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登大酒店!”吴波如实回答。
“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张琴问。
“不需要了,你只要把家务事做好就行了。”吴波摇头说。
“好的,”张琴看着陶玲的父母,歉疚地说:“伯父、伯母,辛苦你们了。”
老太太急忙说:“不辛苦,好长时间没有和我们家小茜在一起,我们去接送她上学,只不过是尽一份做外公、外婆的责任罢了。”
老头子宽慰他说:“小张,你别担心,我们没有别的意思,等吴波与陈冰的婚礼一结束,我们就要回老家。”
“这么快?”张琴假惺惺地说:“你们怎么不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我们会老家还有别的事情,”老头子若有所思地说。
“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晚安!”吴波怕继续说下去会让陶玲的父母不快,急忙将这个话题岔开。
“晚安!”陶父回应一声。
大家道别后,分别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各自回房睡觉了。
回到卧室后,张琴将吴波和陈冰办理了结婚证的消息,以《∷,及他们举行结婚仪式的地点和时间准确无误地告诉了杨建设。
接到此消息后,杨建设悲愤交加,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
杨芳万万没想到,蒋欣怡能将王飞躲债逃走后留下来的那个烂摊子接管过来,而且还让即将面临破产的飞天实业公司起死回生。
蒋欣怡以自己聪明的智慧,把更名后的腾达实业公司治理得有条有理,生意做得风风火火、有声有色,更令杨芳羡慕不已
杨芳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听蒋欣怡的话,随她一起去打拼。与她同甘共苦,还说风凉话,泼了她的冷水。
要不然,杨芳现在已坐上了腾达实业公司除蒋欣怡和陈冰以外的第三把交椅,可以在员工们面前耀武扬威,对他们大呼小叫。大声训斥了,不至于自己仍旧在鑫源房地产集团上班,做一个名不见经传,被人呼来唤去的总经理秘书了。
杨芳多次给蒋欣怡去电话约她出来吃饭、喝茶和叙旧,均被蒋欣怡以工作忙为由,婉言谢绝了。
“芳芳,不好意思,我最近确实很忙,脱不开身。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请你吃饭,可以吗?”
每当听见蒋欣怡用这种冷漠的口气回答她时,杨芳感到非常难过。
她曾经和蒋欣怡一同在西部国际城售房中心上班,可以说,她们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共同奋斗,无话不谈的姐妹。
如今。她和蒋欣怡的工作、生活和地位,简直是天壤之别。
蒋欣怡是业界的女强人。女老板,住的是洋房,开的是豪车,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跟随她左右,前呼后拥。众星捧月,而自己呢?每天上下班,挤的是十一路公交车,住的是一室一厅的出租屋。
每天回到冷清清的家里时,感到寂寞和惆怅。
她总闹不明白。自己除了外表稍微逊色一点外,哪点不如蒋欣怡,上天为什么会对蒋欣怡如此眷顾呢?
蒋欣怡每每遇到困境,都有贵人相助,都能化险为夷,为什么蒋欣怡就有那么好的运气,像吴波这样优秀男人都围着她转呢?
想到这些,杨芳有点于心不甘。
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命运往往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此,她决定趁自己青春亮丽,貌美如花,趁自己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有谈对象的的时候,好好赌一把。
她要抓住机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实现属于自己的生活,去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
……
这天,她拖着倦怠的身子挤公交车下班回家时,突然,在车上拥挤的人群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这个人戴有一头假发,但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就是自己的堂兄杨建设。
正值上班高峰,车上人满为患。
杨芳与堂兄隔了一段距离,夹着许多乘客。
正欲挤过去与堂兄打招呼,却看见杨建设目不转睛地瞅着站在自己身边台阶上的一个漂亮女人。
杨建设本就是一个变态,曾在公交车上,让已经离开人世的陶玲心猿意马,如醉如痴。
如今,杨建设恶习难改,自然是得心应手,他站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故意朝女人靠近。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身猛的一晃。
“啊……”
随着一声娇喝,女人没有站稳,身子倒向了杨建设,一股醉人的女人香扑鼻而来,突然间,杨建设全然不顾地将女人揽在怀中。
“你他丫的找死呀?”司机将头伸出驾驶室的车窗外,对前面一个差点被汽车撞上,骑自行车的女子骂了一声。
司机重新启动汽车前行,公交车恢复了平稳。
女人也恢复了平静后,急忙从杨建设怀里挣脱出来,尴尬地说:
“先生,对不起!”
“没关系!”
杨建设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有点失望。
杨芳正欲挤过去与杨建设打招呼时,却发现杨建设开始对那个女人动手动脚,而那个貌似有些紧张,又不敢出声。
公交车终于停了,女人这才摆脱了杨建设的纠缠,慌忙下车。
这一幕,被挤在人群中的杨芳看得真切。
杨芳又羞又急,暗自为堂兄捏了一把冷汗,可杨建设骚扰女人过后,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真没想到,自己从小就敬重的堂兄原来是这样变态,有这样的兄长,简直是一种耻辱,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她转念一想,自己来到蓉城,全仰仗堂兄的帮助,没有杨建设,她有可能还在那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沟。
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杨建设从监狱里出来的情况怎样,也许是在监狱里太久,才在公交车上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因此,杨芳打心眼里对堂兄这种变态的行为表示理解。
又一个车站到了,杨建设随着人流挤下公车。
这么多年没有杨建设的消息,杨芳生怕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一时性急,也跟随着拥挤的人流下车,尾随在他身后。
“哥,你等等我!”杨建设走出站台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望,却发现堂妹杨芳亭亭玉立地站在与他不足两米远的距离。
“啊,怎么是她?”杨建设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的变态行为,有点做贼心虚,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呐呐地问:“芳芳,这么巧,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在什么地方看见我的……”
杨芳生怕把自己在公交车上,看见杨建设那一幕说出来,会令大家感到非常尴尬,便撒谎说:
“我正好在这里等车,看见你从车上下来,所以,就叫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