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似乎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传进耳中。
男子也怔愣了一下,蓝眸迅速扩大,将萌萌上下打量一番,紧紧定在她一张圆润更比当初的小脸上。
“奥伦,你这个混蛋!”
萌萌已经气得大叫出声,就朝奥伦扑了上去。
旁边的黑衣人们想要阻拦,就被奥伦的眼神儿打住缩回了手,于是萌萌顺利地扑到了奥伦面前,扬起拳头就要打。奥伦却立即握住了她的肩膀,眸底的激动和惊讶之色更盛。
“萌萌,你怎么会在……怎么是你?”他之前意外得知叔叔让那个恶心的明珠小姐去皇后何思蕊身边,目的是打探皇后不知又从哪里找到的“假公主”的情况。他实在不喜欢明珠这个女人,和她那古怪的长相。左右他最近游手好闲,便当找个乐子玩玩,破坏那假脸女人的行动,看她变脸歪鼻子便是他近一年多来都非常喜欢的游戏。
“是我又怎么样!你这个混蛋――”
萌萌气得一把挥掉肩头的手,扬起小拳头对准奥伦的下巴就是一记右钩拳。
“少爷!”黑衣人们大叫一声,齐齐扑上来要抓萌萌。
“住手!通通给我退后。”哪知奥伦捂着下巴,口齿不清,却气势十足地下了令,黑衣人们不得不又退了回去。
但那个提着萌萌上船的似是领头的黑衣人,面色尤为狰狞,没有退后却更近一步。
“阿里,这儿没你的事,退下!”
奥伦声容一沉,阿里心中不忿,恶狠狠地瞪了萌萌一眼,不得不退后。但他眼里透露着不甘,恨不能上去一脚将之踹进大海喂鱼,竟敢如此对他们的少主人不敬。
萌萌见状,收回了手,却又突然抬脚狠踹了奥伦一腿。
“哦呜,你,姚萌萌――”
奥伦疼得直抽冷气儿。这女人都有一年多没见了,竟然更野蛮更爆力了。穿着个尖头儿小鞋,把他的腿皮儿都蹭掉好大一块啊。
“你这个泼妇!”
“你这个没种的纨绔!”
“靠,你敢骂我没种!”
“你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你算有种吗?!”
“我,我又没有……我只是……”
“你敢说你没有!”萌萌立马又举起了小拳头,但也只是举起威赫,“别以为你派了别人动脏手就能推卸你的责任,你是幕后主使者,你更可恶!”
说着,萌萌抬腿又是一脚。奥伦哀叫一声,躲了开去,忙抓着那抡下的小拳头哀哀地解释。
“你听我说,我以为你又是跑来骗皇后的那些女孩,就跟那叫什么明珠的女人一样居心叵测。”其实,这里还有另一个茬儿。他会找到雷城,也是托了阿里在叔叔底下待了几年,根据明珠那女人的行踪,才查到了皇后陛下一行竟然没有坐皇家专机,也没有坐亚特民航或华夏民航,而是自己不知打哪儿弄了架私人飞机。也不是按一惯行程直接飞到大西城,偏偏跑来这太子岛,雷城。
如此折腾了他好几天没睡好,故而才想到了之前那场用催泪瓦斯突袭,持麻醉枪胡乱扫射一通的伎俩,泄泄火气儿。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往常……”按以前多次的经验,那些骗子女孩被他这一通伎俩一吓,十有七八都会吓得直接招认事实了。
可惜这话奥伦没能说出口,就被萌萌一个巴掌打了个正着,“我怀着两个孩子快五个月的生孕了,你还敢吓唬我!要是我的宝宝出了事儿,我今儿就让你彻底没种!”
“可是我又不知……”
奥伦生气地想吼回去,可惜才张口,萌萌突然就“嘤呜”一声,抱着肚子朝下倒去。他吓了一跳,急忙将人抱住,询问一二,就听得身边突然传来几声闷叫,接着“哗啦哗啦”的落水声响起。再一抬头,蓝眸一缩,脸色陡变,如见魔刹降世。
啊――
呀――
呃……
要说头两个黑衣人是被对方出其不意,给轻松地扯下海的,那么之后一连扑上去三个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一拳、一个扫腿,滚落大海就真是技不如人了。接着,站在船顶的人要掏麻醉枪,可惜还没瞄准,就被一道诡异的黑影给扫倒,枪飞落出去被对方得手,倏倏倏的几声消音器响,前后左右五个黑衣人就被摆平在了雪白的甲板上。
“你是什么人?”阿里冲上前,完全不惧于那射来的麻醉子弹,有两杯红弹尾刚扎在他肩头,他就一把将之拔掉,身形依然屹立不倒,让对方微微惊讶了一番,便扔了枪上来跟他肉拳相向。
“华夏狗,你知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吗?!你找……唔!”
可惜,那个“死”字未出,就听咔嚓几声脆响,阿里的双手被对方扣住后,手腕朝后拆了个九十多度,接着双肩也轻松地卸掉了,就像卸枪具似的,顿时上身失去了反应,疼得他连痛呼都不及发出就被一脚狠狠踢进了海里。
于是,最后剩下两个想要伺机而动的黑衣人,在看到那样诡异狠辣的身手时,眼底齐齐浮现出极度的惊恐,互相对望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朝后退。还是奥伦一声厉喝,叫他们救阿里,他们大松了口气,逃命似地扎进了海里。
妈呀!哪里来的妖怪啊,竟然无声无息地就摸上了他们的船,陡手肉搏就把船上十几个打手干掉了。
奥伦心里哆嗦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厉锦琛出手。心道,这哪里是妖怪啊,简直就是魔鬼!
“那,那个,我可以解释。厉锦琛,其实我只是……”
“倏”地一声,一只带着红尾的子弹正正扎在奥伦的眉心,吓得他瞬间变成了斗鸡眼儿。
下一秒,麻醉感迅速扩散了整张脸,表情全部凝固,再十来秒,他全身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偏偏这意识还是清醒着的,那感觉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了。
厉锦琛走上前,一把将萌萌抱回怀里,动作却是与刚才的狠戾完全不同的小心翼翼,温柔万千。然而,在扫过奥伦时,眸中的噬血杀意直扑进了奥伦心底,吓得他冷汗唰唰地下。明明没人流血,那些人中的也不过是麻醉枪,可空气中这飘浮的海腥味儿更像是血液中散发出来的,让人不寒而粟啊!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可以跟世界顶极杀手媲美了吧!
事实上,无人知道厉锦琛曾为了练习自控力而追杀世界顶级杀手,并将之深埋在了南美的毒林恶沼之中。
……
萌萌再醒来时,听到鸟声啁啾,花果飘香,远处隐隐传来海潮声。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平和,之前发生的那段紧张刺激得劫掠似乎只是一场梦?!她抬手看了看,发现上面还有黑衣人留下的勒痕,才肯定那并不是一场梦。
外间似乎传来女人的声音,但不知是哪族的话。
四方的雪白床帏随风飘动,淡淡的连枝花影被壁上的烛火投在床帏上,游走出神秘漫妙的图案,在赤橙红靛紫的地毯上起伏沉淀,在似皮似毛的家具质地上蜿蜒。整个房间的颜色和布设,当真是瑰丽华美,古色古香,充满了异域风情,看得人眼花缭乱。
吱呀一声,似是房门开启。
一道人影慢慢在床帏后放大,床帏被撩开,男人亦是一袭轻软的白衫白裤,坐在她身边,大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大叔,我……”一出声,她才发现沙哑得厉害,还有些疼。
“嘘~”厉锦琛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唇,回身端起一碗汤,搅了搅,有淡淡的花香飘来,勺了一勺吹了几口,试了温度才送到她嘴边,说,“你吹了海风,有些受寒。这是你妈亲自给你熬的去寒的花汤,我让人看过了,治疗海寒症很有效果,对孩子也有益处。”
萌萌乖乖地喝了几口,觉得很舒服,便很快把一碗喝完了,困意又来,等不及问厉锦琛情况就又睡了过去。
厉锦琛在床边坐了许久,抚抚女孩已经微微渗出汗渍的额头方才松了口气,给她换了套衣衫,才出了门。
一出来,长长的走廊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及近处,亚德尼斯端着一张焦急微怒的面容,看到厉锦琛就拧上眉。他现在穿着传统的白色长服,金腰带上嵌满各种珍珠珊瑚玛瑙,斜跨着一只同样装饰漂亮的弯刀,他右手放在刀柄上,使得眼中的煞气更重。
“厉锦琛,你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要是按照莫斯的安排,坐咱们自己的民航。奥伦那混帐小子也不敢带着十几个人在民航局劫人!”
厉锦琛连眼皮儿都没挑一下,“你觉得,以勋爵的脾性,贵国的民航保安措施,真拦得住他为非作歹了?!”
这分明就是早就蓄谋好的劫掠行动。奥伦。兰达雅。亚特勋爵虽然没有对萌萌不利的意思,而且以他们两人过往的关系,都可以说是一个意外了。但,厉锦琛这里暗示的亚特帝国皇室内部的关系失和,以及其家风不正的事实,都让亚德尼斯如梗在喉。
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不仅让人一眼窥见真相,还如此毫不客气地将过错甩回他们脸上,想自欺都没法儿了。在国外,他还可以端着亚特族少族长的名义,规束奥伦。回了帝国之后,奥伦有个极纵他的叔叔做后盾,他这个皇太子也拿奥伦没太多办法。人家家长都没说什么,犯了错他也顶多按照族规罚罚奥伦,因为用的都是麻醉枪,也没伤到人命。
这会儿,顶多就是将人拘在庄园里,跪个宗庙,面壁思过罢了。
“奥伦那臭小子,回头我会另找机会收拾他。可你这次伤了他们马族人,”正是叫阿里的那些黑衣人,“啧!你知道马族人这几年特别反感华夏帝国的商人。之前,甚至还因此跟华族人起了流血冲突。我怕……”
厉锦琛闻言,眉峰轻轻一挑,戾气横生,“人是我打落海的,那些胳膊腿也都是我卸的。马族人要是想报复,你大可以把我厉锦琛的大名供出去,所有报复由我来承担。”
“厉锦琛,你,你这人怎么……”亚德尼斯当然不是真的怕报复,只是想摆清一些种族间的厉害关系,哪料得厉锦琛竟然如此狂妄,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当然,要是当时换了他自己,那些马族人敢抓他宝贝妹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谢罪。
厉锦琛转头根本不看亚德尼斯了。
亚德尼斯喷了半会儿气,想到还是因为萌萌在此事中受了惊,难怪厉锦琛会如此不讲情面,但好歹还留了那些人的性命,也算是给面子了。
“厉锦琛,就算你自己身手了得不怕那些人报复,但,我们希希只是一介弱女子,现在又怀着生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
突然响起“咔咔咔”的声音,那是骨内相错发出,亚德尼斯不得不住了口,觉得鸡皮疙瘩都爬上脸了。
“若非只是受寒,我早要了他的小命了。”厉锦琛的声音简直冷到骨头里,“奥伦在哪里?”
亚德尼斯僵了下,恐惧地回了,“在宗庙。”
但这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想要阻止,厉锦琛已经大步离开。他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急忙打电话吩咐人去宗庙看着,“咳,别闹出人命就行了。”
左右,还是得让驸马爷泄泄火。呃……顺便也帮他这个大舅子出出气儿。他做为奥伦的远亲表兄弟,骂骂还成,打骂教训都必须由族佬决定。否则……唉,亚特帝国种族间的问题比起星旗国可复杂多了。身在其中,尤其要小心。啧,要不要再提醒一下厉锦琛呢?
最终,亚德尼斯溜进房间看妹妹睡得香甜,一会摸摸妹妹的小脸,一会儿又抚抚那出奇大的肚子,啥都忘了。
……
现在最惨最悲催的当属奥伦了。
该死的厉锦琛,竟然把他最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揍成了大猪头儿!妈的,不反咬他一口就离开,他就不姓兰达雅,改姓厉!
啊呸呸呸,他又不是狗,他就是要报复。白痴,干嘛要姓厉,最不济也要姓雷奥斯。亚尼那胳膊肘往外拐的伪君子也要狠狠报复。
奥伦从宗庙里一路遣行而来,终于摸到了庄园大宅附近,埋伏在花灌中探头打望,琢磨着能摸进大宅的厨房,在厉锦琛和亚德尼斯的吃食里下点儿料,让他们也偿偿那种麻醉药的“痛快”!
他再一抬头,就看到两个佣人从侧门进了大宅,瞅准了那方向就窜了出去。
只可惜,这计划从来都没有变化快。就像他之前一时兴起跑去截“假皇女”的游戏,这会儿刚从花灌里爬出身子,就正对上一只小脚丫子。
“噢呜……谁,谁……”
俊脸正正印上个脚板印儿。
该死的,他明明是朝侧门冲的,怎么会跑到正前门儿的花坪上来了?!
“来人哪!有贼……”
“嘘嘘……我不是贼,你看看我,是我啊!”
萌萌举着手杖就要打,奥伦一把抓住手杖,捂了她的嘴儿,姿势有些困难地指指自己的脸。萌萌眨眨大眼睛,再眨眨眼睛大,呃……还是一脸迷惑又要挣扎尖叫。
话说,她在屋子里躺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说服男人们到花园里坐坐,就看到草丛里有东西抖抖抖地窜到了自己面前,本来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没想到竟然窜出个――咳,青眼乌头的男人?!
“我是奥伦啊!姚萌萌,才一天没见你就认不得我了嘛!”
“你的脸……”萌萌明显很惊讶。
“这,这都是被你男人厉锦琛给打的。该死的!那混蛋竟敢在宗庙里动私刑,还,还把你肚子都搞这么大了。你是不是迫于**威才跟他在一起的?你告诉我,别害怕。我要是没办法,我叔叔也可以帮你逃出魔掌。再不济,还有我那个伪君子老爸!”
原来,奥伦还不知道萌萌的身份。当然,这里的任何人都没心情也没义务告诉他这个帝国皇室里出了名的**公子。
萌萌更惊讶了,当然不是因为奥伦要为她“伸张正义”,而是因为,咳咳,她家大叔显然是故意下了这等狠手,奥伦本来花儿似的一张帅脸肿得都变形了,要不是听声音,看他那副一惯逗逼的言辞作风,还真认不出是本尊哪!
“唉,你别多事儿了。赶紧离开吧!要是再让我家大叔看到,他肯定还会打得你满地找牙,就不是毁容个三五天了。”
“萌萌,你说什么呢?!”
萌萌双手一摊,笑得尤为可爱,“厉锦琛是我老公。你之前掳了他老婆和宝宝们,他只打得你爹娘不认,没让你口齿不清算便宜你了。诺,我可没瞎说哦!”
说着,她又晃了晃右手上的红钻戒指。
阳光下,钻石射出道道晶光,耀得奥伦眼眸有些发花,一股无由的凉意滑过了心田。
“呀,我妈和大哥来了,你快闪!”
跟着又是一脚踹中奥伦的屁股,奥伦一头又扎回了花丛中,载了个口啃泥。想要起哨吧,那头亚德尼斯的声音已经近了,虽然还有满心的疑问,只能恨恨地转头朝侧门跑去。
目标:厨房!
没有变!
一进厨房重地,就听到佣人说要给厉先生送茶。奥伦瞅准了那个大茶壶,阴阴地冷笑一声,把身上最后一只麻醉子弹给拆了,将麻醉济全倒了进去,还用手搅了搅。这么大壶茶水还是会有些稀释作用的,不过也能让人好不舒服一阵儿。他就只要那一阵儿功夫,将头晚受的罪全数,不,加倍加加倍地报复回来。
左右他这个地头蛇,要修理个外来人,而且还是马族人特别讨厌的华夏商人,任谁也拦不住。
佣人端走了茶。
奥伦兴奋地跟在后方,就看到厉锦琛已经朝花园里走去了。茶壶被放到了萌萌身边的小几上,佣人要动手斟茶,萌萌闻到了茶香味儿,看到玻璃茶壶里飘荡的漂亮茶叶,形状与她在国内看到的很不一样,一时兴起就先自斟了一杯要喝。
天哪!
“不,不要喝――”
奥伦吓得立马冲了出来。但他还是没能冲到萌萌面前,就被厉锦琛冷眼一扫,根本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就直挺挺地躺地上了。
茶杯被亚德尼斯一手打落地,正好一只暹罗猫(暹,音同仙)溜过来,伸脖子舔舔了草地上的茶水,这茶水里有它平日惯食的水果。然而它才舔了没一会儿,在空中摇晃的漂亮尾巴就不动了,身子一僵,低“喵”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何思蕊一见,立即心疼地弯身去抱猫儿,“多巴宝贝,你怎么了?哦,我可怜的小家伙。”
话说,像这种暹罗猫正是亚特的皇室贵族最喜欢的宠物,短毛,灰蓝瞳仁,体态优雅,十分聪明,在世界猫科动物里也是不亚于“HELLO―KITTY”和加菲猫的名贵品种。现在这只叫多巴的暹罗猫,脖子上还戴着一副何思蕊特别设计的珠宝项链,足见其受主人喜爱的程度了。
亚德尼斯喝问,“奥伦,你在茶壶里加了什么东西?”
厉锦琛拿起茶壶就要往奥伦嘴里灌,“让他试试,就知道是什么了。”声音冷得可怕。
奥伦吓得哇哇大叫,“姨妈,救命啊!我只是放了点儿麻醉剂。这都怪厉锦琛,他不但强抢萌萌做老婆,把她肚子都搞大了,还把我打成了这副模样,我就是要报复他这个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家伙!”
当初奥伦太早离开华夏帝国,只知道厉锦琛和萌萌关系暧昧,却不清楚后来这两人的情感纠葛。
奥伦这正闹着时,去宗庙没能接着人的阿里等人也冲进了庄园,又跟皇家亲卫们发生了冲突。
何思蕊被吵得头疼,将宝贝猫咪交给佣人照料,叫了一声“停”。
“妈妈,这麻醉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萌萌问这话时,盯着奥伦,似乎是在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是之前中了这麻醉剂,把脑子给麻坏了,才会在这儿瞎闹腾。
奥伦听清这一声唤,终于问出,“萌萌,你怎么叫皇后妈妈啊?难不成,姨妈她又犯……”
后面那个“病”字,被亚德尼斯狠狠瞪了回去。
厉锦琛的手指关节也同时发出威胁的“咔咔”响。
何思蕊拧眉沉脸了半晌,方才开口问出,“你……你是奥伦那孩子?怎么我总瞅着,不太像啊?!奥伦那么漂亮,你这脸怎么……”
用猪头形容,实在不文雅。皇后陛下这会儿是说不出口的,但这段迟到的问话已经让周围的人都有种昏倒的错觉。
萌萌暗暗想,原来自己有些迟钝*的性格,真的是遗传自亲妈呀!
……
奥伦再次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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