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好劝你的了,以后碰到贝贝避开一点,她这人气性大容易记仇。”王杰笑着说完,心里发冷。
“嗯,我知道的。”米雪自然是知道贝贝的性子的,但有些事情若是不做自己心头的气又没办法顺,或许两人天生就没有办法和平相处吧。
王杰扯扯嘴,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递上刚刚路上买的礼品说道:“这是我来的时候顺路买的,算是慰问伤员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米雪看了一眼包装上的品牌标志,面无表情的接过放在桌面上,不冷不热的说道:“谢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有心了。”
“我也得回去工作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王杰觉得自己心里难受,再也坐不下,镇定的起身,往门外走去。
“嗯,我脖子还没好,就不送你了,慢慢开车。”米雪将人送出家门后,皱眉关上门,总觉得他最后的那一抹笑别有深意。
“哇,这可是蒂芙尼最新款的项链,不愧是圈里公认的凯子,出手就是大方。”钱姐兴奋的打开包装,拿出项链,随手比划着。“这章,这一条可以平时街拍的时候带,必定很吸引人的眼球。”
米雪掀开眼帘看了一眼,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皱眉回想着王杰刚刚说过的那些话。为什么她觉得在自己说出之前不认识贝贝的时候,魏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怪异了?
难道预估错误了,贝贝和盘托出自己所做的事儿?
不会的,她肯定不会说实话的,谁会将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现在自己出来,她一直都是那么假的一个人。
“米雪,你在想什么呢?”钱姐见自己一个人说了半天没人回应,转头一看次啊知道米雪正坐在角落发呆,出声劝道:“你还在想新未的事儿?要我说,大地就挺好的,资源人脉广,涉及的领域也多,正好适合你大展拳脚。听说张总还没结婚你,他可比魏杰强多了。”
“钱姐,我问你个事儿。魏杰和王总是不是有关系,我看着两人相处很是亲密。”
“这我倒是没听说,不过看资料两人之前就认识,学校大多都在一切的。”钱姐想了想,再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或许有可能。不过j城就这么大,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指不定就是亲戚呢。”
米雪想了想没在纠结,拿过她手里的项链看了一眼,放进盒子里盖上。
“明天一起拿去当掉,然后买一条a仿的就行。”
“啊,你真舍得?”钱姐一脸可惜,随后想到昨晚零星听到的那个电话道:“你那不省心的妈和弟弟又闯祸了,这次又欠赌场多少?你总不能一直为他们还债吧,什么时候是个头?”
“有一个烂赌鬼妈妈和继父,还有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弟弟,我不还还能怎么办?”米雪一脸烦躁的说道,看了看桌上的电话问道:“这几年这个电话没响吗?”
“没有,你在等谁的电话?”
“一个能让我拜托困境的电话,你帮我留意一下就行。”米雪皱眉,想不明白陈婉是怎么回事,好在自己之前已经做了安排,不然真不知道接下来才怎么走。
钱姐没有再问,看着行程单,用笔画圈不满道:“这个酒店开业就会,你真的要去,会不会太降低你的格调了?”
米雪看了一眼夹在行程内的酒店流程单,心里冷笑,去怎么能不去,就让她看看这个天鹅酒店,到底是有多豪华。
陈婉从昏睡中醒过来,闻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悦的皱眉,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顾向南道:“我这是怎么了?”
“别动,医生说你有先兆流产迹象,必须静养。”顾向南小心的将病床抬起,埋怨道:“怀孕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陈婉看着自己的肚子,喜极而泣,喃喃道:“我也只是怀疑,却不知......”
“别哭了,医生交代情绪起伏不要太大,对孩子不好,有什么事情等胎坐稳再说。”顾向南叹了一口气,算是妥协了,分居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陈婉看了一眼顾向南,知道这是自己现在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结局,不敢贪心太多。她看看四周并没有自己父母的身影,问道:“爸妈呢?”
“他们一个去家里准备补汤去了,一个去接媛媛,一会儿就过来。”
陈婉点点头,随后想到顾家姐姐的性子,紧张道:“妈和大姐在别墅,会不会再起冲突?”
“没事的,爸说什么都要从别墅家里搬出去,所以他们应该回z大家里了。我想着这样也好,z大那边环境也好,你出院也先住到那边,等妈和大姐气消了我再接你回家。”
陈婉松了一口气,想着这样其实也不多,毕竟自己爸妈在z的名声不错,学生和同事也多。若是一下让自己现在就面对顾家人,她还真不敢。
随即她想到自家亲戚的那些糟心事,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贝贝呢,还没找到吗?要不你直接上vw集团问仁昊吧。”
“不用了,过几天的股东大会她一定回到的,到时候......”顾向南想到贝贝的性子将话含在嘴里,自己的那一巴掌打的太快,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肯定是急的。若是贝贝不松口就算了,也是他们罪有应得。”陈婉握着他的手柔声劝着。
“我省的,你休息吧,别想太多了。”顾向南笑笑拍怕她的肩膀:“睡吧,我就坐这,哪儿也不去。”
陈婉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低喃道:“我们盼了这么就,他终于来了。”
清晨,在一阵鸟鸣声中,贝贝睁开眼,看看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王仁昊,关闭闹钟揉着后腰起床。
“今天怎么定闹钟了?”王仁昊伸手一抓,将人又拉回自己的话中,欺身而上。
“别闹,今天我要去公司。”贝贝闪躲着,依旧让他得逞,在自己的胸前留下几个红艳的草莓。她可以预计道,自己全身除了脖子估计就没有空白了。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王仁昊松开自己的钳制,挠着自己的短发,一脸不认同。
“为了南北工程发展顺利,这是必须的。”贝贝拿出新购置的套装放在床上,进了洗漱间。
“看来,我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然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了。”王仁昊起床,按着贝贝的服装整合一套类似的,跟着进了浴室。
贝贝凑上前,满是泡沫的嘴吻了上去,笑道:“你不一样,因为你性格中缺陷不明显,而且够狠心。”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王仁昊也不嫌弃她满嘴的泡沫,啄吻几下,开始洗漱。
两人看着互不干涉,各干各的,可从镜中偶尔的眼神交汇可以看出两人的感情是那么的浓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