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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五)

  沈思亮和胡文卿出了大门,便看见任幸带着书童站在门外,两人勾了勾唇,走过去:“幸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当然是骂你们!”任幸指着两人的鼻子,就开始骂起来,“狗东西,你们好大的胆子,本王不在就欺负本王的小弟?有种你们跟本王单打独斗……”

   沈思亮和胡文卿偏头对了个眼神,然后转头看向任幸说道:“打就打!谁怕谁?去哪里打?”

   “哪里都能打!”任幸说道。

   “料你也不敢去我家!”沈思亮昂头说道,一指不远处的一条巷子:“就旁边那个胡同,你敢不敢去?”

   任幸瞪眼,一挽袖子:“谁不敢?去就去!”

   “王爷,您骂骂就行了,怎么能打架呢?咱们不是说好了,骂一顿就走的?”这时,任幸身边的书童说道。

   任幸一脸不耐烦,将他一甩:“走开!要你管!”

   “王爷,被长公主殿下知道了,会打断奴才的腿的,求您别去了。”书童哀求道。

   任幸嫌他啰嗦,一脚把他踢开:“滚!怕挨打就滚远!别碍事!”

   书童踉跄几下,站在街心,咬着嘴唇,转身走了。沈思亮和胡文卿见状,眼中露出喜色。任幸啊任幸,这可是你自找的!

   待走进胡同里,胡文卿在里,沈思亮在外,将任幸包围住,嘿嘿笑了起来:“幸王,就因为你,我们兄弟俩可吃了不少苦头!”

   胡文卿被打破了头,胡大人被夫子当面打了嘴巴子,沈思亮半点儿不输于他,简直把幸王恨透了:“今天可是你自找的,来,咱们便‘单打独斗’!”

   任幸见状,才觉出不妙,警惕地道:“是单打独斗,你们两个不能一起上!”

   “当然,我们不会同时打你的。”沈思亮说道,对胡文卿使了个眼色:“按住幸王的手,我先教训他!”

   任幸瞪眼:“你们敢?”

   “现在才知道害怕?迟了!”沈思亮哈哈一笑,不等胡文卿把任幸抱实了,便当面一拳打了过去。

   任幸躲了一下,没躲过去,被他一拳打在眼眶上,顿时,左眼圈便红肿起来。任幸捂着眼睛,尖叫一声,往外跑:“救命啊!打死人啦!娘!快来救我啊!”

   沈思亮搓着拳头,满脸狞笑:“幸王啊幸王,你还敢单独跑出门来?还敢撵走书童?今天落在我们手里,不打得你满脸开花,真对不住你的愚蠢!”

   这是一条偏僻的胡同,他们就算把任幸打得头破血流,也没人看见!回头任幸告状,他们不认就是了,谁还能奈他们何?

   “你跑啊?看你往哪里跑?”胡文卿从身后追过来,伸手去抓任幸。

   沈思亮堵在外面,不让任幸逃,口里嘲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娘!救我!”任幸尖声嚎叫着,“我再也不乱跑了,我听你话,你快来救我吧!”

   沈思亮愈发得意,哈哈大笑道:“幸王啊幸王,原来你也是孬种,往日在学院里威风八面的,呸,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谁敢打我儿子?”话音才落,巷子口出现一个人影,容貌绝艳精致,身着华服,头戴繁复配饰,一声冷叱。

   顿时间,沈思亮和胡文卿都愣住了。

   “娘!”任幸趁机绕过,呜呜跑出去,往宇文婉儿的怀里钻去,“娘,他们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他们打坏了!”

   宇文婉儿冷哼一声:“这是要造反?臣子敢打王爷,谁给你们的胆子?”

   沈思亮猛地转过身去,看向胡同口的妇人。

   这个身材娇小的妇人,曾经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救过当今皇上的命,手握八千私军,是大顺朝除却皇上之外最不能惹的女人。他们,打了她的儿子。意识到这一点,沈思亮和胡文卿全都惊得小脸儿惨白,更被宇文婉儿外放的威严吓得瑟瑟发抖。

   宇文婉儿一手提起任幸,目光扫过沈思亮和胡文卿,眼神阴沉扫过,转身便走了。

   “我们,打了幸王?”沈思亮的眼神仍旧带着恐色,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不,是你打的,我没有打。”胡文卿咽了下口水。

   “你怎么能这样?”沈思亮一听,顿时急了:“是你抓住他,我打的,我们是一伙儿的,谁也不能逃!”

   胡文卿被他掐着脖子晃,几乎快哭了出来。

   两人终于意识到闯了大祸,想回家告诉大人,又不敢。最终,两人各自回到家,谁也没跟家里说。

   当宇文婉儿带着两百私兵,包围了沈府的时候,沈大人还觉得莫名其妙。然而,他的嘴巴昨天被夫子打了二十板子,无法见人。至于沈夫人,昨晚进宫后就没回来。思来想去竟没有能出面的,只得裹了脸,对下人道:“请长公主殿下进来。”

   下人出去了,不久又回来:“长公主殿下不肯进来,叫大人出去。”

   “欺人太甚!”沈大人不由得恨恨捶桌。一偏头,看见沈思亮躲在花盆后面,探头探脑,不由问道:“你在那边做什么?”才说完,便见沈思亮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更加狐疑:“可是你又闯了祸?莫非长公主殿下是为你来的?”

   沈思亮哆哆嗦嗦的,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爹,我,我打了幸王!”

   沈大人一听,几乎快厥过去。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打了轩王府的人还不够,又打了长公主府上的人,而且是长公主的亲儿子,这是嫌死得不够快吗?气坏了,举起巴掌走过去:“你想死,老子成全你,你为何连累一家人!”

   沈思亮放声大哭起来:“我和胡文卿只想打他一顿!我们没料到长公主就在附近!我们才打了他一拳,长公主就出现了!”

   他哭得颠三倒四,话也说不清楚,然而沈大人还是从中听出一丝端倪:“你说,你才打了幸王一拳,长公主就出现了?”

   沈思亮便把始末道了出来,完了忿忿说道:“真倒霉!”

   “儿啊,你哪里是倒霉,你分明就被算计了啊!”沈大人长叹一声,坐倒在椅子上。从书童的离开,到幸王深入胡同,被打中眼睛,再到长公主出现,这就是一场设计好的圈套!

   可惜沈思亮昏了头,与胡文卿两人都没有看破!

   沈府门外,宇文婉儿带着私军,满脸冷意:“不开门?给我撞开!”抬手一指,令小队长上前开门。这群私军都是经过秦羽瑶的指点、宇文婉儿的实训,体魄惊人,才没几下,就把沈府大门撞开,宇文婉儿抬手往里一指:“给我进去抓人!”

   这条街上住着的皆是官员,有人见了,不由上来问:“殿下这是做什么呢?”

   “哼,他们家小子,打了我儿子,我要打老子!”宇文婉儿漂亮的脸上,带着一抹漫不经心。她在军中混久了,说话难免带些粗犷,听得人心里一颤一颤的。那名官员听罢,不敢再多言,讪讪退下了。

   “放开,我自己走!”沈府里头,传来一道声音,不久后,沈大人被押着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挣扎道。待走出来后,看到宇文婉儿,怒道:“长公主殿下欺人太甚!”

   宇文婉儿抬眼看过去:“你儿子打了我儿子,怎么是本公主欺人太甚?”

   沈大人便道:“如果不是你们下套,诱我儿子上钩,我儿子怎么可能敢打幸王殿下?”

   “那么,沈大人的意思是,我儿子逼着你儿子打他了?”宇文婉儿说完,口中溢出一声冷笑,“真是可笑,我儿子堂堂幸王,何至于那么没出息?”

   “分明就是你儿子骂我儿子,我儿子才忍不住打他的!”沈大人辩驳道。

   宇文婉儿道:“那就更可笑了。我儿子骂你儿子,你儿子骂回来就是了,为何打人?莫非这就是沈大人和沈夫人的家教?旁人骂你儿子,你儿子便要打还回去?真是好霸道!”

   沈大人还想说什么,被宇文婉儿一声令喝,打断了:“来人,给我按住沈大人,本公主要替儿子报仇了!”

   几名小队长走上去,按住沈大人,宇文婉儿擦了擦拳头,走上前,狠狠打在沈大人的眼眶上:“我儿子是不能打的!谁打他一下,我打谁十下!”

   说十下,就十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每一下都捶在沈大人的眼眶上,十拳打完,沈大人的眼眶已经红肿不堪,几乎睁不开眼睛。

   昨晚上,才被打了二十个嘴巴子,红肿未消,连上朝也没脸去,在家称病。这一下,又被打肿了眼眶,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沈大人直是气得眼前一黑,倒头晕了过去。

   “如此狭小心胸,怎么做得官,为百姓谋利?”宇文婉儿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却不是回长公主府,而是去了胡家。自然,如法炮制,又将胡大人打了十拳。

   终于给小弟报了仇,任幸的腰杆直了,等不及便去了轩王府,去见小弟们。谁知,走到门口,却被拦了,竟是轩王妃的旨意:“三日后,幸王再来吧。”

   任幸虽然不知原因,但是轩王妃从来没有不让他进门过,这回是怎么了?难道很生他的气?带着失望和一点害怕,回去了。

   直到三日后,任幸一大早起来,又来了。这回穿戴打扮十分整齐,并且带了一车礼品,小大人模样,恭恭敬敬地拜见。下人没拦着,叫他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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