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伯伯,我运动不是强项,但是我头脑灵活。”
“哦,有多灵活啊?”
“我会说七国外语。”
萌萌下巴一扬,那大言不惭的模样,顿时惹得一众长辈笑起来。
元首奇异道,与厉珂交换了一个有趣的眼神,“七国外语,你要真会,那就快赶上你的准公公厉珂秘书长了啊!”
萌萌立即清清喉咙,认真无比地说,“元首伯伯要不相信,我现在就说给你们听。”
只见那胸口挂满了闪闪发亮的奖牌的小姑娘,抬手作揖,就先来了句普通话,“元首先生,您好。”然后,双手平放身体两侧,掐指一提,双腿身弯,欠身一幅,行了一个欧式宫廷礼,吐出一句英文的问候。接着,她嘴里吐出各国问候语,配合上稀奇古怪,但众人又在不少地方见识过的问候姿势,一一显摆。
“……¥?¥%……”
最后,萌萌说了一句鬼子国的问候语,行了一个九十度大躬。
“七!”元首自己数着语种,不由心中一动,抬手鼓掌,大笑,“哈哈哈,真是个小鬼灵精。哈哈哈――”
旁边当然有人说只会问候语,人人都可以说懂了七国语言了啊!但这种话一出声,就立即被大领导给掐了。这元首大人都没指摘,已经接受了小姑娘的耍宝讨巧,旁人再废这种话,那就是存心讨没趣儿了。
一众人等都跟着元首鼓掌叫好,可把萌萌给臊得不行。其实吧,她就是不想在贺英琦面前落了相儿,好歹现在可是帝国的元首,以前从来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超级大人物呐!那个臭小子也不给她面子,实在是太可恶了。还是自家大叔给力!
心里一软,萌萌小姑娘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厉锦琛身边缩去了。
厉锦琛低声问,“什么时候学会七国语言的?”
萌萌抿唇,笑得狡黠,“阿泽哥哥不是会七国语言嘛,我可不信,那天他在我面前炫摆了一下。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啦!”
厉锦琛眸色一深,拧了下小姑娘的鼻尖儿,“调皮!”
彼时,正累得跟哈巴狗似地终于躺尸于宿舍小床上的温泽,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呃,怎么,有人想他啦?!哦,好像很久都没跟可爱的小萌萌联系了,貌似最近帝都大学在开校运会,不知道小萌萌得了几块金牌。唉,等完成这一波的训练,怎么也得挤时间去瞧瞧。
众人后方
朱碧婵看完全程,哼道,“不过是些奇淫技巧的东西,会一句话就叫懂,真是马不知脸长。听说,她连四级英语这种菜鸟等级的考试都没过。要是让元首知道……”
“够了,碧婵!”
贺英琦冷冷地看向眼前这个因为妒嫉而变得丑陋的女孩,一时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不过开口阻止的不是贺英琦,而是跟来的卫正阳。
卫正阳的脸色难得如此严肃,甚至可以说有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冷冽,“虽然今天商家展区的事,我没有直接参与,但是我也听到干员们的如实反应了。别的我不多说了,希望你自己回去想想。现在这个场合,说话做事都要注意分寸。拍马屁,未偿不是一个好办法。至少,不会显得自己真是幼稚无知的象牙塔小鬼,也不会得罪不该得罪、或根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贺英琦眉头微微一拧,转眸直向人群里,那个看起来又二又锉的小姑娘。突然才似乎真正明白了什么,低头时,暗自苦笑一声。
原来,自己才是彻头彻尾最笨的那一个!
朱碧婵心中不快,但碍于卫正阳此时的气场,也只能乖乖点头,应下了。
此时,萌萌和元首大人的第一次愉快对话,也接近了尾声。
元首道,“我说老厉,你们也不用麻烦了,就坐我的车走吧!这样,咱们也可以多跟这小丫头唠唠嗑儿。”
厉珂有些为难,看向儿子。厉锦琛率先表示,能得元首赏识自然是小姑娘的福气,恭敬不如从命,就跟着上了那辆中间的大轿车。车门打开,萌萌得窥一眼内部装饰,十分老练稳重,虽没有厉锦琛的那辆宾利老板车架豪华,但也不失上位者的雍容气度,自成一格。还是两排座,空间十分宽敞。她拉着厉锦琛坐在一起,教两位长辈看着笑,小脸已经红如关公了。
“小丫头,累了吧?”
元首眼光何其敏锐,看出了萌萌的紧张,那小手一直攥着厉锦琛不放,还猛揉了几下眼睛,偷偷别脸打了个哈欠。
萌萌臊得有些结巴,厉锦琛代答,“曲伯伯,你就别逗她了。来,萌萌,把你脖子上的东西都取了。这会儿没人了,不用再耍宝儿了。”
“啊,大叔!”
怎么能这么一针见血啊,大人物们都还在跟前呢,她的老底都被他戳光光了!嘤嘤嘤嘤嘤……
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型,萌萌强装镇定的小脸瞬间瘪了下去,疲态尽显,忍不住就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话说,她今天几乎是全校跑,先帮着卖东西,后又处理一堆混乱的纠纷,被千夫所指担惊受怕,然后还在寒风凛冽的操场上站了那么久的时间。
厉锦琛口气轻松,态度从容,从头到尾都没有遇见超级大人物的不适态。更显得萌萌小姑娘扭捏了几分,她不想在两位长辈面前太丢脸,当一脖子的牌牌都取下来时,就立即挪屁屁,拉开两人的距离了。
“萌萌,乖,到爸这边来。”厉珂还在这时候添油加醋地逗两孩子。
“爸,你不要当着外人的面,制造家庭不和谐。”厉锦琛一伸手,真是老实不客气地展露极霸道的一面,就把小姑娘抓了回来,摁在怀中。
萌萌嗷嗷叫着,让元首瞧出一脸兴味儿,问道,“小萌萌,你怎么叫阿琛大叔?你这么叫,那我和你准公公不就成了你的祖爷爷辈儿了。”
萌萌一听,讶了一下,就笑了,“呀,元首伯伯,你好聪明。以前他们听我叫,都说被拉低了辈份儿不乐意呢!说自己被升级做了祖爷爷辈儿的,您还是第一位呢!”
这一闹,车里又满是笑声,在这个雪花飘飘的夜里,格外温暖心扉。
元首的车架是顺利离开了,但留下校长等一众校内高级领导们,心中明镜又擦亮了几分。说这帝都大学里,人才济济,拥有不菲身家和家世的二代三代们不胜枚举,但也有一个亲疏远近的三六九等划分。今日一遭,不管姚萌萌的学籍册上,注明的父母是怎样的普通工薪层,而今有厉家在背后撑着腰,那也是不可轻忽的小辈。以后若遇何事,自然这处理方法就大不相同了。
……
“贺英琦,你给我站住!”
朱碧婵放声大叫,在空旷的校园里,那声音听来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凄凉,像是被逼到了尽头。
贺英琦本要跟母亲一起离开,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彻底将他从天堂推入了地域,他从来不知道人的心境可以在短短三天,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记得第一天,也只有那一天,他感觉到了放释地面对一个女孩时,那么轻松,那么自在。她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都被他悄悄摄于心底,于是那个夜晚,他看着自己电脑里那一张张照片,彻底失了眠。他几乎问了自己一整个晚上,问了一千遍一万遍,为什么?!
可今日,现实给了他一个最残酷的答案。而他,竟然只能选择转身,逃离。这辈子,他唯一一次不得不选择认输,告诉自己必须放弃。
郎东霞担忧地看着儿子从未有如此冷淡的模样,眼底里似乎都埋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英琦,你要不好意思……”
“妈!你先走,我一会儿来。”
贺英琦安抚了母亲,转身又走回了朱碧婵的面前,看到这个向来在他面前,都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女子,竟然红了眼眶,落下了两串晶泪。要是换做以前,他大概早就手足无措地各种讨好哄劝了。现在,他却一动不想动。
朱碧婵看他回来了,声音就软了一分,“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想要我做你女朋友,未来,未来做你妻子的真相吗?贺英琦,你是不是男子汉,你说啊?”声音一下破掉,泪如泉涌。
贺英琦目光闪了闪,叹息,“碧婵,这不像你。你一直以来,都没有认真看过我,也并没有真正把我放在你心上。上次在假山那里表白时,你也没有答应与我交往。而在学生会,你也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你忘了吗?”
刹时,这话堵得朱碧婵哑口无言。
贺英琦心下自嘲,口气也冷了几分,目光调转了方向,“碧婵,其实你眼里一直都没有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现在这样,只是因为虚荣心罢了。一直喜欢你的人,却对另一个完全不如你、甚至你根本都看不上的对手吸引了。你现在的愤怒和不甘心,只是因为别人得到了,而并不是因为你自己真的喜欢上了。
我在你身边这些年,你从来都把朋友和爱人的界限划得那么清楚明白,丝毫不曾松解。要不是萌萌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我想我一直都会回避你心里其实早住着一个男人的事实。不过,现在已经不用了,我其实要感谢萌萌,让我从不良的恋情里醒悟过来,不用再跟你暧昧不明下去。我不想再做满足你虚荣心,帮你排解寂寞的漂亮备胎了,我还有很多非常重要的,有意义的事,必须去做。抱歉!”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依然如过去许多次,被拒绝时的模样,那么潇洒羁。
朱碧婵抖着双唇,千言万语,各种反驳,都在那坚决的背影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又羞,又愧,又不甘,又委屈,浑身发抖,却不知是因为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生这样拒绝,太丢脸,太狼狈,还是因为……其实,在那么多个因想而不得的寂寞时光里,有这样一个简单、温柔的男孩相伴,已经悄悄为之动情。
“不,我不是虚荣,这不是虚荣!”
可是,人影已逝,再多的辩解都已徒劳无益。
……
第n个哈欠。
萌萌悄悄别开脸,捂嘴打完,埋头勺过一大坨猪肉塞进嘴里,有力无力地咀嚼着。
“阿颖,你瞧,你之前拍了那么多张照片,可有我今日抓拍的这张够份量!瞧瞧我们家小萌萌,得多多少块金牌?琛儿,你有没帮萌萌数数,她今晚戴回来多少块牌子?”厉珂在前两天被妻子的炫摆劲儿已经憋足了气儿,今晚一逮着机会,就全讨回来了,这饭桌上就没消停。
萌萌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戴着眼镜,只要小心点,就没人会发现她现在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好累哦!
厉锦琛给身边的小姑娘布了菜,早已经将其困顿的可怜表情收进眼里,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八十八块。”
“你瞧,我没说错吧!八十八块啊!可把老曲给羡慕死了。呵呵呵!”
“爸,妈,一会儿我和萌萌回公寓休息,今晚就不住在这里了。”
厉锦琛宣布完这个决定,两个凑头看照片的长辈终于齐齐抬头,投来一个疑惑又惊讶的目光。连旁边趁机打盹儿的萌萌也醒了神儿,打着哈欠转头看身边的男人。她那副可怜模样,也同时落进了两佬眼中。
“萌萌今天太累了。”
厉锦琛有些心疼地抚了抚小丫头的脑袋,“吃饱了,咱们就走。”
卫丝颖立即反驳,“阿琛,既然萌萌都那么累了,那就歇在这里不挺好的嘛!何必……”
“这个周末,我们想单独过。”
呃,这理由真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哪!
本想劝说的厉珂也不得不在儿子严厉的眼神下,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厉锦琛开着之前留下的跑车,载着萌萌回了公寓。汽车停下时,萌萌已经摊在被他刻意放平的椅子上,睡得香香甜甜,嘴角挂着美美的笑容。一时便舍不得打扰这样酣甜的美梦,他坐在副驾上,久久地看着,一动未动。
父亲说,她是他的女神!
长夜寂寂,此时寒意凛冽,大雪纷飞,就像曾经的那个冬夜,那个记忆深处最深、最黑、最冷的夜,孤寂无助的灵魂寻不到救赎,在魔鬼肆虐的世界徒步逃窜,退无可退。
他最讨厌帝都的冬天,可是却选择了在纬度更高的伦敦和纽约,一住多年。
长指轻轻抚上那温暖柔软的小脸,其实,她于他更像是一个突然降临的小精灵,时而可爱,时而呆挫,时面狡默,时而……性感迷人。
良久,厉锦琛觉得汽车的引擎开动暖气也有些吵人,还是下了车。用厚厚的羊毛毯子将熟睡的人儿裹实了,抱上了电梯。她在他怀里歪了歪脑袋,整张脸都埋进他胸口,像一只寻到安全感的小羊羔,真是惹人心怜得紧。
――大叔,人家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哦!好像都过了两季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从来不知道,原来一声想念会有这样大的力量,让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为之奋斗多年的事业,就为了赶回来看她一眼。只是一眼!
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每次那个朱婧慈出现时,似乎都……
厉锦琛踏入公寓后,先将小姑娘安置在大床上,然后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调高了一些。然后他进了浴室,水温微凉,敲打在刚韧有力的肌肤上,让他全身放松,神思却更加清明了。
――我的孩子,你千万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做出有违你真心的事情啊!
六年前,就在他纽约总部的公司刚刚突破瓶劲,顺利上市运营时,那个女人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悄悄进入了慈森集团。
一个东方人要在满是金发高鼻子甚至还隐藏着不知多少种族歧视的圈子里,打拼出一片天地,并不容易。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注意人事变动这方面的小事,直到三年后。或者真要佩服一下那个女人,竟然能为之隐忍三年不发。却不鸣则矣,一鸣惊人。
――boss,我叫sisi。
他根本不关心那女人有个怎样浪漫的英文名,他只记得那个于他如毒蝎虫蚁般的女人,有一个令他再也不想提起的中文名:朱婧慈。
一直以为,这个名字早就石沉大海,再也不可能被提起了。没想到……
水声突然歇止,男人撑在光鉴的墙面,俯下头,一颗颗冰冷的水珠打落在地面,轻微的碎响,在这样寂冷的夜里格外清晰入耳。
――厉锦琛,你这根本就是在逃避?!
对,他是在逃避。可她又知道他在逃避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依然是那样自以为是的令他厌恶。
他突然抬起头,眼底浸出浓重的腥色,他看不到镜中的自己的模样,扯过架上的白色浴袍将自己裹上,直接离开了卧室。
那时候,卧室里的小姑娘越睡越热,开始不舒服地踢被子,后来似乎感觉到身上未尽余的衣务累赘,眯着眼将衣服甩下床,踢掉裤子,钻进热呼呼的被窝里,嗅着熟悉的男性气息,那是厉锦琛早一日回来时留下的,觉得安心无比,睡得更沉了。
走出卧室的男人直接来到吧柜前,抄起一瓶早被打开的红酒,没有用杯子,仰头就狠狠地灌下了一大口。
――阿琛,为了你的女神,为了你父母,也为了我,你不能前功尽弃啊!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的孩子,你能做到的!不要输给你身体里的那头野兽,不要轻易认输。
哐啷,酒瓶碎落在地,红色液体急先恐后地溢出,仿佛血液,迅速爬满了雪白的长毯地毯。
他怔了一怔,胸口开始沉重地起伏。抬头时,又抓过酒柜里一瓶白色的酒,抖着手,打开了瓶盖,狠狠地送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结。
是的,他不能让身体里的那头野兽跑出来,绝对不能。
灯光幽黯,谁在喃喃自语,勿自舔着那陈年旧伤,终不得眠。
一墙之隔,稚子醋然入梦,幻想着种种幸福的“在一起”,种种开心,每一个未来,都因有他的参与,充满甜期许。
……
这一觉,萌萌睡得香过了头儿。虽然到点儿还是醒了,但没人催她,又继续眯着睡。反正,在学校有秦双这个教床高手,在厉家有婆婆大人的压力,在大叔的公寓……嘻嘻,大叔的教床法儿,很那个那个那个……嘻嘻,就是很那个啦!
小姑娘在温暖的被窝里蠕来动去,直往熟悉的那一边蹭呀蹭,就想很快能蹭到亲亲大叔,可是都蹭到微凉的地方,还是没碰到那副温暖的身躯,也没有人抱她进滚烫的胸膛。
怎么没人呢?难道,是去嘘嘘啦?哦,大叔为了不破戒,每早都会先嘘嘘,再抱抱她。呃,当然,这个是她在寝室的时候,听苏佩佩这个已经宣称不是处女的熟女,公布的男性秘密。
又过了一会儿,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身边依然没人。还是懒得动,她拉嗓子叫唤了一声,半晌也没人回应。于是也憋不住自己的尿意,爬下床上厕所。马桶上一座,醒了些神儿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了。抠了半天头,想起自己头日折腾了一天,一身风尘汗渍还没打理。这下就真睡不着了!
今天周末啊,大叔回来了,她也不能再邋遢下去,必须打扮美美滴和大叔过周末呢!
于是,洗澡。
“……左搓搓,右揉揉……”
半个小时后,萌萌终于洗漱妥当,擦干净水珠儿穿衣出门。呃!
糟糕了,她又忘了拿换的衣服,浴室里现在只有――大白毛巾!呃,那是平常大叔用来围下三围的。呜呜呜,为什么跟她这么有缘哪?!
萌萌开门朝着外面又叫了两声,可等了半晌,还是没见厉锦琛送衣服来,她心里就慌了。也不管什么上三围还是下三围了,反正今天屋子里暖得跟阳春三月似的,立即裹上了大白毛巾跑出去大叫着找人。
第一个就是厨房,她家的大叔平日在外看起来真是高冷艳贵傲啊,可是回了屋,绝壁是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居家好男人。
没有!
厨房冷冷清清,没有往日她熟悉的香味儿。却在旁边的小餐桌上,放着一块被挖去一角的草莓蛋糕。
萌萌愣了一下,觉得这情况有点奇怪。她走上前,看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于是伸出手指头,挑了块奶油送进嘴里,依然如记忆中香滑可口、奶香四溢,只是大叔向来都不吃甜食的,怎么突然会“动了”这块蛋糕,放在这里。
她大眼四巡,仍是没发现什么线索,顺手抄起蛋糕,边吃边找人。
咳,睡了一晚,她也真的饿了哎!洗澡什么的,最耗体力了。
不过,这时候的小姑娘还想不到,一会儿就会发现一件更耗体力的激情之事。
“大叔,你在哪儿啊!?大叔,你在吗?”
萌萌慢慢踱向吧台的方向,因为看到那里似乎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具体问题,就是一眼看过去,整个房间就那里明显有异。她一步步走过去,顺着那朝四周张望,一边是通往客房的走廊,一边是大大的落地窗,包览了整个城市的繁华,日光已经透出云层,下了一夜的雪,整个城市都铺上了一层雪白的绵被,非常漂亮。这是在厉家的小洋楼里看不到的美景,她一时被吸引,就走了过去。
恰时,已经由斯坦克提醒的厉锦琛匆匆从楼上奔下,将将看到小姑娘走向那掩藏在长毛地毯中的玻璃碎片儿,冰棱的寒芒,在阳光下刺入他眼中,他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萌萌,站住――”
只见男人飞也似地冲上前,女孩快要落进一堆玻璃渣的雪白小光足,将将停在了半空中,她扭回头,看着像黑豹似地朝她冲过来的男人,不禁吓了一跳。
大叔!
一阵天旋地转,暖暖的风擦过了面颊,身子砰地一下撞上一副*的身躯,似乎有什么松开了,可她立即看到手中脱飞出去的草莓蛋糕。
伸手去抓,“啊,蛋糕。”
她一动,他变了脸色,不知怎么的脚下竟然打巅儿,就朝后方栽了下去。
美味的草莓蛋糕,从他肩头滚落,砸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串诱人的奶油曲线……
谁的呼吸蓦然凝重,谁惊讶地瞪大了眼。
肌肤寸寸相帖,火辣辣的一天正式拉开序幕
------题外话------
ps:剧透
为嘛大叔脚下打巅?请看下篇
蛋糕兄即将创造新滴巅峰,啥峰?呃,请看下篇
兄弟姐妹们呀,瞪大眼睛滴都来看下篇。
请关注秋秋滴新浪微博帐号:沧海文学网正版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