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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佳已死,沈洁莹上公司找一个已死之人捉奸,不免让人鸡皮倒立,觉得诡异又可怕。
徐宫尧说,现在公司上下又开始谣言四起。大家纷纷揣测,这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宁子季和于佳,背后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可安思路一转,抬手掩住了唇。
徐宫尧微微颔首偿。
“之前挪用公款的案子,因为于佳的死而沉寂了下去,现在,好像忽然有了新的突破口。”
徐宫尧走后,可安的心绪起起伏伏,总觉得不安撄。
梁多丽还未醒,宁容成的案子悬而未决,这会儿又蹦出个宁子季让她神伤,她的生活,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
思来想去,可安还是决定回宁家去找小婶谈一谈。
她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
天黑了,宁家还是不变的恢弘敞亮。车库里只有宁子季和沈洁莹的车在,其他人似乎都还没有回来。
可安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的管家。
她再往里走了走,就听到了楼上的哭闹声。
“管家。”
管家一转头,看到可安来了,顿时就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飞快的迎了上来。
“二小姐,你回来啦。回来的正好,快点上去看看吧!楼上都快翻天了!”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太太说不舒服,让我打电话去请医生,我这电话都还没有打通呢,三爷忽然回来了,他吃了火药似的,这一进门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地扇了三太太一个耳光,然后就揪着上去了……”管家指指楼上,哆哆嗦嗦:“我怕出事儿,刚给大太太打电话,可电话是大小姐接的,大小姐和大太太正在逛街抽不开身回来。她让我看着,说不出人命就没事。”
不出人命就没事?
可安咋舌,她知道宁正瑜向来冷血,可她没想到,她竟然能冷血到这样的程度。
“我先上去看看。”
“诶。二小姐。”管家拉住了可安的手:“你可千万小心别被误伤了。”
“别担心,不会的。”
可安朝管家投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就往二楼跑。
“你凭什么打我,宁子季,你这个混蛋,我爸妈都不会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整个二楼走廊,充斥着沈洁莹吵吵嚷嚷的声音。
“你跑去公司闹,你特么脑子被驴蹿了是不是?你知不知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笑话!”宁子季火气冲天。
“怎么?你敢做不敢当了?你有本事出轨,你就得有本事被人笑话!”
“你给我闭嘴!”
“你说!于佳到底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说闭嘴!你这婆娘聋了是不是!”
宁子季的怒吼仿佛要炸了整座房子。
可安立马推门。
宁子季正要朝沈洁莹蹿过去,听到声响,收住了脚。
“小叔!你干什么!”可安跑过去,将伏在地毯上痛哭的沈洁莹扶了起来:“小婶她不舒服,你别乱来!”
“关你什么事?你给我滚出去!”宁子季狠狠地瞪着可安,眼里泛着凶狠的血光。
“滚?”可安冷嗤:“小叔你是忘了吗,这套房子是我的!”
宁子季顿了一下,一时竟然接不上话。
是的,宁启仲和宁容成父子去世之后,宁家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可安的名下,就连这座房子,都是可安的不动产。
只是宁家的人一直住在这里,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把这套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
“宁可安,这是我们夫妻两的家务事,就算房子是你的,那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宁子季没好气地伸手,想要把沈洁莹攥回去。
可安拦住了。
“就算我只是个陌生人,看到你堂堂一个男人打女人也不可以坐视不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小婶。”
“你就是铁了心的要多管闲事了是不是?”宁子季半眯着眼,神色危险。
可安脖子一昂:“我说是,你想怎样?”
“好!那就等着瞧!”
宁子季转身,一路往外走一路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得稀巴烂。
可安看得出来,他心里藏了能覆海移山的气愤。
那股子气愤,除了来自于沈洁莹,或许,更大的比重是来源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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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季离开之后,整个宁家安静了下来。
管家跑上来,看到这一地狼藉,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可安扶着沈洁莹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她的房间虽然长久没有人住,但管家每天都会帮她清扫整理,一切就如她离开时的那样,干净又整洁。
可安开了灯。
床头还放着她和宁容成的照片,兄妹两的笑容在灯火下,温情又让人觉得心酸。
沈洁莹坐在床沿上,还止不住的啜泣。
可安去洗手间给她拧了块毛巾。
“小婶,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小叔背叛了我。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沈洁莹拉着可安的手,眼里泪花闪烁:“我在他书房的抽屉里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化验单,他还不承认,他还一直瞒着我!”
“化验单上的日期是什么时候的?”
可安思绪清明。
于佳并不是一个特别的名字,她必须先确定,此于佳是不是彼于佳。
沈洁莹想了想。
“我不记得了,当时我都气昏了头,哪里还会去注意日期。”
也有道理。
“那你怎么知道于佳是宁氏的员工?”
“因为宁子季的抽屉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工作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是宁氏的员工。”沈洁莹说着又委屈起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没想到,他竟然连公司的女职员都不放过。那个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可安不语,她的心情也很复杂。
“可安,你是宁氏的负责人,你一定知道于佳是谁对不对?你帮我把她找出来,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狐狸精,我要她尝尝破坏别人家庭的报应。”
“小婶。”可安按住了沈洁莹起伏的肩头,“于佳已经死了。”
沈洁莹愣住了。
“死了?”
“两个月前,在公司出了意外。”
“两个月前……两个月前……”沈洁莹喃喃自语着,忽而笑了:“难怪他那段时间失魂落魄,夜夜买醉,原来是死了情人。”
“小婶。你别这样。”
“可安。”沈洁莹笑着笑着又涌出泪来:“这么看来,你小叔对她是真爱是不是?”
可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感情的事情,当事人尚且无法说出个大概,她又何从知晓。
“一定是的。”沈洁莹自问自答着:“他一直都不是个细心的人,什么东西都喜欢乱丢要我帮他收拾。可那个女人都死了两个月了,他还完好地保留着她的东西,一样都舍不得丢。那一定就是爱了,一定就是爱了。”
相较刚才的悲愤,此时的沈洁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身体上的出轨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伤害,更何况,还是身体和心灵双双出轨。
“唔……”沈洁莹发出一声悲鸣,忽然俯身,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小婶,你怎么了?”可安慌张地站起来,抬眼扫到了自己床单上那一滩血,她的腿都软了:“小婶!”
沈洁莹嘴角扬起虚无的笑。
“可安,我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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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洁莹小产,9周身孕付诸东流。
医生说,作为高龄孕妇,沈洁莹的情况本就不稳定,再加之前有跌撞发生,后又情绪不稳,流产很正常。
宁正瑜和王天奈回家得知真闹出了人命,一起赶到了医院。
沈洁莹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谁和她说话,她都一概不理,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悲痛里无可自拔。
“这好不容易才怀上,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王天奈虽然不忍心,但也忍不住温声数落。
“大伯母。”可安对王天奈摇了摇头。
失子之痛,无法想象,更何况,还是像沈洁莹这样,为了怀孕历经了千辛万苦的女人。
可安让医院通知了宁子季,宁子季喝得醉醺醺的,被代驾司机拖到了医院。
他听闻沈洁莹流产,仿若被人迎头痛击了一下,直直地跌倒在地。
这样的表现,多少,还是存了些感情的。
沈洁莹别开了脑袋,眼泪又肆意而来。
可安见不得这样的画面,转身想出去透一透气。
“怎么走了?”身后的宁正瑜忽然开口。
可安转眸,看着宁正瑜。
“你难道不应该和我们交代一下,小婶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流产吗?”宁正瑜语气古怪,颇有几分指责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可安调整了一下站姿,瞪着宁正瑜。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宁正瑜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沈洁莹:“你都多久没有回家了?怎么偏生今天回去?好巧不巧,小婶又在你房间里流产,这还不够奇怪?”
宁正瑜话音刚落,一直低头坐在地上的宁子季卯足了力气跳起来,冲过来死死地卡住了可安的脖子。
“你害死我的孩子!你害死我的孩子!”
可安感觉一阵疼痛和恶心,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王天奈和宁正瑜吓得一起往后退。
“子季!你疯啦!”病床上虚弱的沈洁莹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过来试图拉开宁子季。
宁子季手一挥,又把沈洁莹撞开了。
门口一阵响动,先后冲进来两个人,跑在前头的那个迅速的把宁子季制服了,另一个抱住了可安。
制服宁子季的是言泽舟,抱住可安的是徐宫尧。
可安没时间思考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她喘了几口气,推开了徐宫尧蹲下去把沈洁莹扶起来。
沈洁莹本就虚弱,这一撞,彻底没有了生气。
“小婶。你没事吧?”可安的声音有些哑,呼吸仍旧不稳。
沈洁莹看着言泽舟拳头下的宁子季,拼命地摇头。
“言检察官,你放开他,他只是喝醉了,他不是真心想要伤害可安的。”
“我要杀了她!”宁子季大吼一声,又妄图扑向可安。
言泽舟彻底被激怒了,他凛着脸一拳挥过去,宁子季闷声倒地。
“啊!”沈洁莹大叫着扑过去,抱住了宁子季的脑袋:“别打他,别打!”
言泽舟猩红了眼,有些慑人。
“别。”可安走过去拦住了言泽舟。
虽然这一刻乱糟糟的,但可安心里明白。言泽舟是海城的检察官,他不能以暴制暴。
言泽舟扫了一眼她的脖子,伸手把她拨到了自己的臂弯里。
“这都演得什么好戏啊。”宁正瑜在一旁说风凉话。
“你闭嘴!”徐宫尧狠狠瞪了她一眼。
对于宁正瑜,可安心里也是愤恨。要不是她煽风点火的,宁子季也不会突然发了狂一样对她。
而她,煽风点火也不止这一次。
可安记得,于佳死后,宁正瑜也曾试图在宁子季面前把她塑造成害人一尸两命而心虚的凶手。
如果于佳的孩子真的是宁子季的,那么,刚才宁子季歇斯底里朝她喊出的那句“你害死我的孩子”,并不仅仅是指沈洁莹肚子里的孩子吧。
有些恨,怕是已经深深地扎进了宁子季的心里,再也无法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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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宫尧留下来安顿沈洁莹和宁子季。
言泽舟带着可安先从医院里出来了,他替她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替她系好安全带。
车子风风火火地往前开,他一路黑着脸沉默,好像刚才被卡脖子说不出话来的人是他。
“你和徐宫尧在医院干什么啊?”可安没话找话。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啊?”可安明明知道他是在担心她,是在后怕。可她还是忍不住就嬉皮笑脸地逗她。
言泽舟放缓了车速,他从方向盘上松了一只手下来,沿着可安的颈线,轻轻地摩挲着。
“还疼吗?”
“不疼了。”
是真的不疼了,只是还有些酸胀。
刚才宁子季,是真的用了要致她于死地的力气,幸而言泽舟和徐宫尧及时出现,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言泽舟又不说话,他靠边停了车,俯过身来,转手把她抱进怀里。
他抱过她很多次,却从没有如这一次般温柔又充满了疼惜。
“我没事啦。”可安轻声地哄着。
他长久的沉默,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有事。”他突然说。
这的承诺,在黑夜里如皎洁的月色一般清透地落进她的心。
可安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点头。
有些感动,已然无法言说,但是她懂,她什么都懂。
言泽舟送她回家,可安中途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是在言泽舟的床上。
“不是送我回家吗?”
“你睡着了。我没你那里的钥匙。”
“你是在向我表达你没有钥匙的不满吗?”
言泽舟双手往床沿上一撑,一本正经地反问:“我不可以不满吗?”
可安撇撇嘴,就是不松口说要给。
言泽舟也不强迫她,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去洗澡。”
可安到了浴室,才发现言泽舟已经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她探手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
“服务真周到。”她隔着门夸他。
“还可以更周到。”他在房间里回应着。
“一条龙服务?”
“包/夜/服/务。”
“……”
流mang!
言泽舟的浴缸很舒服,可安松了松筋骨,半躺着放松下来。
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闪过,小婶就这样失去了她的孩子,想来真叫人唏嘘。这样的双重打击,得多坚强才能扛住。
如果小叔真的和前段时间的挪用公款案有关系,小婶又该怎么办?
可安的思绪乱糟糟的。
困意又袭来。
迷迷糊糊不知道躺了多久,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意识猛然苏醒,她睁开了眼睛。
言泽舟正站在浴缸前,他一手夹着她,一手正往她身上围浴巾。
“啊!你进来干什么?”可安抢过他手里的大浴巾,胡乱的围在自己的身上。
“我再不进来,你就要溺水了。”他语气坦然,目光磊落。
可安红了脸:“我明明锁门了。”
他眨了眨眼,意有所指:“这里是我家,我有每一扇门的钥匙。”
话题又绕到了钥匙上,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就是变着法儿的问她讨要钥匙。
可安有心不理,刚动了动,脚下一滑,又往浴缸里躺过去。
言泽舟眼明手快地将她搂回怀里。
他身上真硬,她身上真软。
隔了一块浴巾,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可安撑着他的胸膛,不甘心地问:“你都看到了?”
“早都看过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屋外走。
可安攀着他的脖子:“我胸真的小吗?”
言泽舟顿了一下,忽而笑了。
“小不小我都不介意。”
“我介意。”可安认了真。
“那就不小吧。”
“什么叫那就不小吧,你能不能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
言泽舟笑意更深了,他低头在她耳边吹气:“我没有对比,我只知道,你这样的尺寸对我来说,刚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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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很累,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言泽舟洗完澡出来,就见她躺在他的大床上,浴巾松开了大半,也不自知。
他走过去,替她把被子盖好。
可安嘤咛了一声,缩进被子里。
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关灯,在她身边躺下。
黑暗里,她的呼吸声很轻很稳。他并不想吵到她睡觉,可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伸手将她揽过来,抱进怀里。
她身体的馨香像一张甜蜜的网,将他牢牢地困住。
他一定会失眠,但是就算失眠,也不想松开她。
这一夜无梦。
可安睁开眼睛的时候,言泽舟已经醒了。他正侧身曲肘支着脑袋,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我?”
“好看。”他面不改色的。
可安“咯咯”地笑着,蹭到他怀里。
“你不会就这样看了我一夜吧?”
“嗯。”
“骗子。”可安扭头不理他。
他的手趁势滑进被单,像一尾调皮的鱼在她身上游走。
可安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这会儿是赤身裹着他的被单。
“我……我的浴巾呢?”
他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刚才不是还说看了我整夜吗?”
“我只看脸。”
可安鄙夷:“你这么单纯?”
“嗯,我不仅单纯,我还很喜欢助人为乐,来,我帮你找找。”他说着,掀开了被单,头往前,整个人钻了进来。
他短而分明的头发扎着她小腹上的皮肤,又酥又痒。
可安弓了一下身子,像是潜水一般,自己也沉到了被单下面。
一片灰蒙蒙的视线里,言泽舟的吻从她的小腹开始,一路往上,直到遇到她的唇。
唇齿相依,无尽缠绵。
他好像要吞没了她,又好像仍然留有余地。
可安渐渐地喘不上气。
言泽舟扯了一下被单,让两个人的脑袋露出来,他顺势脱掉了自己的T恤,欺身压住了可安。
这是他们头一次赤诚相对,肌理相连。
他的重量,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猜猜,这次还不会有人不懂事了?”言泽舟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猜不会。”
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可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言泽舟啧了一下嘴,伸手摸到她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徐宫尧的名字。
“这位大哥最近很喜欢坏我好事。”言泽舟晃了晃手机,“但不让你接又显得我小气。”
“你本来就小气。”
“你这么说是鼓励我把手机丢出去的意思?”言泽舟作势一扬手。
“别!”可安立马把手机抢回来:“他不会随便给我打电话,没准是有急事。”
言泽舟挑眉,虽然万分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她。
可安捡起他的T恤,胡乱地往自己身上一套,就下了床。
言泽舟双手背在后脑勺,躺在床上遥遥地看着她。
他的T恤她穿着并不合身,可就是这分大,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性感撩人。
她扯着窗帘,香肩微露,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他眼前晃动着,像是致命的诱惑。
徐宫尧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眉头越蹙越紧,直到挂上电话,都没有松开。
“发生了什么事情?”言泽舟下了床,赤/裸着上半身走到她的身边。
“公司有点事情,我得先走了。”
言泽舟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伸手去掐她的腰。
“这是第几次了?”他问。
可安眨眨眼,仰头撒娇似的去亲吻他冒着胡茬的下巴。
“我是真的有事,况且,我们来日方长嘛。”
言泽舟不买账,拉着她的手往下移。
可安触到了什么,吓得立马缩手。
言泽舟顺势压过来,将她禁锢在窗台里。
“这是第三次,我只忍三次。”
---题外话---我亲爱的姑娘们
愿你们心有所爱
也被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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