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君的直觉很敏锐,他认出来了叶青。
“大恩不言谢,我战天君的命是你救回来的reads();。若是有一天需要我战天君,我当全力为你拼杀!”战天君向着叶青保证,这一次,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叶青却忽然脸色一变,他冷冷道:“你身边那个美人牺牲自己,与我共度数日良宵,所以我才给你不死仙药,你要谢的话,就谢她吧。”
听闻这话,不仅战天君的脸色陡然一变,就是翦神仙灵两人的脸色都陡然一变。
就在翦神要张口解释的时候,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了来。
仙灵脸色苍白的看着叶青,显然不知道叶青为什么会这样说。
战天君目光盯着叶青,如刀剑般,甚至看得叶青表皮的肌肤都有些生疼。
“仙灵,你为了我受委屈了,放心,就算是你和他发生过什么,我都不在意,因为你永远是我心中的仙灵,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仙灵!”战天君双手将仙灵缓缓地抱在怀中,很认真的说道。
叶青听得出来,战天君的话很真诚,绝对不是在故作大度。
“而你,这一次,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以后见到你,我一定亲手格杀你!”战天君看着叶青,很平静的说道,眼中悲喜不见。
“仙灵道友,恭喜你,你这三千年的时间,没有白费,你为了一个值得的人,枯守三千年!”叶青哈哈笑道,显得很是愉快。
战天君不解,看着仙灵。
“这件事情,还是我来解释吧。”翦神很自然的走上前去,战天君能感应得出来,翦神和他是同门师兄弟,因为他们身上的本源经文的气息是一样的。
“方才叶青道友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测试。”翦神说道:“测试师兄是不是真的爱着仙灵姐,试想,若是师兄不是爱仙灵姐的话,那叶青道友方才说仙灵姐陪他数日,那师兄必定是暴怒,说必定都会口不择言辱骂仙灵姐了,但是师兄没有,师兄在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对仙灵姐的爱永远不会变,这就是有情!而后又警告叶青道友,自己一定会杀他,但是这一次不会,无论怎么说,师兄都是叶青道友救活的,一活过来,就对救命之人刀剑相向,这是没有义!”
“而师兄的所作所为,称得上有情有义,当真不愧是我师兄!”说到了最后,翦神还是不忘记往自己脸上贴金。
听闻翦神的解释,战天君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听到仙灵没有*叶青而露出什么情绪波动。以为战天君心中认定了,仙灵就是仙灵,无论仙灵变成了什么样,遭受了什么,他爱的始终是仙灵。
看到翦神这一幕,叶青心中甚是欣慰。救人本就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是救活了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就是生平一件大快事了。
而至于仙灵为了保存战天君的尸身不灭,斩杀了进入这里的无数天骄人物,抽取其精血炼化成为血气,融入战天君体内的做法。
叶青倒是不以为然。因为从本质上来说,叶青也是一个偏激的人。
假使有一天,为了救活菱纱或者花断肠,要杀光天人,估计叶青也会化身魔头,眼都不眨的就去做了这件事情。
这也算是叶青性格上边的一个缺陷吧。
“方才言语间有些冒犯,还请叶青道友见谅reads();!”战天君微微施礼,“当然,战某之前说过的话,依旧作数,只要叶青道友有需要,我愿意手提战矛相助!”
叶青连忙回礼:“天君有情有义,是我辈楷模,不敢当,此外我给你不死仙药也不是没有目的的,而是为了你夫人的冥土异象,方才出手相救。”
战天君不以为然,“区区冥土异象,怎么比得上不死仙药?”
这也是实在话,若是叶青以不死仙药为筹码,绝对可以神道君主为他出手!
可以想象,神道君主出手,就算是要毁灭天界众生,都不是不可以做到的。
也就是说,这不死仙药,几乎相当于半个天界的基业!
冥土神通虽然强大,但是和一尊实打实的神道君主比起来,却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战天君又道:“若是叶道友不嫌弃的话,将来你有子嗣的话,我愿意将我弑天战矛传授给他。”
叶青这一次倒是激动了,这战天君口中所说的弑天战矛,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若是不动用化道圣经对战,一天上地唯我独尊功对战,都略显风,那样的战矛术法,何止是厉害二字?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的你们夫妇二人将来有子嗣的话,我送他一部经文,当做是回谢了。”叶青沉吟片刻,这样说道。
战天君淡淡一笑,道:“这就不必了吧……”
“师兄,你还是先听听叶道友说的是那一本经文再说。”倒是翦神很机灵,知道叶青很强。
仙灵就更加不用说了,她之前可是召唤了巅峰战天君和叶青大战,都没有讨到好处。
叶青哈哈一笑,还是这翦神机灵。
而战天君听闻自己的师弟也这样说,顿时就来了兴趣。
“不知道天君兄可曾听闻过一门无上绝学天功,唤作天上地唯我独尊功?”叶青面上含笑,眼中光芒亮起。
“天界第一神功!”便是战天君,都忍不住失色。
以此等神功为本源经文筑炼道基,战力绝对很强。
“叶大哥可不是开玩笑?要送我孩儿这本无上天功?”仙灵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叶青。
天上地唯我独尊功,号称天界第一混沌经文,谁人不知道?
“正是!”叶青淡笑,“我绝对没有再开玩笑!”
仙灵和战天君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惊!
“那还等什么?赶紧造小人啊!”翦神大叫道,恨不得仙灵现在就生出一个小胖娃,这样才能得到天上地唯我独尊功!
战天君却道:“师弟,不得无礼!”
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师兄训斥,翦神也不敢乱来,只有悻悻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