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街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牧村大将那一百人浩浩荡荡地冲向了东田江佐的五十人小队,想把他们一次冲垮。
但是当那一百人一下子撞上对方的防线时,就如同撞到了一层钢板,一下子就被挡在了前面。
手里不停挥舞着棍棒朝站在自己面前的敌人砸去,但牧村大将的手下却发现,那五十人根本一点后退的想法都没有。
“顶住,反推回去。”
从对方的队伍里传出的一句话,让挡在前面的人一下子将那些冲锋的家伙一下子使劲往后退。
后面的人还在往前挤,前面的人却已经被推得不得不向后退,站在那一百人中间的人成了夹心饼干,被挤得实在受不了。
“大家往后退,别往前挤。”
看到阵形出了问题,牧村大将这边的头目赶紧大喊了一声,让自己的人员先往后退。
当他刚一喊完以后,那些往前挤的家伙马上往后退,给前面退下来的人让出了不少的空间。
“杀……”
就在这时,一开始处于防守的那五十个人,突然暴吼了一声,然后一下子分散开来,直接嵌入了那百人的阵形了。
绞杀战正式宣告开始,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势到底如何了。
只知道那些人在互相击打着,不时还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看起来这里面的战况非常的惨烈。
“老大,我们只派五十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啊。”
站在东田江佐身边不远的明海雄大忍不住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
要知道虽然牧村大将蹲了几年的监狱,但是他的这些手下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里面有几个人还是很猛的。
“虽然我们只有五十人,但是你看到我们溃败了吗?”
东田江佐一脸微笑地用手指着前面的战场向明海雄大问道。
顺着东田江佐的手指向的地方看去,现场一片凌乱,根本就看不出来谁是谁的手下,走近一点都有可能被溅出一身血。
不过局势还不太明朗,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哪一方占据了上风,但是光从人数上的优势来说。
明海雄大觉得自己这边根本就不可能有获胜的机会,就算有可能获胜,那也是奇迹,而且那五十人能留下来的也不多了。
但是跟明海雄大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当时间过去十分钟以后,局势好像渐渐明朗了起来。
因为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都是牧村大将那边的,而他们的人数好像正在快速地减少。
“这……这怎么可能?”
站在远处观战的牧村大将也发现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发展,他忍不住向前多走了几步,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
而那些跟牧村大将站在一起的堂主跟他也没什么区别,有的人甚至长大了嘴巴,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只见之前的包围圈正在慢慢地缩小,而东田江佐的那些手下已经渐渐占据了上风。
“东田江佐手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的实力了,我怎么不知道?”
像是在自问自答一样,牧村大将根本就没想到对方那五十人的战力竟然超过了自己这边的一百人。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样的优势只有可能会发生在吉田社对付其他小社团上面,难道说自己这边的实力已经沦为一般了?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牧村大将突然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因为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思考下去的话。
就算待会自己发动总攻,恐怕自己手里的这些牌都无法战胜东田江佐那边的人,而且这一次数量上还不占优。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牧村大将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因为他那一百人可以说已经‘全军覆没’了。
而东田江佐的那五十个手下,还有二十多人还直挺挺地站着,他们只损失了一半的力量就消灭了自己这边的一百人。
“万岁……万岁……”
这时候东田江佐那边突然已经有人喊了起来,开始欢庆起了胜利。
在两边派人迅速把那些倒在地上的伤员和尸体清理掉以后,带着一脸骄傲的模样,东田江佐朝牧村大将走了过去。
“很遗憾,这次你还是输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从今天开始,吉田社社长一职就不会在有……”
东田江佐话还没说完,牧村大将这边却突然有人一下子把手给举了起来。
“且慢,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本来牧村大将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件事情给圆过去,就在他硬着头皮准备接受失败的时候,却突然有人站了出来。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声音所发出的方向,只见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起来一脸严肃的表情。
“柃君?”
牧村大将一脸不解地看着对方,他不明白自己这个手下为什么这个时候站出来?他想干什么?
“老大,他们耍诈,所以这一局应该是他们输了才对。”
柃準飞户用手指着东田江佐道。
“你说什么?你说他们耍诈?”
牧村大将转过头看着东田江佐,他脸上充满了疑惑的感觉,因为他不明白柃準飞户为什么说东田江佐是在耍诈?
而他明明就没发现到对方有什么地方是在耍诈,如果胡说八道的话,只会让吉田社的人对他牧村大将更看不起。
“因为那些家伙根本就不是吉田社的人。”
语出惊人的柃準飞户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纷纷瞪大了眼睛,要知道这件事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吉田社的人?有没有什么证据?”
之前还一脸像死了爹一样的牧村大将,因为柃準飞户的一句话立刻就满血复活了。
他虎视眈眈地看着东田江佐,现在只要柃準飞户能够把证据给拿出来,他就有翻身的希望了。
“我可以证明他们不是吉田社的人。”
就在这时候,站在东田江佐这边的阵营里突然走出来一个小个子的家伙。
不过他的身份实在太过低微,不光是东田江佐,连东田江佐身边的那些堂主都不知道这家伙是谁,又是从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