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778章 好温馨的地方
第776-778章 好温馨的地方
到了我的宿舍,我开门进去,夏雨跟在后面。
“哦也,你的房子不错哦,好温馨的地方哦……”夏雨一进来就到处打量,边啧啧着。
我打开客房的门,打开灯,对夏雨说:“委屈你了,夏总,你就在这里睡吧。”
“哦……”夏雨看了看客房,眼珠子一转:“不行啊……”
“怎么了?”我说。
“这床太小了,我睡觉喜欢乱动,我怕我会掉下来摔着哦,我在家都是一张很大的床的。”夏雨说。
我没辙了,说:“那你睡大卧室吧。”
“哎——好好,还是二爷体贴,知道疼二奶。”夏雨忙点头。
我带着夏雨去了卧室,打开灯:“好了,你就在这里睡吧。”
“哇塞——这就是你和大奶的卧室吧。”夏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床,喃喃地说:“莫非,这里就是你和大奶厮杀的战场?”
我看着夏雨:“一个大姑娘家,说这些话脸红不脸红?”
我这么一说,夏雨的脸还真红了,吃吃地笑了下:“额……额是大姑娘,不能说这个的哦……”
“好了,睡吧,要洗澡卫生间有热水。”我边说边出去。
“你……你到哪里去睡啊?”夏雨说。
“我当然睡客房。”我说。
“二爷……”夏雨柔柔地说。
“又怎么了?”我说。
“人家……人家自己睡在这里,还是……还是有些怕。”夏雨说。
“我就在隔壁,你怕什么?”我说:“你要是再啰嗦,那好,我再带你出去找酒店。”
“不要,不要,不用了,我不怕了!”夏雨忙说,边放下手里的随身小挎包,一不小心,皮夹子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正好打开。
我一眼就看到夏雨的身份证在里面。
我弯腰捡起皮夹子,指指身份证,对夏雨说:“这是什么?”
“这……这是偶的身份证。”夏雨低头吃吃地笑着。
“哼……”我哼了一声,接着把皮夹子还给夏雨,出去了,直接去了客房,脱了外衣,往床上一趟……
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动静,接着卫生间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夏雨似乎是在洗澡。
困意上来,我睡了。
正在睡梦里,恍惚眼前有灯光,睁开眼,看到床头灯打开了,夏雨正穿着海珠的睡衣站在我床前,头发自然披散着,手里还端着一个杯子。
夏雨真够实在的,海珠的睡衣都穿上了。
我一骨碌坐起来,看着夏雨:“干嘛?不睡觉你到这里来干嘛?”
夏雨冲我温柔一笑:“二爷……我刚才在客厅里看到有感冒冲剂,想到你感冒了,我烧了水,给你泡了杯感冒冲剂。”
我接过水杯:“谢谢了。”
海珠的睡衣比较暴露,是专门在家里穿了给我看的,此刻夏雨穿上,白嫩的脖颈,还有脖颈下白皙的胸部上方都一览无余,甚至,我能看到她的乳沟,还有,睡衣下摆处夏雨雪白的小腿和膝盖上部的部分大腿,都隐约可见……
我的心猛地跳动起来,不敢再看夏雨诱人的身体了,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二爷,不好意思哦,我没经你和海珠姐的同意,洗完澡穿上了她的睡衣。”夏雨脸色红扑扑的,声音有些娇柔:“二爷,你看我穿上这件睡衣好看吗?”
“好看……回去睡吧。”我低头不看夏雨。
“大奶是不是在家里都穿着这个啊……”夏雨的声音有些酸酸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夏雨,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然后说:“不早了,快去睡吧。”
我依旧不敢看夏雨。
“嗯……”夏雨答应着,身体却不动。
“去睡觉啊,磨蹭什么?”我催促着夏雨。
“二爷……”夏雨的声音突然有些发抖。
我抬起头,看着夏雨火热的目光还有动感的身体,忽然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不觉吞咽了几下喉咙。
“二爷……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我和你,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今夜,多情而浪漫。”夏雨的声音继续颤抖:“二爷……我有些冷,你抱抱我……”
说着,夏雨的身体突然一软,颤巍巍就向我怀里歪过来——
我早有思想准备,身体往旁边一闪,夏雨直接歪倒在床上。
我下床站起来,看着夏雨:“冷就回房间去睡觉,房间里被子很暖和。”
夏雨脸上有些羞恼的神色,爬起来瞪眼看着我:“你个死二爷,死易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一点都不懂情调。”
我闭嘴不语,站在门边,看着外面的客厅。
夏雨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瞪着我。
我们都沉默着,半晌,夏雨叹了口气:“易克,我整天黏着你,主动投怀送抱,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没有……我觉得你很可爱,很高贵。”我的目光看着外面,说:“夏雨,我想提醒你,我身边有海珠……我不会做对不起海珠的事情。”
“我知道你对大奶很好,但是,你别忘记,我是你的二奶,你不能光宠幸大奶冷落二奶!”夏雨气鼓鼓地说:“好不容易大奶出差我有一次机会,我容易吗我!我又没让你怎么样,人家就是冷就是想让你抱抱我,我过分吗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说:“夏雨,好了,不好胡闹了……海珠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我不希望在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我也不想伤害海珠。”
“那你就要伤害我?”夏雨委屈地说。
我扭头看着夏雨,诚恳地说:“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希望我们都能自重……我们都是有理智的人,我们都是大人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想我们心里都有数。”
夏雨的脸红了,低头半天没做声,接着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来教训我……什么心里有数,你和大奶又没登记结婚,我这么做怎么了?你少拿这些话来羞辱我,讨厌……死二爷,死易克。”
说着,夏雨气哼哼地扭身出了客房,进了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我松了口气,关好房门,重新上床睡觉。
让夏雨这么一折腾,我心里隐隐感觉很不安,又想起在夏雨车上做的那个梦,心里不觉有些发酸,好半天才睡着。
等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一看时间,上午9点了。
我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出了客房,看到夏雨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忙乎着做饭,一阵煎蛋的香味飘过来。
我去了厨房,夏雨看到我,嘻嘻一笑,似乎昨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起床了啊二爷,我在给你做早饭呢。”夏雨说。
“你还会做饭啊……”我有些意外。
“怎么了?我什么都会,一整套家务活我都会,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什么没学会?”夏雨说。
“哦,呵呵……辛苦了。”我笑了下、
“不辛苦,为二爷服务!”夏雨笑呵呵地说。
我转身出了厨房,去洗脸。进了卫生间,看到昨晚夏雨穿的睡衣已经洗好了,正挂在衣架上。
夏雨看来起的挺早,衣服都洗了。
我把睡衣拿到阳台上挂好,然后回到客厅。夏雨已经把早饭端上了饭桌,坐在饭桌前一板正经地看着我:“二爷,来啊,尝尝二奶的手艺,大奶不在,二奶来伺候二爷吃早餐啦。”
夏雨又恢复了以前的嘻哈状,看起来似乎心情没有受到昨夜发生事情的影响。
“你来这里,该我做饭请你吃的,等海珠回来了,我们一起请你来这里吃顿饭。”我坐下,边吃边说。
夏雨愣愣地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嗯……手艺不错,很好吃。”我又夸奖了夏雨一句。
“我给你做二房已经很委屈了,你干嘛还要不停地拿大房来刺激我?”夏雨瞪眼看着我。
我说:“什么大房二房,你胡诌什么?”
夏雨不理会我,自顾说:“我整天像做贼似的,也就大奶不在家,我才敢来一次,你觉得这样似乎对不住大奶,但是,你个没良心的死鬼,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
我没有说话,只顾吃饭。
夏雨继续说:“我知道这样做对不住大奶,但是,但是……既然她不知道,那就不会伤害她。”
“你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说。
“你以为我愿意掩耳盗铃,我还不是没办法……我要是不想自欺欺人,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夏雨说。
“什么办法?”我说。
“和大奶摊牌!”夏雨咬着嘴唇。
我一听吓了一跳,说:“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可不要有这个想法,更不能有这个举动。”
夏雨突然嘿嘿笑起来:“好呀,原来你也有死穴啊,行啊,不想让我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就少有事没事刺激我……我告诉你,把我惹急了,我真找大奶摊牌。”
我说:“你摊个屁牌啊,你以为你说了能算,你以为主动权在你手里?”
夏雨伸手就拧我耳朵:“你个死鬼二爷,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给我听听,我心情刚好一会儿,你就来惹我……别忘了,我不单是你亲口册封的二奶,还是你的客户,大客户,你就这样对待客户的?”
我挣脱夏雨的手,说:“大客户,吃饭吧,吃完我还得上班呢,你也要去上班。”
夏雨得意地嘿嘿笑了下,然后开始吃饭。
吃了一会儿,夏雨不吃了,托着腮帮看着我吃。
一会儿,夏雨自言自语地说了句:“真好。”
第777章酒后是会乱性的
我抬起头,看着夏雨一脸陶醉的神色,说:“什么真好。”
“和二爷在一起吃饭,感觉真好,看着你吃我做的饭,感觉真好。”夏雨继续带着自我陶醉的神色说。
我摇摇头,继续吃饭。
“哎——可惜,机会难得啊……”夏雨轻轻叹了口气:“感觉像做贼似的,心里还背负着对大奶的歉疚和不安……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说:“你完全可以不用找罪受。”
夏雨冲我一嘟嘴:“你住嘴,吃你的……我自言自语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唠叨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自己找的罪我愿意受,我愿意,你个死鬼,你个没良心的,你管得着吗你?”
我不言语了,继续埋头吃饭。
夏雨也不说话了,也不吃饭,继续托着腮看我。
我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看到的还是那副陶醉的表情,眼里还有些许的感动。
吃过饭,夏雨主动收拾饭桌然后洗碗筷,不让我动手,看着她乐淘淘干活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婆子的命,我有些无语。
收拾完厨房,我去了卧室,看到床已经整理好了。
夏雨跟过来,站在我身后:“大奶的睡衣我给洗了,你抽空收起来叠好。”
“嗯……”
“唉……这里是你和大奶颠鸾倒凤耳鬓厮磨的战场,我这个二奶去只能独自在这里独守空房:“夏雨叹了口气:“死鬼二爷好狠心啊,连抱抱我都不舍得……这也太不均衡了,太不公平了。”
我回身看着夏雨:“夏雨,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要生气!”
“问吧!”夏雨眨眨眼睛。
“你……你还是不是处女?”我说。
夏雨的脸刷的就红了,吭哧了半天,说:“你……你问我这个干嘛……我……我从来没有真正交过一个男朋友。”
我心里一怔,我靠,夏雨果然还是个处女啊,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年头从国外回来的女孩处女委实不多,别说海归,就是国内,也不多。
我顿了顿,说:“那就是说你还是处女,是个姑娘……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讲话这么露骨,怎么懂这么多……还有,你怎么就敢跟着一个男人到人家家里来,怎么就敢半夜穿着暴露的睡衣到人家的房里去。”
夏雨的脸更红了,突然挥拳打了我的胸口一下,恼羞地说:“坏蛋——坏蛋易克……姑娘家怎么了,什么是讲话露骨,叫直爽,现在是什么时代,我在国外什么没见过……
“国外的性教育性文化比国内发达多了,我虽然没经历过什么,但是我却懂不少……我跟着你到你家,我半夜去你房间怎么了?那是我给你送感冒药的,说明我关心你信任你……”
我看着夏雨说:“其实你这样很危险的,要知道,我是个过来人,加上昨晚我又喝酒了,你知道酒后是会乱性的,我万一要是没有把持住,那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夏雨嘴巴一撇:“把持住又怎么样,把持不住又怎么样?少拿这些来吓唬我,我不怕——”
顿了顿,夏雨接着说:“其实……其实昨晚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我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
我说:“海龟果然胆子大,果然思想就是开放。”
夏雨说:“海龟怎么了?海里的乌龟总比河里的强,起码味道好一些。”
我笑了,看着夏雨:“味道……你觉得自己是个有味道的女人吗?”
夏雨脖子一扬:“那当然……对这一点我还是自信的。”
我说:“看来,你的自信心很强啊……”
夏雨看着我,冒出一句:“你不用讽刺我,我自信,但我不自负,我的自信心再差,起码也比大奶强。”
我说:“凭什么这么说?”
夏雨说:“凭直觉……我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我都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看着夏雨:“你是典型的跟着感觉走。”
夏雨说:“跟着感觉走怎么了?起码我认为感觉是一种心灵的感应,是一种美好的情愫。人的感觉往往很微妙,也很善变,这种感觉源于周围的环境和气氛。在当今快节奏的生活压力下,有时候让心顺其自然地跟着感觉走,会收获意想不到的轻松和惬意,从而发现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已……
“在国外的日子,独自一人在家时,常常会打开音响,边听音乐边把房间里收拾得干净温馨,然后给自已冲一杯淳香的咖啡。静静地陶醉在抒情的音乐里,让心底那份柔软的情怀恣意漫延。”
我静静地看着夏雨。
“当然,跟着感觉走,有时候心情也会莫明地暗淡、神伤,会因想起已故的至爱亲人而流泪,想起久远的往事而伤感、懊悔。这时,我也任由那份淡淡的忧伤在心里游移,我知道,这种感觉只不过是一朵过**,并不会长久驻足在我的心田。”夏雨的眼里突然充满了伤感。
我这时突然想起夏雨是没有妈妈的,不由心里涌起一阵疼怜,沉默半晌,说:“走吧。”
在送我去单位的路上,夏雨沉默着,半天说:“其实,我知道,周围很多人都羡慕我,羡慕我年纪轻轻就有巨大的财富……可是,我真的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我真的很羡慕那些平凡而普通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人,我真的很羡慕海珠姐……
“其实,昨晚我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海珠,但我没办法,自己的幸福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你不是说我胆子大吗,说对了,我的胆子还真不小,反正只要我认准的事情,只要我认为是正确的事情,我就会义无反顾去做……一句话,我夏雨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我目视前方,沉声说:“何谓敢爱敢恨的女人?”
夏雨说:“爱就爱个海枯石烂,恨就恨个撕心裂肺,这就是我心中敢爱敢恨的大女人标准。话说当今社会女性都活的很累,不敢太释放自己,也不敢过于封闭自己,说白了,都是爱情惹的祸。”
我说:“在你眼里,敢爱敢恨的女人都是什么样的性格?”
夏雨说:“一个敢爱敢恨的大女人,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性格,有男人的豪放,有女人细腻;所谓敢爱敢恨者,必能对生活和爱情有着非同一般的理解;这样的女人不会小肚鸡肠,也不会鸡毛蒜皮,更不会唠唠叨叨。有人说敢爱敢恨的女人太干脆,太绝情,凡事都不拖泥带水,没有一点情趣,那么我倒是想号召女人们都来做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干脆,不拖泥带水不正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吗?”
我说:“你认为敢爱敢恨的女人比起其他性格的女人更容易得到爱情吗?”
夏雨说:“当然!”
我说:“为什么?”
夏雨想了想,说:“首先这样女人的性格决定了她一生都活的极为简单。俗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敢爱敢恨的女人最真,相对于那些勾心斗角,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来说,男人更喜欢前者。以前经常说女人要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虽然这样的女人能得到男人的一时宠爱,但是却绝不是做女人的信条。
“难道一个女人就要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未必吧,做这样的女人活着太累,处处要显示自己的弱不禁风,无不刻意表达自己的云容月貌。话说这样的女人在古时候很吃香,但在现代社会却寸步难行,甚至没人理睬。对于对事业重过一切的男人来说,你如果弱柳扶风,那你根本就没戏,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整天扶着你让你撒娇。
“我看过一个调查,男人对于女强人的好奇心远比平常的女人要强,而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则恰恰合了男人口味,这样的女人可谓是当今社会的香饽饽,谁都抢着要呢。”
夏雨说着,神情有些自得,接着扭头看了我一眼:“别看二奶现在在大奶面前不占优势,嘿嘿……时间还长着呢。”
我看了看夏雨,无奈地摇头苦笑,说:“你自我陶醉的本领,委实是天下第一。”
夏雨说:“你不用讽刺打击我,我不会气馁的……我知道,女人要自立,自强,那么就必须得让自己变得坚强,否则争取了几个世纪争取来的男女平等还有什么用呢,所谓男女平等就是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照样可以做。男人看不起女人,那女人也要看不起男人;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男人看似无法无天,但女人则是他的克星。不管一个男人有多么的厉害,就算是九五至尊的皇帝,还不是能让一个柔弱女子给毁了江山……
“自古以来,我一直以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女人,要说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一定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大女人。她只会在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帮助你,从不嫌弃男人太忙,或者冷漠自己。而小女人呢,从来不管这个男人是否忙碌,只要我想,你就要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迟到一分钟都不可以。
“小女人总是抱怨男人不重视自己,不会关心自己。首先我觉得有必要告诉这些小女人的是,你要想让一个男人重视你,关心你,你就要拿出自己相应的实力……不难看出,男人是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了吧。总之,你要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大女人,就不要发愁自己没人要,你的那些‘哥们’可都以你为择偶标准呢。”
夏雨的这番言论倒是有些道理,我听了不禁笑起来,说:“这样的女人,会如何对待爱情?”
夏雨说:“对于爱情,她们会奋不顾身的追求,哪怕是撞的头破血流。但是只要一段感情结束了,她们很快就会从伤痛中恢复过来,再一次走上自己寻找真爱的道路。对于‘剪不断理还乱’的说法,在她们心里都是幼稚的表现,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至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当然,对于爱情,她们总是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她们是唯一对于爱情不做将来打算的女人,一般,只要一个女人恋爱了,紧接着就是想将来如何如何,但是她们不同,也许她们就是人们所说的‘只注重过程’的那些人吧。”
我说:“你觉得自己是个成熟的女人吗?”
第778章正在成熟
夏雨一愣,说:“起码,我正在成熟。”
我说:“那就是说,你现在还不是一个完美的敢爱敢恨的女人。”
夏雨说:“哼,我正在成为一个这样的女人。”
我说:“那你觉得,这样的女人对待事业是什么想法?”
夏雨说:“事业,可以说是她们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这样的女人既然敢爱敢恨,那么,必定有她的伟大之处,比如学识,经验等等。当然这样的女人不一定事业有成,但也一定会有自己的事业,她们从来都是独立自主的。
“话说这样的女人会给男人一种难以驾驭的感觉,也难以得到男人的心,但是要看到,这样说的男人都是自卑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只会像一个保姆一样在家里打扫卫生。
“所以对于那些为了爱情而放弃事业的女人来说,要小心为上,说的不好听一点,你现在就是寄居在男人膝下,吃他的喝他的,你说他会重视你吗?”
我点点头:“这一点,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哼,我的话十分有道理,什么一定?”夏雨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女人是一道解不完的数学题,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人敢说自己对于女人有多么的了解。
“但是对于女人,或许应该有着更深层次的认识。女人自古以来就是需要依靠男人的,在男人的怀抱中才能找到温暖。那么,就做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吧,有自己的个性,有自己的原则,大不了甩一甩头发,大步的走开。”
说着,夏雨一甩脑袋,头发飞逸了起来。
夏雨的话不由让我沉思起来,我承认夏雨的话颇有些道理,同时也对夏雨的性格有了新的认识。
夏雨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也不说话了。
一会儿接到云朵的电话,听起来声音很急:“哥,你在哪里?”
“我在去单位的路上,怎么了?”我说。
“刚接到集团党办的电话,让我通知你马上到集团小会议室!”云朵说。
“哦……什么事?”
“不知道……听党办打电话人的口气,好像有很急很重要的事情。”云朵说。
“好的,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然后让夏雨直接开车送我去集团总部。
到了集团总部,我和夏雨告别,然后直接去了集团小会议室。
轻轻推开门,里面很静,没有人讲话,但是人却不少,一眼就看到坐在会议桌正中间的是市委宣传部的部长,左边那位板着脸的人不认识,在他左边,是同样板着脸的星海都市报总编,还有办公室主任,在宣传部长的右边,依次是集团总编辑、孙东凯、曹丽,然后是秋桐。
室内的气氛十分沉闷,宣传部长的表情很严肃,眉头紧锁,而我们集团的这些人则脸上带着困惑和惴惴不安的神色,包括秋桐,眉头微微皱着,脸上也带着不解之色,曹丽的神色则除了迷惑之外,还有些不安。似乎部长左边的这些人对大家来说到目前还是来意不明的不速之客。
看到我进来,所有人的目光一齐看着我。
在这种气氛下,被大家集体行注目礼的感觉让我不大适应。我冲大家集体点了下头,然后走到秋桐身边坐下。
市委宣传部长我是认识的,我那次培训讲课完他还和我合影了,我和他握手的镜头还上了电视新闻,只不过过去这么久了,这位大领导不知是否还记得我。
我坐在那里扫描了一眼部长,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心想这家伙八成是把我忘记了。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他每天要见那么多大官小官,时而还得秀一把到基层去见下岗职工和农民,哪里还会记得我呢。
今天这么多人一起齐聚在这里,让我感到有些奇怪,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聚会,干嘛要把我也拉进来,我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不是一个类群的,他们到的都比我早,都在这里等我,好像我是今天不可缺少的人物。
说句装逼的话,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是此刻,一群人物在这里候着我,我觉得自己还真是个人物。
这样想着,心里涌起一阵自豪感。
带着只有自豪没有骄傲的良好感觉偷偷看了秋桐一眼,看到她的神情很严肃,严肃中带着几分困惑,猛然想到此刻不是我自豪的时候,今天群英在这里聚会,还要我也参加,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于是,我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带着同样不解的目光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诸位豪杰。
都市报的老总和办公室主任是和我吃过饭的,去年就想挖我过去未遂,此刻他俩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嘲讽的意味,坐在老总旁边的那位人物则带着俯视的目光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
根据他坐的位置,我基本能判断出,这家伙来头不小,他在部长左,我们集团的总编辑在部长右,这说明这家伙位置不低,只是他是个什么家伙,我还真猜不透。
这时,部长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是领导要开始讲话的惯常习惯,好比是旧社会县官的惊堂木,先镇住在座的人,提醒大家他要开始发言了。
我和大家一样,都提起神,看着部长。
部长的脸微微扭向左边,看着那位人物,带着几分客气的神情:“老总,我们开始吧。”
被称为老总的家伙依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这家伙是个老总,什么来头的老总?是总经理还是总裁还是总编就?这念头,可以称之为总的太多了。
然后,部长开始正式发言了,说:“各位,可能在座的还有不熟悉的,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客人。”
我凝神看着部长,听他介绍。
一听才明白,原来这位看起来很牛叉的人物竟然是省报业集团的副总编辑,昨天刚好来星海搞调研的。
星海都市报是省报业集团的子报,省报业集团是以省委机关报为核心组建而成的一家规模很大的报业集团,规模在国内都数得着。而这位副总编辑正好还是分管星海都市报的集团领导。
省报业集团是正厅级事业单位,虽然叫集团,但是属于不伦不类的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的类型,听起来像是企业,但是管理模式却是不折不扣的官办,和星海传媒集团一样,省报业集团属于省委直属事业单位,集团领导都是省委直接任命的,听起来看起来是比较牛叉的。
如此说来,这位副总编辑的级别就是副厅级,和市委宣传部长平级。
虽然是平级,但是副总编辑是省里来的,自然带着领导的意味,部长自然是要对他客气有加的。
其实不仅仅是因为级别和来头的问题导致部长对副总编辑很客气和尊敬,主要还是因为内在的工作联系和性质。
秋桐以前和我聊过这些东西,里面的道道是很多的。
对于省级党报,各级地市的宣传部是十分敬畏和巴结的,因为宣传部的基本职能就是做好本地的宣传工作,其中最直接的宣传对象就是向直接上级——省委领导宣传好本市的工作。
这年头下面的领导宣传出来的那些工作业绩,给老百姓看是一回事,更重要是给自己的直接上级看,老百姓认可不认可无所谓,领导认可才是关键,因为他们提拔和进步的命脉是被省委领导紧紧掌控的,而不是老百姓。
而省委机关报和电视台是各地市在全省宣传自己业绩的两大最主要阵地,而在这两大阵地当中,虽然电视的画面感强,看起来似乎牛叉,但是论起在领导心目中的位置,报纸还是占主导地位。
毕竟省委机关报是省委直属单位,是省委和省政府的喉舌,而电视台只不过是一个政府部门——广电部门下属的事业单位,在宣传上的重要性,其性质和地位自然是个党报不能比的。
何况,电视宣传只有短短的新闻联播那点时间,而报纸多的就是版面,宣传的机会也大得多。还有,各地市宣传部每年都是有在省报的发稿任务的,这是衡量宣传部工作的一项重要指标。
各级地市委书记对省报的宣传是重视的,自然,相应的宣传部门也都是很重视的,部长自不必多言。和市级党报的记者到县区采访都是由县区委宣传部接待一样,省级党报的记者到各地市,一般也都是由地市委宣传部接待,好吃好喝好玩,临走还带着礼品,如此做的目的自然是希望多给他们多发稿,发正面宣传的好稿,发重要版面的重头稿。
对记者是如此,对报社的领导,自然接待会更加隆重了。所以,省报业集团的这位副总编辑来到星海,部长自然是礼貌客气尊敬有加的,唯恐怠慢,下面的宣传部门是不敢得罪上一级党报的,全国都是这样的规律。
但是,对于星海传媒集团来说,对待省级党报集团的态度却又很微妙,一方面出于上下级的关系,必须要尊重,必须要热情,必须要礼貌,但是,另一方面,随着近几年文化体制改革步伐的加快,很多省级报业集团都在加速进行扩张,扩张的对象首先指向本省各地市,特别是经济发达的地市,在这些地市办子报,和当地的报业集团进行竞争,争夺市场。
同时,某些省级报业集团还虎视眈眈想吞并兼并吃掉地市党报的某些子报甚至报社本身,这些都让地市级党报惴惴不安,一方面极力站稳脚跟抵御省级党报集团的侵蚀,一方面想打设法扩大规模,创办子报,保卫本地的市场资源不被夺占。
所以,对于省级党报集团,地市级党报集团既带着敬畏,又带着保护自身利益的敌视。
在这种情况下,今天的场合注定是有些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