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已从温饱朝小康发展的老百姓们,也开始热衷起古薰来。名将白起之剑,自然是相当吸睛的。加上此次考古挖掘又还登上了《探索・发现》频道,该频道以考古纪录片手法,讲述以华夏国的历史、地理、文化的故事,探寻自然界的神奇奥秘,挖掘历史事件背后鲜为人知的细节和人物命运,展示中华文明的博大恢弘。
该节目文字造诣相当高,擅长悬理推断,吊观众胃口,明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古墓,枯燥无味的考古活动,也会被他们博大精深的文字造诣弄得神秘莫测,悬念跌起。目前,该节目把这回的考古活动命名为“一把会动的古剑!”节目开头,就把十二五雷击事件以拟真的形式演练了一遍:“10月25日这个夜晚,蓉城老百姓正沉醉在美妙的睡梦中,忽然,一个平地惊响炸起……”主持人以一种磁性而饱富张力的解说,屏幕上那巨大深坑,那一张张被击毁的棺材和尸骨,以及此处高架曾多次出现事故、在雷击发生的前几个小时,这根高架下的立柱里头,还被挖出了一具建筑工人的尸体一一说起,如此充满神鬼莫测的故事,顿时让全国观众都把目光集中向蓉城这起恐怖又古怪的雷击事件里。主持人深擅悬念的制造,如何吊足观众的胃口,该期“一把会动的古剑”节目居然被分成十二期来进行讲解描诉,赚足了收视率和网上的讨论率。
随着该节目的收视率节节攀登,全国观众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蓉城十二五雷击现场。这一个星期以来,蓉城旅游局长惊喜地发现,在国庆节刚过的旅游淡季里,前来蓉城的外地游客人次居然超出了国庆节的新高。
而蓉城博物馆馆长也惊奇地发现,这阵子前来参加的游人也增多了不少。后来才发现,这些游人大都是一群古玩发烧友,还有各地的收藏家,大家都是冲着才被送入博物馆的那把剑来的。
“而随着雷击事故发生后政府的介入,发现了雷击处那巨大的天坑,那被击得粉碎的棺材,散落四周的青铜器,无数的金饰,数十具的尸骨,以及一把深埋地府长达两千年却毫无锈迹的古剑。”
“当时,考古队发现这把剑时,就深怀疑惑……”
“……这把古剑被擦净泥士,置于桌上,等考古队员回来,这把剑却掉在门边。”然后又穿插着被采访的考古教授,对着镜头诉说着事情经过,“……当时,我还以为是是队员丢到门边的,也没在意,捡起来,又重新放到桌上,并与几位专家进行研究……”
“……因为随着古剑总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别的地方,王教授大为奇怪,误以为是有队员恶作剧,10月29号这天晚上,王教授做出了个决定……欲知下回发展,尽请期待下一期节目‘一把会动的古剑,一把埋葬两千年还未生诱的剑,名将白起之剑。’”
尽管观众很想骂娘,也只能生生忍到第二天晚上,节目继续播放,王教授做的试验。
“王教授故意把剑放到书桌上,就悄然离开了屋子,一会儿,王教授又偷偷折了回来,躲在一组书架背后,目光一直盯着这把剑。”
“……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王教授本人的呼吸之外,并无别的声响,亦无考古人员的出现,王教授暗笑自己多疑时,忽然,奇迹就在这时出现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广告。
“王教授只听到一阵轻微的碰撞声响,这股声响很是奇特……”然后就是王教授本人对着电视镜头说起事情的经过:“当时,我就躲在书架背后,只耳听到有轻微的磕响,响声有些奇怪,就像是金属之物与桌面撞击发生的声音。我还以为是考古队员又跑进来拿剑,或是有小偷什么的,毕竟这是一把古剑,极有可能是战国时期名将白起之剑。冲着这个名头,肯定会有人垂涎这把剑。当时,我心里很紧张,就从书架缝弹处,偷偷看向茶几。只是让我惊异的一幕出现了。”
接下来又是主持人充满磁性以及悬念的描述,再插穿着王教授对镜头的讲诉……电视机前的交通厅监察室副主任张超,在几乎想砸了电视的抓狂中,答案总算出来了。
“这把剑居然会自己动,自己从茶几上跳落到地上,然后,我亲眼见到,这把古剑,居然就竖了起来。”王教授一边比划着当时的情形,一边不可思议地对着镜头说着。
“不会吧,真的还是假的哦?”张超纳闷。他平时候从来不看这些节目的,只是在得知那天的雷击是人为后,张超就对科学以外的神秘事儿相当的衷迷了。
电视上,王教授又还做了各种试验得出“这是一把会动的古剑”,张超却完全是惊呆了。他陡然想起那天凌阳给自己的话:“这剑确实有些邪门,最好还是丢弃掉最好,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事儿。”
“……确是一把邪剑。剑本就是凶器,又在古幕里呆了两千年,早就形成了凶煞之器。普通人若是接触了,必会被邪气侵体。所以我才用了雷击术,击掉剑身上的凶戾之气,但最好还是丢弃了吧,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因为只存着回想凌阳曾经说过的话,等张超回过神时,节目又播到了“所有考古人员中,几乎有大半人忽然全身发冷,晕迷不醒,满面黑气,极为吓人。”当看着镜头下,那一张张黑森森青惨惨的面孔时,张超心里一突。
“凌阳说,这剑是一把绝世凶剑,又在古墓里呆了两千年,早就形成了凶煞之器,普通人接触了,必会被邪气侵体。考古人员全体晕迷不醒,又脸带黑青之色,难不成,当真是被这把剑造成的?”张超心里如是想,他越想越是心惊,鬼使神差的,他居然连夜驱车去了华西医院。
考古队员全体晕迷不醒后,所有人全都送去了华西医院。那位王教授更严重,已经是神智不清了。
“是张主任吗?”一位文物部的工作人员迟疑地上前与张超打招呼。
这么多考古人员集体晕迷,文物部也是相当被动的,所以全都来医院里了。
张超也不废话,直接了当地说:“当时那把古剑,不是与你们说了么,不要去碰,赶紧丢掉,为什么不听呢?”
文物部的工作人员就说:“那可是一把古剑,两千多年前的古剑,相当有价值,靠着这把剑,我们可以从中推断出两千多年前的秦国的铸剑技术,以及治铁技术,怎么可能弃掉呢?更何况,这把古剑埋在地府两千多年,居然毫无锈迹,光凭这个,就相当让人惊讶了。”
张超打官对方的话:“我敢肯定得说,考古人员集体晕迷,就是这把邪剑的缘故。”
……
天色将黑,工人们收工准备回家,凌阳也从工地上出来,就接到张超打来的电话。
“考古人员集体晕迷不醒?”凌阳挑眉,不消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超说:“是的,医院所有仪器都捡查不出来,只是觉得所有考古队员,全身冰冷,皮肤发青,就好像中了邪似的,真是吓死人了,尤其是王教授,王教授更是出气多进气少,已经陷入深度晕迷,再这样下去,怕是凶多吉少了。凌阳,你既然能瞧出那把剑是绝世凶剑,那应该有解救的法子吧?”
说起来,这些考古人员之所以会晕迷不醒,也与自己有关。如今出了事,凌阳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于是,凌阳给张韵瑶打了一通电话,就去了华西医院。
抵达华西医院时,张超已在医院等着了,这时候天已黑烬,华灯初上,如菜市场一样喧闹的医院总算恢复了清静,只是,夜幕下的医院,对于平常人来说没什么,但在凌阳眼里,却是阴气极重,偶尔还有阿飘出没。
不过这些阿飘也都是灵魂状态的中阴体,他们甚至连鬼都称不上。中阴体的灵魂是没有法力的,自然没法子害人。
这些无害的中阴体,凌阳也不会去管,他急匆匆去了张超所成的科室里。
这些考古人员大都是蓉城本地人,自从出了事后,他们各自的家属无不红着眼眶,满心焦急。
凌阳来到病房时,病房内也还有两名中年男子,正在开坛施法。
“他们是谁请来的?”凌阳一看便知这二人应该是术士,体内有股念力波动。
张超有些不满地道:“病人家属。”张超有些郁闷,也觉得对不住凌阳,因为他是政府人员,所以不好明着对病人家属说,我已经给请了位高人来,他请凌阳来帮忙,也还是他私自行动,并未让这些家属知晓。而等他等来了凌阳后,病人家属已请了别的高人了。这多少使得张超在凌阳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位术士身上,张超对凌阳道:“真对不住,凌阳,是我没事先与病人家属勾通过,所以让您白跑一趟了。”
“没事,他们也能祛除煞气。”凌阳说的倒是大实话,只是煞气附体而已,虽然严重,好在这两个术士也还有些本事,一人拿着枚金龙雕像,一个拿着拳头大小的泰山石,金龙雕像和泰山石皆有气场波动,确实是化煞的好法器。
二人拿着各自的法器,对着床上的一个年轻人,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其中一人,把中指伸在嘴里,咬了口,一缕鲜血抹到了龙形雕像上,嘴里念道:“金龙附体,吸煞!”
只见巴掌大小的金友,忽然发出一阵金光,而躺在床上的那位年轻人,身上的黑气却以肉眼的速度往金龙的嘴里飞去。
“天呀,这不是真的吧?”看到这一幕的病人家属,全都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捂着唇。
张超也是大为惊讶,忍不住问凌阳:“没想到,这二人也挺有本事的。”
凌阳淡淡地说:“只是可惜了,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代价?什么代价?”
“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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