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出去!”程盛达把手里的文件扔到了秘书的脸上。
“父亲,到底出什么事了?”程可可最烦她爸发脾气,吃亏的总是她。
程盛达一巴掌甩过去,眉头紧皱,“你还有脸问,你不是说程乐乐都听你的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程可可捂着脸,走到程盛达面前,“爸,程乐乐勾搭上霍雪菲了,才乘机和霍尧套关心,霍尧哪里是喜欢她,不过是给霍雪菲面子罢了。”
“你没本事,别说人家。霍尧攀不上,非要和朱震在一起,那也行。你把朱震看好了,我也不说什么,可现在呢…”程盛达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程可可,他至于走到这一步,“你把生米煮成熟饭,我看朱震还有脸在我面前,唧唧歪歪。”
程可可愣了,父亲为了自己,让她未婚先孕,都无所谓,“爸爸,谢协是程氏的股东,我也是为了拉他的一票。”
“他是个什么东西,你想把自己便宜卖了,我不同意,真是白养你了。”程盛达恨恨地嚷嚷道。
“你冲女儿发什么火!”田梦俞进了书房,见丈夫教训程可可,脸拉了下来,推搡着程盛达。
“咱们家完了,本来十拿九稳的董事长位子,被程乐乐破坏了,”程盛达坐在座位上,点了支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前两天,我派人去做掉程乐乐,没成。”
“什么!?”田梦俞捂住嘴巴,轻呼道,“你做掉…这是要坐牢的!”
“这辈子,我没少干坐牢的事儿,你们也享受了这么多年了,还好意思说我?”程盛达斜眼瞪着田梦俞,“没钱没势和搏一把,你选一个吧?”
田梦俞支支吾吾,程盛达想要让别人办事,想捞钱,自然没有少干违法的事儿,但她不知道程盛达竟然要杀人,跺着脚,着急地说:“你怎么不和我商量,现在怎么办?”
“急什么急,这不是没办成么,人还活着。”程盛达撇开眼,不看母女俩。
“那他们会不会查出来?”
“不知道。计划是程乐乐赛车的时候,速度那么快肯定车毁人亡了,谁知道程乐乐那个车队管那么严,我的人不好下手。”程盛达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如果有证据,查出来很容易。”
田梦俞虽然生气,可程盛达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个家怎么办。她小声地说:“要不咱们给办这事儿的人多给点钱,把他们的嘴封死了。”
“行了行了,你别管了。”程盛达对田梦俞没有更多的耐心,将烟头在烟灰缸里一按,眼睛瞄到程可可,上下打量一番,老脸又挂上了笑容,“可可,过来。”
“爸!”程可可心里发毛,小心地走过去。
“你说你现在和程乐乐的关系不太好?”程盛达慈爱地问道。
“是。”
“那这事儿就好办了。”程盛达一脸欣慰。
没过几天,美国掌握了确切的证据,将案子移交到中国警方。警察迅速地找上门,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将程可可带走了。
“你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让可可顶罪?恩?”程盛达搂着一个妖艳女子的腰,压在她身上。
“我哪有这么想。”女子纤细的手指剥了一颗葡萄,投进了程盛达的嘴里。
“你没有?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你弟弟怎么会失手,还留下了痕迹。”程盛达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头。
女子闭着嘴,艰难地说:“就算我这么想,你如果不配合,我也办不成啊。”
“呵,你算计我,还有理了?我的配合就是把自己女儿坑了?”程盛达板着脸,沉声说道。
“你不是早就说要和母老虎离婚么?你想想咱们的儿子,同学都怎么看他。”女子嘟着嘴,贴近程盛达。
“别拿儿子跟我说事儿,你知不知道你坏了大事!”程盛达面部狰狞,“你弟弟就在里面呆着吧。”
“不要!我弟弟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怎么能过河拆桥。你把他捞出来,下次一定成的。”女子泪眼婆娑地望着程盛达。
“哪还有下次,程可可一个小女孩没有胆子干这种事,程盛广家只认定是我指示的,你弟弟害我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想出来。”程盛达揪着女子脖子上的肉。
“求求你了,救救我弟弟吧。如果程可可都承认了,他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女子理所当然地说。
程盛达冷冷地看了女子一眼,他的确有办法让程盛广不对付他,但有些办法只能用一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恩,我明白了。”女子知道程盛达看在儿子的份儿,不会把她怎样。
她将眼泪抹掉,跨坐在程盛达的大腿上,保养极好的双手把衣服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只着黑丝内衣,身体慢慢向前倾,撅着屁股,胸口送到程盛达嘴边。程盛达立刻把她扑倒在床,二话不说抱着就是猪啃,一番翻云覆雨。
……
“怎么会这样?”程乐乐往霍尧的怀里缩了缩。
“我也没想到。”霍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后背刮过一阵凉风。双臂紧紧地圈着程乐乐,才会觉得安心。
程乐乐抬头望着他,“会不会咱们查错了?”
“不会错的,有关你的事情,我都会千万小心的。”霍尧耳颈厮磨,含着她耳垂。
程乐乐怕痒,在他身下咯咯地笑起来,胡乱扭动着往下缩,又忍不住告饶道,“别动,我痒。”
“我轻轻的。”车祸带来的后怕,仍然让霍尧心有余悸。
“我说正事儿呢,”程乐乐把他胸膛推搡了一下,生病时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倒有点在撒娇,“叔叔他太狠了吧,那是他亲身女儿。”
“程盛达想要一个儿子,可是他的精子不给力,好不容易和小三生了个儿子,程可可就用不着了。”霍尧一本正经地说着,手却慢慢地伸进了程乐乐的病服里。
程乐乐微微蹙眉,“我想找出凶手,公安局既然拿凶手没办法,我也没必要和堂姐过不去。”
霍尧眼神变了变,低下头去,舌尖撩着程乐乐的脖子,闷闷地说:“那就不管程盛达了?”
“啊!”程乐乐推开他的肩膀,脖子往边上躲,“不要。”
“不要什么?”霍尧继续咬着,“不要对付程盛达,还是不要我亲你?”
“不要亲我,哈哈…”程乐乐忍不住笑了起来,倒在霍尧怀里。
“程盛达的其他事情会让他露出马脚,我们现在做点其他的。”霍尧边说边贴近程乐乐,使劲地吻着她,心情愉悦。
窗外阳光明媚,两人窝在被子里,病床上颤幽颤幽,带着磨人的喘息声。
“压死我了。”
“我撑着身体呢。”
“快点!”
“这事儿怎么快,万一你不满意,怎么办?”
“我满意了。”
“那就按这次模式再来一遍。”
“……”
两个小时过后,程乐乐累得在床上挺尸,头发湿湿地粘在额头上。嘴上气喘吁吁,把枕头砸向霍尧。
霍尧坏笑地躲过程乐乐的袭击,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戴整齐,“别装了,都是我在动。”
程乐乐撇撇嘴,哑声道:“谁说的。”
“是,是,你喊也要费力的,”霍尧走到床边,拿着病服,给程乐乐换上,“别着凉了。”
“我自己来。”程乐乐从被子里爬出来,接过衣服。
这时,‘叩叩叩!’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
两人的眼睛直直地互相瞪着,霍尧皱眉,看着程乐乐光溜溜的身子,赶紧用被子搂住了她。
邹晓凯拎着一堆营养品,站在门外。自从程乐乐昏迷的第二天,他就过来了,每天一趟。知道程乐乐的家人都来了,就殷勤了。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听着屋里摸摸索索地声音,等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又来了?”霍尧嘴角的笑容耷拉下来,自顾自地回到程乐乐床边。
邹晓凯见开门的是霍尧,心思千回百转。男女朋友锁着门,能干什么好事。
程乐乐各方面都很出色,有男朋友不奇怪,他和程乐乐从没有聊过这方面。上次霍尧和孙嘉欣的事儿在网上传了一阵,没想到程乐乐的男朋友就是霍尧。
“送给你,”他从背后抽出一把玫瑰,“乐乐,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腿已经有知觉了,医生说只要坚持复健,就没问题。”程乐乐笑得很灿烂,她感谢邹晓凯对她的开导。霍尧虽然很关心她,但霍尧不会理解告别赛车的心情。极致速度下的疯狂和自由,程乐乐真正感受到自己活了两次。
霍尧抢过花,轻咳两声,“我帮你插上。”假装把花插在花瓶里,其实耳朵早竖起来了。
“不仅要复健,多吃有营养的,打算什么时候回国?”邹晓凯忽略霍尧,问道。
“这周末,我可不想呆在美国了,回家总是方便很多。”程乐乐说。
“那当然,等你完全好了,再到我们的场地,转两圈。”邹晓凯无所顾忌地提出赛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