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和帝九渊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临清雨越来越觉得这其中的事情不简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赶紧告诉我!”
难不成是上古神脉之人另有别人,帝九渊不用死了?
可是不对啊,如果帝九渊不用死了,那最高兴的那个人肯定是帝九渊了,可是帝九渊现在分明一点也不高兴,反而还有几分为难和焦虑。
“幽夜,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幽夜看了看帝九渊,帝九渊垂着眼眸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他轻咳一声,“清雨啊,刚才那个晓悠也表达出了一个意思,这件事情我和帝九渊的确是瞒着你的,但是既然瞒着你,那就有瞒着你的理由,所以你还是不要再问了,就算你再问我们也不会说的。”
临清雨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帝九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帝九渊沉吟了许久才开口,“雨雨,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你,所以你不要问了。”
“你们两个倒成了统一战线的了?”临清雨冷冷的笑了一声,“你们不告诉我,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雨雨……”帝九渊欲言又止,最后纠结了半天才说,“你查不到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临清雨拧眉,“你为什么认为我查不到?”
“因为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
“刚才的晓悠也知道,我现在就去找她。”
帝九渊笑了一声,“我们不会杀了晓悠,但是我们可以将她囚禁,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她,所以你就别乱想了,好好过你的生活,那件事对你来说没什么用,你不必非得弄清楚。”
临清雨低声道,“你越是不想让我弄清楚,我就越想弄清楚,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我想查,就一定可以查到结果,不用你们费心了,你们当然也可以想方设法的阻止我,不过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查清楚这件事。”
说完,临清雨转身就走了。
幽夜和帝九渊对视一眼,两个人异口同声,“怎么办?”
两个人顿了一秒钟,又异口同声,“我怎么知道。”
帝九渊叹了口气,“她现在铁了心要查清楚这件事,我们只能想办法将晓悠给控制住,现在也不知道晓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如果她死了,那上古神脉之人的事就会被雨雨知道,我们又不能杀了晓悠……”
“我这就让人去调查晓悠的下落,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将晓悠控制住,那清雨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就会降低很多。而且晓悠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牌,所以就算清雨真的抓到了晓悠,晓悠应该也不会告诉她上古神脉之事……”
“话虽如此,可万一晓悠活腻了告诉了雨雨,那到时候雨雨肯定就要没命了,无论如何都得控制住晓悠。”
“你先回去盯着清雨,我去晓悠那边。”
帝九渊点头,“好,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
临清雨回到了夜殇宫,直接去找临离了。
或许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只有哥哥了。
去房间找临离,可是临离不在,临清雨又去了临离房间旁边的树林,还是没找到临离。
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帝九渊回来了,直奔她走过来,她不想理他。
“雨雨,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说。”临清雨脸色十分难看,“哦如果想说,就跟我说清楚你和幽夜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要不然的话,你就什么都别说。”
“除了这件事,难道我们就不能说些别的吗?”
临清雨扯出一抹笑容,“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不想说。”
帝九渊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房间,“你是来找你哥哥的?”
“嗯。”
“那天你离开了这里之后,他也就离开了,说是你在这里住,他也不好意思在这里继续住着,就去外面找房子住了。”
“那他去哪了?你能带我去吗?”
“你找你哥哥,是想让他帮你查上古神脉之事吧?”
临清雨低声道,“你明知故问。”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什么都查不出来,不要让他白费力气了。”
临清雨冷冷一笑,“那是我的事,你到底带不带我去见我哥哥?”
“好。”帝九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这么生气了,我要是再不带你去见你哥哥,你肯定不愿意理我了。”
临清雨跟着帝九渊来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这里门户很少,好像没有什么人居住。
帝九渊带着她走到了一扇破旧的红木门前,“他就住在里面。”
临清雨微微拧眉,哥哥为什么要找这样的地方住?
他又不是没有钱住好一点的房子。
“那我进去了……”临清雨看了他一眼,“你要不要也进去?”
帝九渊笑了一声,“我想,接下来你们的谈话内容应该不想被我听到,所以我就不进去了,我在这等你,你们谈好了之后,我带你回去。”
临清雨没多说什么,推开红木门走了进去。
外面的红木门看上去又破又旧,但是这小院却被临离打理的井井有条,说是世外桃源也也不为过。
临清雨顺着一条小路往前走,走到尽头,是一座凉亭,此时此刻临离正坐在石凳上泡茶,看上去十分惬意。
临清雨快步走了过去,“哥,你怎么到这里住来了?竟然也不通知我一声。”
临离看到临清雨很意外,“我倒是想通知你啊,可是你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我怎么通知?”
临清雨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埋怨和恼火,连忙道歉,“哥哥对不起啊,我实在是……”
“不用跟我道歉,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在哪,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临清雨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端起一杯水就要喝。
临离连忙阻止她,“你现在有身孕,喝茶不好。”
说着,给临清雨到了一杯白水,“喝这个。”
临清雨接过那杯白水,“谢谢哥。”
临离修长的手指执起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