫来给新玉格格接骨。
原本的那老大夫是京城中首屈一指的名医,若是他来接骨,也许或多或少会有一点后遗症,但却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换的这大夫虽然打保票能万无一失,绝对不会影响以后,但半年之后新玉格格的腿总是不好再请大夫来看,这才告诉新玉格格,她的腿以后都再也好不了了。
新玉格格在得知自己以后都是个瘸子之后,大哭了起来,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几天几夜,绎远和罗琳来敲门她也不见,直到乌达海实在忍不住了,半夜把新玉格格的窗户给撬开跳了进去。
“你是谁?”新玉格格还没有睡,她哭的眼睛有些红肿,紧张的看着窗前的黑影说道。
“是我!”乌达海回答。
“将军。你...你..怎么来了!”新玉格格又是惊喜又是慌张,最后带着哭腔道“你不该来的,我如今已经残废了,我不想让你见到我现在这个鬼样子,你走吧,你走啊!”
“新玉,你不要这个样子。”乌达海听到新玉格格这样喊着心里极为心痛,他上前几步来到新玉的床前,一把握住新玉格格的手说道。
“不.我不想你见到我现在的样子,你走吧,永远不要再来见我了!”新玉格格一脸的泪水,挣脱这乌达海的握着她的手哭喊道。
“新玉,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见人吗?”乌达海摇晃这新玉格格喊道。
“不,我只是不想再见你。”新玉哭的仿佛泪人一般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会难过吗?”乌达海听了新玉格格的话,一脸受伤,痛苦的说道。
“因为..因为我爱你啊!”新玉格格终于不再忍耐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道“我知道我不该爱上你,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我知道这样做会伤害雁姬,但是我做不到不去爱你,不去想你。可是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我怎么还有资格再去爱你,再去想你,求你,让我离开你吧!”
“不,新玉,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乌达海不顾新玉格格的争扎,一把抱住了她说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那么美,那么好,就仿佛一颗小月牙,纯洁的挂在空中,甚至只能仰视。如今你虽然受伤了,但是这伤本就是因为我而起的,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永远守护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
“但是雁姬怎么办?”新玉格格依然眼含热泪担忧的说道。
“我会和她解释的,我相信她那么贤惠,一定会成全咱们的真爱的!”乌达海抱着新玉说道。
“嗯,我们是真爱,雁姬对我那么好,一定会成全我的。即便是她不愿意,我也会为你忍耐的。”新玉在乌达海怀中坚定的说道。
乌达海被感动的心都要融化了,只觉得怀里的人就是自己的全部,情不自禁之下便吻了下去,而这一吻却是无法收拾,渐渐的便和新玉格格滚在了床上。
七月在窗外听的牙都快酸倒了,这两人真是无耻到了极致。
今天七月之所以会来,是因为今天正是原剧情中新玉对乌达海表白的日子,而雁姬刚好来到望月小筑,听到了两人之间的表白,情急之下发出了声音,被新玉格格和乌达海发现。
新玉格格跪着求雁姬成全,被雁姬大骂,之后小世子以为雁姬在欺负自己的姐姐,于是便把雁姬推到,磕伤了脑袋。
七月本是带着试试的心态来看看的,看看剧情已经被自己搞乱,新玉格格和乌达海还会不会有今天的表白。却没想到,剧情被自己搞乱了,但是表白还是依然进行,不但如此,没有了该出场的雁姬出现,这俩人竟然滚在了一起。最恶心的是乌达海竟然还说雁姬贤惠定然能成全他们,却没想到,贤惠的雁姬在得知自己的丈夫和一个与女儿一般大的格格搞在了一起会有多么难过。
七月想到这里,冷笑了一声,既然这俩人要她成全,那自己就彻底成全他们,把他们那“真挚的爱情”公布于众吧!
七月拿出怀里的火折子,对着窗边的窗帘便点了下去。
新玉格格和乌达海那边是干柴烈火,而这边的窗帘也是烧的旺盛,再加上此时本就是天干物燥,再加上此时的建筑皆是木制为主,这一燃烧了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没一刻钟便烧的无比的厉害了。
此时乌达海和新玉格格终于发现了外屋的火,但是要救肯定是来不及了。生命攸关的时候,俩人哪里来得及多想,连衣服都没仔细穿就冲了出去。
而就在这两人出去的时候,府里的几个主子也都被这火给吸引了过来,于是刚到院子里就看见火场的一个屋里竟然相携跑出来两个衣冠不整的人来,再一细看却是大吃一惊,因为那两人竟然正是乌达海和新玉格格。
看这二人仅仅穿着里衣的样子,就是再单纯也能猜出这俩人刚才在干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