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大哥,兄弟们都说是他们二位动的手了!”那位领首之人身旁的一位弟兄,很是不耐的催促道。他的牙齿咬的声声作响,倒是恨不得将我们即刻便挫骨扬灰。
“你莫急,你且看看这地上所躺的弟兄们。他们二人,既能单打独斗将他们一并撂倒了,那么,他们也绝非等闲之人!”
被唤作大哥的那位人士,倒是颇懂情理的分析了一下战况优劣。他这冷静的态度,着实是超脱了我的预料。
“可,大哥!我们不能让弟兄们平白的遭了这一顿祸患啊。”挑事的那人听闻了这话,非但没有死心,反之又念叨了一句。如此擅嚼舌根之人,我来这碰见的倒也不少,而他,至少也能排上个名次什么的。
“不必多说,问清楚了一切在做决定也不迟。““可,……
可是。”那人仍有话语想要言说,却被着首领忽而扬起的右掌,掩住了欲说之辞。
我同萧生夏于一旁看着,倒是有种静待处置的悠然之感。”我问你们,来此的用处为何?“首领之人向着我们问询道,他的口吻微扬,显得又几分高高在上的位分感。
能用说话解决洽谈的事,向来是不动手的为好。我心中暗自庆幸着那人的“知书达理”,随后便同萧生夏私下商榷了几句。
介于他的口舌较为伶俐,商榷之后,我们则是定下了由他回答的首要计划。见着我们二人重新扭转身躯,那首领之人则是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声。
见着他的态度还算恭敬,萧生夏则是启唇应答了他的问话。答话之词,真假各自掺杂了几分,但终究都是只更表面,未改其心的回答。
“你们是说,上头丢了一个内监,所以特地来此寻一究竟?”那人听罢了萧生夏的说辞后,则是瞪大了眼眸颇为惊诧的重问了一声。
他这异怪的神态。搭配上扬的语调,着实是让我泛起了疑惑。这老大当的真糊涂!怎么会连小弟们私下的行事,都分毫不晓呢?
”难道?阁下并不知晓这事?“萧生夏问出了我心中所惑,随后则是自顾自的轻笑了一声。他这抹笑意。本是无伤大雅。却未曾料到还是被有心人瞧了去。
“笑什么!难道你这是不信任于我的表现吗?这太监丢失一事,绝对是我所不知晓的。”听着他恳切的话语,我倒是轻信了几分。凭我的直觉来判断,如斯的疯狂语录,绝不像诓骗的之言。
“好好好。便信了你乃是此事的不知情者吧。”我随口的道了一句,则是堵住了他的欲辩之辞。气氛凝聚了片刻,一时间,我们都寻不到适当的话语用以交谈。
一声嚎叫声再次响起,倒是引得那位首领快步向前走着。他匆匆的步伐,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倒是增添了几分紧促。
我们愣在原地也是无所事事,便跟随着他的步伐一并向着前方走去。只见,他的身躯缓缓的蹲下,停留于一名横趴于地的大汉身旁。
“方才可是你发出那般苦痛的声响凄音的?”首领之人关切的问道。话语中满是忧伤感怀的意味。
看着他那健硕魁梧的身姿,我是未曾料到如此软语,竟也能从这豪迈汉子的口中言说。
“是的,大哥,你定要为兄弟报仇,便是那个毒妇将兄弟打伤得。“那人表情狰狞的说道,手指则是竖的笔直,向着我所处的位置厉声申诉着。
我指了指自己,随后将额头微倾了几分,展现一幅”whatareyoutalk?“的神情。难道。他口中那个毒妇,说的是我?
那人见着我的这番模样,倒是显得更为愤懑了几分。他咬牙狠狠的摩挲着,倒是有一种“关门放狗”的即视感。
见着他那副恶狠狠的模样。我心中并无慌乱可言。对于这种没什么实力,一打就趴下的小对手,也确实没必要介怀在意许多。
我将目光转移,瞧向了首领之人,只见着他并没有即刻问责我的过责,二是将那人微微扶起。
眼见着他的口唇微动。我则是向着听个仔细。却未曾想过画风一变,他竟对着那方才扶起的大汉,轻声说了些话语。
他的声音轻微,即使凭借我的耳力都未曾听的清晰。话语落罢,只见着那人的脸色顿时变换了几分。那种交杂着惊慌与危恐的神色,明眼人一视便知其中的古怪。
首领之人,似乎也是体察道了那人的神色异怪。他将身旁的那位大汉交于了另一人扶搀着,便向着前方又多走了些距离。
停泊时刻,只见着他倾身又多问了几人,而那几人在他的话语方落后,皆是换上了统一的神色模样。
我们没在跟随而去,只是于远方静静观察着事件的演变发展。萧生夏似乎是猜透了些什么,从他不可闻的嘴角处我便可瞧出。那幅度,分明便是他泛起了笑意的预兆。
“发生了什么七炎,你咋就笑的那般的奸诈?”我上扬了眉头,凑近了他问询试探道。只见他不答话,嘴角扬起的幅度更为深刻了几分。
“你不说的话,我可不帮你救你十一弟了哈。”我向着萧生夏威胁了一句,这才逼着他施舍于我了几个字眼。
“窝里反,现在便是如斯境况。”萧生夏缓缓开口,道出此话,我听闻之后,则是五分明白五分懵。
“啥叫反,咋就反了呢?”我轻声的仰头又问了一句。此时此刻,请原谅我体内不安分的好奇因子。它们皆不是好惹的主,一旦有了起始它们便很难即刻消散。
所谓“问不解话不休”说的便应是此等现况。
见着我的喋喋不休,萧生夏倒是没有欣然接受回答。显然,是这货的傲娇脾性再次发作,他紧闭双唇,连瞧我一眼都不愿施予的。
正当着我觉得无望,备着闭口之时,却听闻着耳边上方微微传来了萧生夏的轻声短句。
“他来了,会给你明示的。”“谁啊?”我一边问着,一边则是扭过了头,这一回头,倒是倒霉悲催到了极致。
天啦噜,我的神啊,方才我的脑袋,到底是撞到什么厚实的物件了?我捂着被撞痛的额头,满是抱怨的抬起了头。
抬头愁容的惊鸿一瞥,却只见着一堵人墙,厚厚实实的挡在我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