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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曹节篇(五)

[综]废后为帝 广林鬼诡 5863 2024-10-21 14:51

  可谁曾想曹彰这一回来,竟是要众人当天夜里就动手。曹节见曹彰这般性急,当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打听到了什么?”

   曹彰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妹子,你就别管了,横竖我不会害了你的。”

   曹节无力的扶额叹道:“我倒是不怕你害我,横竖你这脑子,要想害我,只怕早被我扔河里去了。我就怕你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要说曹彰别的优点没有,但是对这妹妹确实顶好的,如今见曹节面带愠色,赶忙赔礼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怕你知道了,不同意罢了。”

   “若你的主意是好的,我又何苦反对。”

   曹彰听了这才放心大胆的凑到曹节的耳边,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曹节。原来曹操自打上次被曹节落了面子之后,这心里一直是耿耿于怀,张辽自然也是一样。这段时日也算是发愤图强,苦练众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成果,自是想要先去曹操那里讨个好。曹操一听当即就拍板明日前去玄武池巡查,顺便激励士气。

   曹彰哪里肯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自是希望今日就能动手,这样明日曹操见到的哪里还会是什么威武雄壮的士兵,只怕到时候曹操的脸都要比炭黑了,一想到那副场景,曹彰就忍不住高兴。

   唯有曹节听了,真是好生的无语凝噎,她原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坑爹的了,没想到这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当哥哥比自己还辣手,“三哥,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曹彰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放心,我有数到时候你就往我后面躲。横竖咱爹也不可能杀了自己儿子啊!最多就是训几句,跪两天祠堂的事,我皮糙肉厚的不怕!”

   曹节怔怔的看着曹彰,愣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还是自己的三哥吗?这不整个一混世魔王吗?难道是因为这几天自己各种偷袭,搞破坏的手段,给了他启发?把他给带坏了?一想到这里,曹节赶忙摇了摇头,把那些个可怕的念头全都从自己的脑子里赶了出去。

   可这在曹彰眼里就变成了曹节在发抖,“小妹,你别怕,哥在呢!我保证不会让爹伤你一根头发丝!”

   “你还是先保住你自己把。”曹节略带怜悯的看了曹彰一眼,既然自己这三哥要作死,自己若是不给他递把刀子,那怎么对得起他们之间的兄妹情分啊!当即就调转身子,回去安排起了人马。

   入夜,只见曹彰只身前往玄武池查探,美其名曰视察军中安全与否,毕竟明日曹操要前来视察,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了不得的。以往这些事本就是由曹彰负责,众人如今见了曹彰前来,自是不敢怠慢,当下原本毫不透风的防守,就出现了好几个漏洞。众人便趁着这个机会,悄悄的遁入水中。

   等那些士兵回神的时候,曹彰的人马早已经在众船的船底了。而曹彰则是在上头四处查探询问,“这便是明日爹爹坐的船?可曾检查过了?有无纰漏?”

   水里的众兄弟一听,自是明白这边是要动手的船了,一等甲板上再无人的脚步声,便立马游到了曹彰刚刚站的位置附近。按照暗号,在曹彰脚后一尺左右,应该便是动手的最好地方,只见众人悄悄地在船板上钻了个空,又掏出牛油纸里包着的蜡,用蜡细细的将洞口封住后。方才离开。

   等众人把曹彰暗示的几艘船都处理好之后,已然是要三更天了,曹彰自是不方便继续多留,当即便赶回了曹府。

   没曾想曹节竟是先他一步赶了回来,“小妹你怎么?”话未说完,曹节的眼刀就已经飞了过来,曹彰当下便心领神会道:“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刚好,若是再冻着了怎么办?来哥哥送你回去。”

   说着便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曹节的身上,“你身边的人也真是的,出来也不知道给你带件披风。”

   “就是,还得我这个当娘的给你回去拿。”卞氏这才取了披风过来,就看到曹彰回来了,“彰儿,你说你这个当哥哥的也真是,就算公务要处理,但是你就不会先把你妹子送回家了,再去吗?若是她回来的路上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曹彰现在是满腹的委屈没处说,以他那脑子,哪里猜得到曹节会自己先他一步回来?他还以为曹节现在还在郊外带着呢!毕竟一回京,曹节身份被拆穿的可能性就越大。

   一等哄走了卞氏,曹彰就赶忙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你以为我想回来?”曹节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后,方才说道:“你走后,我仔细的想了想,依着爹爹的性子,明日那种场景他是必定要我去,好打我脸的。我若是那时候在郊外,我的身份不就容易暴露了吗?”

   曹彰倒是没想到这点,如今听曹节这么一说倒也明白了,“也是啊!诶,可你这样藏着掖着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自打知道曹节做的事后,曹彰没有一天不再担心曹操知道了之后的后果,可曹节这个当事人,压根就不放在心上,“放心,横竖咱爹也不可能杀自己闺女啊!”说完便径直往前走,“明日只怕还有事呢!我先回去歇着了,哥你也早点睡吧!”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曹丕就派了人前来寻曹节,自然是为了曹操巡视水军的事情。昨夜曹彰虽已说明了事情的缘由,可曹丕如今的心情还是极其忐忑!“你们胆子也真大,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动手!到时候万一出事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以为附近人不算少,曹丕倒也不敢说的太大声,只好低声训斥了曹节一番。可这种程度的训斥,对曹节来说,和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撇了撇嘴说道:“放心,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便挑了一个最佳位置,准备好好的看看今天的这场大戏。曹丕见自己劝不了曹节,便也只好默默盘算起,一会应该怎么样才能在盛怒的曹操手下,保住自己这对酷爱作死的弟妹!#自己真是个好哥哥啊!今天又被自己感动了呢#

   就在曹丕已然沉醉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的时候,曹操已经在众人的惊呼声里不幸遇水了,“船舱进水了,快来人呐!快来人呐!”

   因为曹节和张辽实在不对付,故而这回倒也没有和曹操张辽坐一艘船,而是和曹丕做了后面的小船,如今见前面一片混乱,曹丕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昨夜三弟没对咱们这艘船下手吧?”

   “这我哪知道,不过哥你放心,我会水的。”曹丕听了刚想说句那就好,可曹节的补刀却已经捅到了他的胸口,“可是你那么重,我救不动你啊!”

   救不动,救不动,救不动。曹丕现在的心情几乎是崩溃的,被自己亲妹子嫌弃的感觉实在不好。不过他爹现在的感觉更加不好,又惊又冷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可能和水军八字犯冲了。第一次视察,被曹节下了面子至今没找回。第二次视察,自己差点就淹死在玄武池里,真是天不遂人愿。

   可曹操也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主,一听闻这船舱像是被人敲坏后,立马就命人追查这凶手。能在他的船上动手,真是不要命了!

   可他没想到,这凶手真不要命了,不仅敢对他的船动手,还敢自己来领罪,“儿子(女儿)见过父亲,还请父亲恕罪。”

   曹操揉了揉自己隐隐发疼的脑袋,瞥了一眼底下跪着的曹丕,彰,节三人,不免有些不明所以,“你们又闯什么祸了?快点说,为父还有公事要处理。“

   “爹对不起,您的船是我带人凿穿的,儿子有罪。”说着曹彰就默默地给曹操磕了个响头。

   随即曹节也有样学样道:“是我给三哥出的主意,其实女儿就是箫消,爹,对不起。”说完又是一个响头。

   眼看着曹操就快暴走的时候,作为兄长的曹丕,负责任的捅了最后一刀,“这一切的一切,儿子一早就知道了,而且还给他们提供了帮助,爹您若是要怪就怪我吧!”说罢也是一个响头,磕的曹操心里头直发跳!

   妈蛋!害的自己没面子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害的自己落水的是自己的二儿子,给他们递刀子的是自己的大儿子。苍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曹操看着他们三人,当下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快要炸开了,一怒之下随手便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想要砸出去。偏偏这跪着的有三个,茶杯却只有一个,曹操现在是恨不得把这三个小兔崽子提溜起来,把他们一个个的都给刨开心肺,瞧瞧他们的心是不是黑的!

   “为父哪点对不住你们了?你们竟是要这般谋害与我?”一个孩子针对自己,或许情有可原,可这三个孩子都针对自己,就连曹操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平时苛责了他们。

   可这个当口,谁不知道这一会话必定是第一个中枪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还是曹丕硬着头皮说道:“爹爹对我们一向很好,不曾苛责过我们半分。”

   “那你们为何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曹操觉得自己现在能“冷静”的坐在这里问他们问题,简直是太仁慈了,要不是看在这三个都是自己亲骨肉的份上,他早就把他们一个个都拖出去打杀了。

   曹丕见曹操并没有发作自己,赶忙松了口气说道:“因为爹爹自打乌恒回来,就谁的话也听不进了,朝里不是没人劝过爹爹,如今应以休养生息为主,可爹爹半句也听不进,孩儿们只好用这种办法了。”

   曹操现在真的是一口老血都能喷的出来了,因为自己要南下,然后他们就这么折腾自己?亲生的?“好好好!你们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连为父都敢算计了!你们!”曹操刚想下令责罚,可着话一到嘴边又硬生生的被他给憋了回去。

   现在姑且不说那两个混账儿子,单说曹节,若是自己真的责罚了她,到时候有心人再一打听。这亲闺女把自己亲爹坑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住的,自己到时候还要不要做人了!曹节也要不要嫁人了!

   思来想去,这曹节倒也不能重罚。可曹彰和曹丕,若是两个都罚,这一个是自己未来的世子,一个是昨夜才巡视过水军的儿子。日后难保有心人不会多想,自家的烂账总不能被别人看了去。既然这样,看了也就只能处罚一个了,只是这曹丕和曹彰究竟罚谁,曹操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

   曹节见曹操眉头紧锁,一言不发,趁机上前说道:“女儿知错,愿自请流放西凉,以示惩戒。”

   “什么!”别说曹操了,就连曹丕曹彰就愣住了,最后还是曹操率先训斥道:“胡闹!”

   曹节委屈的看了一眼曹操道:“女儿没有胡闹,西凉一直是爹爹的心病,女儿想替父分忧,有何不可?”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给我乖乖呆在家里就行了!少给我添乱了!”一想到,自己几次没面子,都是曹节的手笔,曹操的语气明显是有些不悦。

   “谁说我是姑娘了?我是箫消啊!”曹节笑了笑说道:“爹爹都未曾忍住我的易容,我可不觉得别人能够看得出来。”

   “那也不行!你既知道西凉是为父的心病,你也应该知道,西凉和我们一向不睦,你若是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哭也来不及。”曹操说到底还是心疼自己这个女儿的,自是不希望她又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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