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随便编造了一个故事:
说他女朋友背着她和一个有钱的老板鬼混,他气不过,便提出和女朋友分手了。+◆,
陈冰信以为真,也编造了一个故事,向他诉说起了自己婚姻生活中的种种不幸,诸如,老公在外面有人,三者插足等等。
交谈时,并没有向他说起前夫被判刑,与杨建设离婚,杨建设刑满释放后纠缠她,在她和吴波的婚礼上纠缠她,气愤之下,设计将杨建设杀死,被警察送进看守所,却不慎在看守所染上药隐。
吴波在外面托了不少关系,才无罪释放,以及她从看守所出来后,吸烟的事情被丈夫发现,觉得无颜面对丈夫,离家出走的经过……
听完陈冰的故事后,陈博感慨地说:“你还真不容呀?”
“哎,”陈冰叹了一口气,说:“这一切都是命……”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两人相见如故,越谈越投机,越喝越来劲,几个小时过去了,桌上的一打啤酒和两瓶红酒被他们喝得精光。
“服务员,”陈博对着服务员喊:“拿……拿酒来……”
“别,别喝了……”陈冰醉眼迷离,拼命摇头,使劲挥手,说:“我,我实在喝不动了……我要回家……”
“那好,我,我送你……”陈博站起来,准备去扶她。
服务员走过来,看着两人醉醺醺的样子,问:“请问二位,你们没事吧?”
“没事,”陈博稍微清醒了一些,对服务员歉疚一笑。说:“她喝多了,我准备送她回家。”
“好吧,”服务员神秘一笑,说:“今天晚上,这位女士就交给你了,你可要懂得怜香惜玉哟?”
粉红色的霓虹灯投洒在夜的街头。稀稀落落的车辆在大街上穿梭。
陈博扶着陈冰走出单行道酒吧时,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随即从醉酒中醒来。
“姐,你家住什么地方?”陈冰问。
“你……你想干……干什么?”陈冰口齿不灵光。
“我想送你回去。”陈博回答说。
“不,不告诉你……”尽管陈冰喝得烂醉,但还是没有忘记,如今的社会什么样的鸟都有。
有骗色的,有骗钱的。有欺骗感情的,有玩浪漫的,如果把一个坏人领回家,那就麻烦了。于是挣脱陈博抓住她的手。
因用力过猛,向前窜了几步,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一辆出租车刚在他们面前停稳。陈冰钻了进去。
陈博耗费了一晚上的时间陪这个女人喝酒,有点于心不甘。便跟她一起上了出租车。
“你,你下去吧,不,不用你管……”陈冰有气无力地推他。
司机问:“你们要去哪里?”
陈冰瘫软在后座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博问:“姐,我送你去哪里呢?”
“随。随便……”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狂吐起来。
陈博没有来得及躲闪,污垢沾满一身,他赶忙掏出一叠卫生纸一边替陈冰擦嘴,一边为自己清理衣服。
一股刺鼻、散发着难闻的酒精味道。充斥了整个车厢。
陈博看了一下手机显示频,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这么晚的时间,不能在大街上兜圈子了!”陈博想了想,对司机说:“师傅,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你就送我们去唐城大酒店吧。”
司机将所有的玻璃窗摇开,一股凉风灌入车厢,污浊的空气逐渐清新起来,陈博才长舒了一口气。
陈冰的目光随着汽车的摇动,和窗外的灯光一起翻滚,眨眼的功夫,出租车便来到了唐城大酒店。
下车后,陈博扶着她在大酒店前台开好了一个双人间,乘坐电梯上楼。
走进房间时,陈冰仍然是醉眼昏花。
陈博扶她在一张床上躺下,发现她的裙子上沾满了污垢,便小心翼翼地帮她将短裙脱下来。
陈冰的眼睛明亮,脸颊红润,带有一股成熟的女性固有的气息,俏卷的长发呈扇形覆盖在床单上,小巧的嘴唇染上一层浅红色的唇膏。
她模样清秀,身材高挑,皮肤白嫩,双腿修长,有一双细白的小手儿和一对小巧玲珑的嫩脚。
她双唇微启,不停地扭动小蛮腰,丰满的臀部摆动起来。
“渴,渴……”陈冰梦呓般地叫喊了一声。
陈博赶忙在房间里找来茶杯,在饮水机上接来一杯温水,扶着她喝了一大口。
陈冰睁开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渴望,她的红唇晶莹透亮,吐气如兰,那姿态令人心驰神往。
陈冰离家出走后,好长时间没有体尝到爱的滋润。
如今,她在酒精的麻醉下,错误地把陈博当成了丈夫吴波,便将头紧靠他的前胸,不停地呢喃道:
“老公,我……我好想你……你别抛弃我……好吗?”
两人在酒吧里交流了那么久,陈博当然明白,陈冰至今还对丈夫情有独钟,如今,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丈夫的替代品。
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里,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对她产生非分之想。
何况,陈博是一个花花公子呢?陈冰那富有弹性的身躯传递出来的热度和心跳,几乎让陈博失去理智。
“陈姐,你喝醉了,”陈博假正经地说:“我叫陈博,不是你老公。”
“不,你……你就是……我老公……”陈冰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折腾了几下,终于安静下来。
“陈姐,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卫生间帮你接一盆热水来擦擦身。”陈博拍了拍她的后背。
陈冰在床上翻了个身,用手揉搓了几下自己的眼睛,可是始终没有睁开,好像没有力气说话。
陈博走进卫生间。
陈冰睁开眼睛,心里暗笑道:“你就装吧,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冰有点难为情,故意在做戏。
其实,她在出租车上吐完之后,就清醒了一大半,乘坐出租车、来到宾馆房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她的酒劲早就过了。
陈冰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人的需要,在看守所里压抑了那么久,出来又和吴波分开,自然有那方面的需要。
在外面,有些陌生男人,确实令她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她甚至抱有一颗破罐子破摔,做一个坏女人的决心,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生理的渴求。
然而,她回到家里时,却感觉心痒痒的一腔苦闷无法解脱。
她在幻想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之后,每当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倍感寂寞和空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