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纳兰家这边你准备怎么办?”
方知雪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如今大事将临,国内不能有任何的波澜了。
“他们...我会慢慢收拾。首先,就是少寒被调查的事情,我想这件事情揭开真相,一定会让少寒直接登上局长的位置。”
顾晓青款款说道。
“你还真的什么都考虑到了,不过我很快会出任零号特别小队的队长,你可要下手慢点,等我先稳稳再说。”
方知雪收拾好东西,对顾晓青笑着说道。
“零号特别小队?”
“嗯,相当于一个汇聚国内精英的特别小队,执行一些比较不能说出来的任务。我全权负责整个小队,包括招人,训练和指挥,以及任务等等。”
方知雪最后的归宿,并非泯然众人。
前一号首长从方知雪的身上意识到,某些黑暗的一面总需要人承担。
而不能依靠单纯一个两个人,如修罗,血之玫瑰...他觉得应该有人领导这样一个组织,直属于一号首长的利器。
于是,方知雪的命运早就注定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揭露出来而已。不过恐怕方知雪自己也有了预感,要不然她不会冒冒失失跟风轻扬起冲突。
显然,方知雪将要获得的权利也是惊人的。
“那不错啊。”
顾晓青笑着说道。
“所以,我可不想我刚上任,就遇到什么难题。”方知雪开玩笑的说道。
“放心吧,接下来的事情,并非难题。只是单纯的较量而已。”
跟顾晓青说的一样,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单纯她跟纳兰家的较量,或者说碾压也可以。
等到回归之后,纳兰家首先看到的就是组织对方少寒停职调查问题的重新检讨。
因为顾晓青提供了当初那个凶手跟受害之间的关系,风轻扬杀了受害者,将顶包者和凶手的家属都藏起来。
可却偏偏没有藏受害者家属,因为大家都以为这是一起抢劫杀人的案件。
不过,顾晓青的人通过调查,发现受害者跟凶手其实有一点关系,两人算是麻友。
受害者引诱凶手喜欢上赌博,然后跟自己的几个麻友一起坑凶手,最后凶手负债累累,穷困潦倒。
受害者继续引诱凶手借钱,然后在对方负债已经超出承受范围后,提出让其卖掉自己年幼的儿子还债。
最后凶手迷途知返,反杀了受害者。
实际上,这也是一种‘还债’的方式之一。
所以,那天受害者开门,实际上以为凶手准备卖儿子了。可没想到,带来的却是厄运。
剩下的故事就很简单了,赃款的去向大部分都给了顶包的人,而顶包的人之所以能找出来凶器,实际上是因为风轻扬的人先找到了凶器。
凶手自己随手扔到了当时小区里绿化带里的臭水沟中,沉入水沟后,某些警察大意之下没有找到凶器。
而风轻扬的人通过分析,找到凶器,这样让顶包者更加符合其‘凶手’的身份,再加上赃物,更加能说明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只是,没好处的谁会顶包?
所以,账款一直都在顶包者家属那里。
风轻扬走后,这家属也就渐渐浮出水面,顾晓青的人很快就将整个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但是,顾晓青没有让人问责到底谁调查的方少寒,而是不了了之。
方少寒顿时成了蒙冤的英雄般人物,原本已经自己位置保住的局长再也坐不住,最后无奈内退。
没办法,他知道方少寒恢复原职,并且恢复名誉,得到嘉奖后,他明白了上面的意思。
人家受冤屈了,自然要补偿。
他人老了,也是时候腾出自己的位置了。
海市局长的位置被方家拿下,方少寒一下子成了明星般的人物。而方家再加上个方知雪,每个人都知道,方家这次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当然,每个人也都在关心着纳兰家这边。
他们很想知道,方家会怎么对付纳兰家。
可惜,好长一段时间,方家自我稳固,根本不提复仇这茬。
顾晓青这边发展的也非常迅速,她的百迅在97年底已经开始在国内运营搜索引擎,并且利用学生的影响力,聊天软件也正式占领整个国内市场。
接下来,顾晓青的鲜奶,奶粉,还有奶茶类饮料,都开始冲击三哺奶业。
当然,作为国内最大的奶业,并不将青云公司下属这个子公司放在眼里。
因为顾晓青的鲜奶价格昂贵,奶粉也比同类奶粉价格高出了好几成。
97年底,顾晓青跟父母过了最后一个,年后他们就开始筹备她的婚事了。
同时,顾晓青对付纳兰家的攻势已经箭在弦上。
并且,没人知道,顾晓青的弓弦已经张开,箭在弦上,就等最佳的时机了。
等到98年中,顾晓青预料到的特大洪水爆发。
那次洪水,无数抗洪英雄随着江流失去,并且暴露出国内很多水利方面的豆腐渣工程。
这个时候,顾晓青控制的各大电视台,在十月之后,洪水退去,每个人都应该反思的时候,爆料出大量的堤坝决堤跟施工质量的问题。
这连方知雪都措手不及!
而顾晓青爆料出的豆腐渣工程,大多跟纳兰家麾下的施工公司有关。
纳兰家刚刚平息了方少寒的事情,就没想到顾晓青来了这么一手。
瞬间,他们感觉到事态似乎失控了!
因为洪水带走太多的背上,全国都失控了。
首府的四合院里,一名老人暴跳如雷,将自己书房的书扔的到处都是。
“难道,没人让电视台停下来,不要报道么?没人能够坐下来谈谈么?”
守在书房外的几名中年男人眉头紧皱,这两天光是纳兰家被带走调查的亲戚和一些亲朋,就多大十几个。更别说他们手中的人脉和公司,过半的工程公司全部被查。
涉事人员更加达到了上百人的数目!
“纳兰元河,纳兰元山,你们说说,是不是那个顾晓青找我们麻烦?”
书房里,年迈的纳兰宏图瘫坐在座位上,对自己对面两个儿子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