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霸王硬上弓
227.霸王硬上弓传书当天晚上就到了楚荆南的手中,当他展看纸笺看清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神情和想法与那暗卫都一般无二——他家女儿,果真强悍,而且还贴心!
夜色如墨,寒风呼呼吹在枝头沙沙的响,四周万籁俱寂,人们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一道黑影悄悄的溜出一座院子到了另一处院子,然后避开暗卫,从后门进入,悄悄的摸到一个木门前,以匕首拨开门闩闪身跳了进去,然后又将屋门给闩上,悄无声息的到了床前。
黑影摸索着在床榻上的躺着的人身上点了两下,然后掏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烛火摇曳,那火光下俊逸的男子,不是楚荆南又是谁呢?
他略微激动的看着床榻上娴静美丽的女人,缓缓的蹲了下去,指间覆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油走,描画着她脸部的线条。
忽地,指间下的女人蓦地睁开眼睛,神色先是有些惊恐,继而在看清眼前的男人时,脸上的惊恐才稍稍淡去,似乎松了口气。忽地又想起什么,猛然坐起来,张狂欲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来。只得愤愤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喉咙。
“青儿别怕,为夫只是避免你招来讨厌的家伙破坏了咱们的兴致,点了你的哑穴而已。”楚荆南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的外袍道:“一会儿为夫就给你解开。”
“……”夫,谁的夫啊?
这死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她!阮氏看他已然脱下外袍,心中一惊就要往床下扑去,被楚荆南给扯住臂膀,翻身压在了身下。
阮氏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只是她一个软弱妇人,哪里推得动楚荆南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乖,青儿,别闹。”
楚荆南呢喃着将她的手压在了身下,俯身,密集的吻已然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滑下她的颈脖,所过之处,无不是轻轻柔柔的仿若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阮氏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得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抗议着楚荆南的行为。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十多年没有经男女之事的男人来说,是多么的you惑。
楚荆南只觉得喉咙暗哑难受,心里的渴望更是越发的深了。
吻,顺着她的锁骨迤逦而下,以嘴拱开她的衣襟,一抹水蓝色的肚兜上便映入眼帘。视线停在那依然挺翘的隆起上,楚荆南的脑子瞬间热得无法思考,张嘴隔着布料含了上去,轻轻的以牙齿摩挲着那尖尖的一点。
阮氏已然能感到他身上的变化,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要灼得她体无完肤,让她感到又羞又恼。使出吃奶的力气撑起上半身,而后张嘴,狠狠的咬在了楚荆南的肩膀上。
楚荆南的身体只颤了一下,便半声不吭的继续品尝着口中的美味。
阮氏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企图以痛感来逼迫他离开自己,然而咸腥的味道已然在她的口腔里蔓延,他依旧无动于衷。
“……”阮氏瞥见血迹渗出,染红了他肩膀处白色的亵衣,不得不松了嘴,索性也不挣扎了,只是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楚荆南身体涨得不行,感到浅显的接触根本不能满足他的渴望,一手轻轻的托起阮氏的腰,一手解开亵衣和肚兜的系绳。
扯开碍眼的束缚,那饱满的两团和纤秾合度的身体便呈现在他的视野。看着眼前美景,他就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年,轻轻的咽了口口水。
“青儿,青儿,你还和以前一样美好!”楚荆南呢喃着吻上她每一寸风景,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似乎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没有再推拒自己,变得格外的乖巧了,楚荆南有些讶然的抬头望去,便看见她闭着眼睛,两行清泪无声的往耳畔滑落,顿时吓得不轻。
“青儿对不起,你别哭,你别哭,我不强逼你了,不逼你了。”楚荆南一边叨叨着一边茫然无措的为她收拾亵衣,慌乱的系着系带,“反正十几年没有做过那档子事我也过来了,不做又能怎样?但是青儿我告诉你,我是不会退缩的。你一日不答应嫁给我,我便呆在这里一日,两日不应我便呆在这里两日,一辈子不应,我便呆在这里一辈子!”
霸王硬上弓!
想到自家女儿传来的纸笺,楚荆南心里叫苦不迭,回儿啊,你的办法不好使啊,爹爹看见你娘哭,整个人都虚了,没辙啊!
阮氏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来,嘴唇噏合着,无声的请求着楚荆南为他解开穴道。
楚荆南终是狠不下心来那样强逼她,既是好事做不成了,解开穴道又何妨?
阮氏穴道被解开便坐了起来,激动的瞪视着楚荆南好半晌,才问道:“荆南,你刚刚说的什么?”
楚荆南有些懵,“我说我不会退缩的,你一日不答应嫁给我,我便呆在这里一日,两日不应我便呆在这里两日,一辈子不应,我便呆在这里一辈子!”
“不不不,不是这句。”阮氏摇着头打断他的话道:“是前一句。”
“我说我不逼你了……”
“不是,后一句。”
“我说反正十几年没有做过那档子事我也过来了,不做又能怎样。”
阮氏如何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男人可以耐住寂寞十几年不做那档子事,是要忍得多辛苦啊?
“呜呜呜……”
阮氏哭着擂起拳头,狠狠的砸向楚荆南的胸膛道:“楚荆南,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啊?我这样的女人,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青儿不要哭,我不喜欢看见你哭的样子!”楚荆南轻柔的为她擦去泪水,然后抓住她的手置于嘴前吻了吻道:“青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的心里你都是独一无二的!我爱你,谁都无法取代,所以什么侍妾,什么温宜兰,通通都得靠边站!”
“可是我……”
“夫人,你可是有什么事?”十三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阮氏吓了一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扯了个谎道:“我只是做了噩梦,缓一缓就好了,没事的,十三你下去歇息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做噩梦会哭吗?女人还真是脆弱的动物!虽是心里有着疑问,十三还是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确定暗卫走远了,楚荆南才捧着阮氏的脸道:“青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才导致了后面你经历的一切苦难……说起来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死能够让你抛开心结,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我不要你死!哪怕我受再多的苦难,我都要你好好的活着!”阮氏满心纠结的凝视着楚荆南好一会儿,忽地扑进他的怀里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傻瓜,我怎么摊上你这样一个大傻瓜?呜呜呜……”
楚荆南的心都要碎了,但是他知道她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或许好好哭一场,将心里的委屈发泄出来就好了。他要做的就是把肩膀递给她,无声的陪着她,安抚着她就好。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阮氏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宣泄够了,慢慢的收起了哭声,抽泣着看向楚荆南,余光却是触到他肩上血红的痕迹。
“对不起,荆南,我刚刚咬得太狠了。”阮氏心里内疚极了,扯开他的亵衣,只见一圈牙印印在他的肩上,门齿咬过的地方还在冒着血珠。
楚荆南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一点也不疼。”
阮氏没有说话,身子动了动就要下床,楚荆南急忙拉住她的手,“青儿你要去哪里?”
阮氏看着他一副“小孩子担心娘亲丢下他独自离开”的表情,有些无奈的道:“我记得回儿从上官公子那里拿了些治外伤的药膏,很好用的,我去找来给你擦擦。”
楚荆南这才松开她的手。
不是他承受不了这么一点点的疼痛,而是她的话让他想起曾经练兵的时候受伤回府,就算是一点点小伤,她都会亲自为她上药。
他喜欢那样的感觉,只是在此之前似乎已经离他好遥远,如今她说起,便又历历在目了。
阮氏很快便在专门放置药物的箱笼里找到了药膏,回到床前为楚荆南上了药膏,血很快便止住了。
趁阮氏放回药膏的时候,楚荆南下床,拾起自己的袍子正欲穿上,阮氏回头看见,走向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楚荆南木木的道:“我回自己的屋睡觉。”
阮氏脸上绯红一片,夺过楚荆南手上的袍子丢到一边的架子上,什么也没说,上到床榻上,背对着他躺到了床里侧。
楚荆南心下一喜,当即熄了蜡烛躺进了被窝里。
屋外,老侯夫人站在院子门口,看见屋内的灯光熄灭,满意的笑了,而后在费嬷嬷的搀扶下,回自己的院子睡觉去了。
今夜,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