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从天而降的武士刀正从他的头顶,由上而下顺势劈了下来。
叶浮尘只能勉强从外头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之中看到,朝他砍来的是三个穿着黑衣的武士。
叶浮尘似乎看到对方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杀戮的兴奋,时间在这一刻好像一下子停顿了下来。
三刀从三个不同的地方劈了下来,但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传来叶浮尘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情?”
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叶浮尘竟然从他们眼前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突然房间的灯一下子被人打开了,刺眼的灯光让这三个家伙赶紧举起手挡住了眼睛。
当他们重新把手放下以后,突然惊讶的发现,叶浮尘就站在他们面前不远的地方。
“有意思。”
把灯打开以后,叶浮尘发现,房间里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梅川芳子和三个忍者,以及几个守卫,而梅川芳子身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叶浮尘。
“叶浮尘,久违了,我叫松从名次,”
椅子上的年轻人看着叶浮尘微笑道。
一种邪恶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慢慢散发出来,却他长着一张几乎可以媲美美女的俊俏脸蛋。
光凭他的脸蛋就足以秒杀一众女花痴,如果把他抓去演戏的话,说不定能赚上不少钱。
“叶浮尘,我们少主在和你说话,你哑巴了吗?”
梅川芳子见叶浮尘没有回答她狠狠瞪了叶浮尘一眼道,似乎没有回答松从名次的问话,是一种莫大的罪过一样。
“好了,不要在装了,快过来吧,既然你已经把人引到这里了,就不需要装模作样了。”
叶浮尘看着梅川芳子笑道。
“还是按照原计划,把这些家伙给宰了,不需要搞什么偷袭了。”
叶浮尘的话让松从名次稍稍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站的梅川芳子。
“少主,请别相信他的花言巧语,我对山口组绝无二心。”
如果不是打不过叶浮尘的话,梅川芳子现在就想冲上去把叶浮尘给活活咬死,挑拨离间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松从名次看着梅川芳子点了点头。
“我当然相信你,放心吧。”
听到松从名次这样说,梅川芳子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糟糕了,挑拨离间没有成功,看起来今天我是没办法从这里活着走出去了。”
叶浮尘一脸无奈地看着松从名次等人道。
就在时松从名次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朝叶浮尘走了过去。
“叶先生可是世界第一杀手,外号暴君的人,您的名字对我来说如雷贯耳,今天能够有幸一见,是我松从名次的荣幸。”
停在叶浮尘八步之外,松从名次朝叶浮尘微微点头道。
“松从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我现在没空,如果改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喝茶。”
叶浮尘说完以后正准备转身朝门外走去。
但就在他刚转身才迈出两步的时候,那三名忍者已经先他一步把门给堵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叶浮尘看了看那三名忍者一眼,然后在转过头看着松从名次问道。
松从名次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有幸和叶先生见一面,让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松从名次微笑道。
“所以我想请您到帝国小住一段时间,我相信我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一时之间摸不透松从名次的想法,他大老远地从帝国跑到东海,就是为了请自己到帝国小住,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唉,我已经很久没到帝国去了,一直都很想故地重游啊。”
叶浮尘感叹了一声道。
“那相请不如偶遇,我们现在就走吧。”
松从名次对叶浮尘做了个请的手势。
“很遗憾的是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没时间,不过你不用难过,等我以后有时间了一定会登门拜访的。”
叶浮尘朝松从名次耸了耸肩,一脸遗憾的表情道。
听到叶浮尘的拒绝,松从名次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有一种很妖艳的感觉。
叶浮尘幻想着,如果这家伙穿上女人的衣服,在换上假发,在化化妆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变成一个绝世美人也说不定。
但是这个邪恶的念头只存在在他的脑子里几秒之后,就被他使劲摇了摇头给驱散掉了。
一想到一个大男人化妆成一个女人,即便长得在好看,也是一件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事情。
“这么说叶先生是要拒绝我的邀请咯?”
松从名次遗憾地看着叶浮尘,似乎对方拒绝了他,让他感觉非常的难过。
“不是拒绝,而是把时间给延后,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叶浮尘拍着胸脯对松从名次保证道。
“但是如果我现在就想让您跟我一起回帝国呢?”
松从名次本来微笑的脸,突然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浮尘,似乎非常的生气。
“我就是不去,难道你还能咬我不成?”
叶浮尘摸着手上的指甲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叶先生就不要怪我了。”
松从名次说完以后,突然背过身走了回去。
而他的三名忍者手下在听到松从名次的话以后,一下子挥舞着武士刀朝叶浮尘冲了过来。
“唉,何必呢。”
叶浮尘看着那三个朝自己冲过来的忍者,他朝对方摇了摇头。
然后就在他们快要冲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叶浮尘突然用脚勾起一张椅子,朝那三个家伙给砸了过去。
那三人见到椅子朝他们飞过来的时候,纷纷一下子侧身闪到一边,避开了那张椅子。
但是当他们刚转一身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他们突然惊讶地发现,叶浮尘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但当他们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的时候,叶浮尘的拳头已经印在了其中一名忍者的胸口。
带着一股强大劲力,叶浮尘一拳把那名忍者打得一下子直接半躬着身子,差点直接跪下来。
他的嘴巴微微张大,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现在别说打人了,就连拿刀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