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炎,七炎~你听见我的声音吗?”我以传音之法向着萧生夏所处之境,发去了音讯。
此法虽是能将我的声音递去,却不能将他的回应通传。我心中生了疑惑,便将陆赋谣再次取出,好生研读了一番。
在读阅到关于传音之法那页的篇章后,我则是更为细致的琢磨领悟着。
“原来如此,看来我原先所学的却还是陋怯了几分。这传音之法乃是双向法术,需要同所论之人先获取媒介方可肆意互传。”我将感慨尽数叹尽,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古怪。
“你出来,给我说说这所谓的媒介为何?”我心惑未解,便将陆赋谣抛于上空,以口令将它召唤而出。
许久都未将它唤出,如今忽而唤之,它却好似有了几分脾性。“哎,总算是将我弄出来了,这些天憋屈死我了。”陆赋谣一边开回的翻阅着,一边则是傲娇的抱怨连连。
它不过是本书,说好听儿点是一本开启了系统的书,哪里又容得他还生了脾气?
“别说有的没得,我闲来无事,你便同我详细说说这传音之法的窍门所在吧。”我生了些许不耐,倒是没去理会它的坏脾气。
“好好好,就你事多,这传音之法吗……”“等会儿,等会儿,若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方才是说了我事儿多?”我难以置信的确认道,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竟平白的遭受了“一本书”的嫌弃?
“看来你不仅事多,耳朵倒是也不好使。”陆赋谣又开口道了一句。话语中满是奚落之意。
“呵呵,你这陆赋谣可是长本事了,连你主人我都敢嘲讽?信不信我一个大逆不道,将你撕了裂了!”
我的怒火没来由的涌上了心头,一个任性便同着一本“油嘴滑舌,欠缺管教的书”争执起来。
那书不依不挠,口才竟是一套一套的,他先是自夸自身的材质优质,不易坏损,二则是列出了我事儿多的重重事迹。
我听在耳边。口头上确是无力反驳。见着这书有实有理,我则是渐失了辩驳的词汇。
正当它喋喋不休好生起劲之时,却见着忽而的没了声息。那戛然而止的境况并未持续许久,我失神尔尔时。便闻着陆赋谣再次传来了寥寥的话语只言。
“我至高无上的主啊。请问有什么是能够帮上你的?”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这货的突然改变,绝对是因着某些缘由。
我一边以着疑惑的神情打量着它。一边则是并未回答它的话语。
“主啊,为何不理你忠臣的信徒,若是困惑未解,不妨问询一试?”陆赋谣依旧同我卖弄着甜言蜜语,我却始终缄默不语。
“老实交代,你到底耍的什么花招,怎么情绪之颠覆如此之大?”我怒指着它,厉声的质问着。
“这……这说来话长……”陆赋谣开始了墨迹的言论,我一个“长话短说”重新封锁了它了条条后路。
“既然主子让我解释,那么我怎能不从,其实我们陆赋谣的设定有着多重的性格,方才那位惹你动怒的乃是其中的一种。”
我听罢了它的话语,倒是消气几分。既然这二位已然不是一种,那么我也不能将脾气尽数的施加于它。
“这么说,刚才那个说话毒舌的家伙,并不是你啰?”我向它确认道,却没想到得了它又一长篇大论。
所言之论,大致说的便是什么分化体,什么以分替换消逝的蹊跷话语。
“好了,不怪你那么多了,你快同我说说何为传音之法的媒介之物。”我听了它的一大串话语,总算是将正题重新绕回。
“哦~这个啊,所谓媒介所指的便是你同所要传音之人所共有的统一物件。”陆赋谣清楚绝伦的说道,我若是不解那便真算是智商捉急了。
“好,知道了,没你的事情了,回去吧。”我招了招手,嫌弃的将它召回。正当着它备着合上书页重回书内之时,我则又暗生了一个别样的想法。既然它乃是一系统,那么防御程序应当也是备着的吧。
“你等等,我还有一事。”我忽而改变了口辞,急切的将之挽留着。它此刻应还未分化出别样的性格,所以我得把握住时机。
“请问主儿,有什么需要我分担效劳的?”它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倒是使我失神尔尔,一时忘了自己原先的想法。
”等等哈,你先别着急分化,我得想想!“我唯恐着它又变换出一什么古怪的脾性,将我讽之笑之,便慌乱的指手挥舞。
“主儿莫要担心,距离下个分化体的出现还需等上半个时辰。”陆赋谣知晓了我的慌乱之由,便好心的解释了一番。听了这话,我心怀松懈,方才遗失的想法便匆匆回溯。
“对了,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否答应?”我试探的问了一声。“主儿请说,若是力所能及之事,那么我定是会鞠躬尽瘁的!“陆赋谣答道,话语中的铿锵之意,竟还胜过了我几分。
“好,那我便说了,你这系统可管看小孩?”话语方落,陆赋谣便失了言语。它不出声息的模样,连我都难以分辨它在与不在。
“额,主儿,请重述您方才的话语。”陆赋谣迟疑的分秒,方系统般的吐露道,它这话应是未曾领会我的话中深意。
“别额了,我再说一遍便是,我的意思是你可否帮我照看一孩子,好生将他看管少时。”我将所图所想说了个明白,答应与否则是由它的一念之差。
”这,这倒也不是有何不可,不过我的防御系统还未完全激活,需要主儿的灵力在晋升两级。“听了这话,我顿时泄气了几分,原来,这陆赋谣也并非全能之物,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见着指望无望,便也只得打消了原先的心思。本还想着让它充当看护的身份,现在依照局势所判,应只能自归其位了。
“没你什么事了,至于这防御系统的开启,待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唤你出来。“我再次挥袖,示意着它回归本位。它的脾性还未更改,自是听从了我的命令,老实的回到了书册之内。
收起了陆赋谣之后,我见着时辰约莫也过了不少,便向着天池之境渐渐的御行。“十一,你可是好了,这天池一浴,应也时辰末了吧。”我问了一声,巴望着他能应上一句。
“十一,你可好了,好说歹说也应上我一声啊?”闻着他只字未发,我则是心乱了几分。如今若是莽撞的向着天池毗邻,那么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又当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