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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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大家都明白的,无法就是方便做的大东西,可以运出去。【ㄨ】
既然是要拉走板车,小二不用南薰吩咐,走上前去,拍拍手,拉起了板车就往外走。
藏针在后面问道:“小二啊,用不用帮你推一下啊!?”
“不用,”小二头也不回地说道,“城里的路,还是好走的,到时候,要上茶园的山的时候,就麻烦大哥你帮着推一把啊!”
“行,知道了。”
走出了院子后,南薰就和木匠师傅告辞,带着紫铃姐妹,一起走向巴大哥的茶园。
小二拉着板车,走的飞起。
藏针跟在后面,对着南薰说道:“你还真把巴大哥家当自己家啊,什么东西都往大哥的茶园放!”
“哈哈,巴大哥人朴实真挚,我就算当是自己家,大哥也不会在意的,再说了,这么大的板车,我们要是拉回客栈的话,也没有什么地方存放啊,放在外面难免日晒雨淋的,到时候怕是用不了太长的时间,板车就会坏掉。”
“那倒也是,确实客栈没有什么地方放,既然,你把马都在放在茶园了,再加一辆板车也都不算什么了。”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到了茶园山下。
藏针帮着搭了把手,和小二一起将板车运到茶庄前,巴大哥好像不在屋子里,于是几个人就在做板车上,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估计巴大哥是在茶园里劳作,毕竟正是夏茶的关键时节,不能有意思马虎,一旦没有照看好茶树茶叶,这一批夏茶的品质就会变低,这一年的收成就会又少了许多。
不走茶马互市了,巴家的全部收入都是靠着介个山头的茶园来支撑的,要是这个一批夏茶的收成少了,对巴家三兄弟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
茶园虽然只有一排矮小的围栏,而且大门都没关。其实南薰推门就可以进去,但是主人不在,纵然南薰和巴家关系再好,也不能进去。
等了一会儿不见巴大哥的身影。南薰就站在板车上大声地喊了起来:“巴大哥,巴大哥,在不在啊!?”
南薰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又过了一会儿,南薰就看到巴大哥汗流浃背地从一座山坡的背后出现。冲着南薰这边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走到门口,巴大哥说道:“你们来了就直接进来啊,都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您不在,我们就是不好进去啊!”藏着说道。
巴大哥笑了笑:“藏先生,您真是客气,快进来,快进来!”
说着,巴老大就把门打开,小二拉着板车走进茶园。
巴大哥就对南薰问道:“南薰姑娘,这是新作的板车啊。嗯,挺不错的,放在我这!?”
“对啊。”南薰说道,“就是刚刚做好的,客栈没有地方放,想到那啸驹不是还在大哥这里吗,顺便就把板车也送过来吧,正好按上这啸驹试一下,合不合适。”
“那行,咱们就去看看啸驹。”
随后。巴大哥直接引着南薰走向啸驹的场地里,毕竟是先处理正事儿毕竟重要,大哥没有把他们先请进屋子里。
好在,之前在巴大哥几哥们儿哪里买来啸驹的时候。都是配好了马鞍什么的,并不用南薰操心这些东西。
所以,现在只要套上马鞍,试试这马车的大小合不合适就行了,最怕的就是马车的宽度不够。
不过,之前木匠师傅都说了。这架马车上,可以套三匹马的,现在换成两匹啸驹,应该不会太窄。
拉着车走到了啸驹的位置,小二就和巴大哥一起,帮着套上马鞍,好在啸驹的性子毕竟温顺,套上了看一眼,正好合适。
小二坐上车,驾着溜达了几圈,跳下来说道:“不错不错,这马和板车都弄好了,剩下的就是等着回家喽!”
出来半年了,说是不想家那是不太可能的,尤其是小二南薰都是从没有离开过洛阳城。现在这一出来就是半年多,是在让人有些思念啊。
看到小二的样子,南薰也有些感慨,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过于执念于父母的事情,既然父亲都说过了不让自己查,那么自己应该早早回去才对。
自己应该相信父亲,按照父亲的嘱咐去做,可是,她又不甘心,明明快要查到了父亲的下落,如果就这么放弃了,有些太可惜了。
南薰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一旁的巴大哥开口说道:“好了,这马车就放在我这吧,正好有几个棚子空着,正好可以放马车,也不会被日晒雨淋。”
“嗯,好的,那就麻烦巴大哥了,对了,巴大哥,最近的茶叶怎么样了。”
说道茶叶,巴大哥哈哈笑了笑,似乎是很高兴:“不错不错,这一季的茶叶,没旱没涝没虫害,无论是品相还是长势,都是很好的,再过几日,肯定会大获丰收。”
“那就好啊,哈哈,茶叶的品质好了,我们运回去也比较放心,那行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我们来就是为了把板车放在这里,然后就不打扰巴大哥了。”
“别,留下吃个饭再回去吧。”
“不了,不了,我们回去还有别的事情。”南薰急忙摆摆手,推辞了巴大哥的请求。
虽然巴大哥热情好客,但是也是有限度啊,自己也不能那么太实在啊,隔三差五就在这吃饭,总是也会不好意思。
“就算有事,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啊。”
“不了,真的,巴大哥我们先回去了,回去了啊,您别送了,我们走吧,……”
南薰说着,拉着紫铃紫笛走出了茶园,巴大哥一直送出门外,也一直在说留南薰几个人吃饭,但是南薰任凭巴大哥怎么说,完全没有同意。
其实南薰等人心里清楚,他们这群人现在这几天,都是没事可做的,至少在茶叶成熟之前,他们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所谓的有别的事情。只不过是托辞,不想麻烦巴大哥而已。
但是,没想到,回到客栈之后。南薰一推门,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屋子里,带着面罩,看不清面容样貌
南薰吓了一跳,但是转念就想到了。这人应该不会是来害自己的,好像是在等他们这些人回来。
因为既然这个人能安稳地坐在这里,肯定是确定了南薰等人就住在这里。
知道南薰在这里,却没有带人来,说明这个人并不想抓南薰这些人,也或许他不知道南薰干的那些事情。
处于安全的考虑,南薰还是没有走进,当然也没有开口问什么。
这时候,是看谁沉得住气,谁先开口。就容易先失掉气势。
后面的藏针也看到了南薰的异常,凑上前来,问道:“怎么了!?”
南薰没有说话,藏针就指望自己往屋子里看,结果发现,一个带着面罩的人坐在屋子里,顿时心里有些紧张起来了。
这时候那男子突然说道:“不要紧张,是我!”
随后,他摘下面罩,南薰一看。竟然是段思平!
他来干什么,这是南薰的第一个念头,但是想了半天,没有什么想法。难道,这时候又出了什么事儿?
看到是段思平,南薰和藏针都松了口气,然后一起走了进来。
藏针率先开口问道:“段叔叔,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这里还是什么秘密地方。不能我来啊。”段思平笑了笑,说道,“宫里的事情听说了把!?”
“听说了啊,闹得沸沸扬扬的,连我们这在郊外的客栈都被查了两边,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是不是你们干的!?”段思平突然很严肃的问道。
“不是!”藏针说道,“不可能的,我们都在忙着收茶叶呢,怎么可能会是我们!”
南薰和紫铃都没有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藏针,所以,到现在为止,藏针也饿不知道,那天紫铃自己独自一人去了一趟杨干贞的宫外。
只是让南薰有些意外的是,段思平突然笑了:“我知道不是你们,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派去的!”
“是你啊!?”
不止是藏针,连紫铃和南薰都有些蒙了,完全不知道段思平是什么意思。
随后,段思平解释道:“那天晚上,正好有一队卫兵因为惹到了杨干贞,被杨干贞下令处死了,然后新的卫队对于皇宫整个防御不是很熟悉,所有有些漏洞,我就趁机派人去试一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会,对杨干贞下手,结果,还没有动手,就被杨干贞的人发现了,看来啊,这杨干贞的皇宫里,防卫力量还是非常强势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入。”
“哦,”藏针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像段叔叔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冲动的行为,原来是防卫出现了一些纰漏,段叔叔也是不想放弃这样的一点希望啊。”
段思平点点头说道:“对啊,这可是很少遇到的好机会,没想到,我派去的人那么不下心,还是被护卫发现了,还好,他逃得快,没有被发现。”
南薰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这话听着,怎么喝紫铃的遭遇一模一样。
难道是两个人一起遇到了卫队,卫队就认为他们是一伙儿的,所以才没有对外宣布是两个,只是说有人闯进皇宫。
这倒是阴差阳错,让紫铃身上的嫌疑,彻底洗去了。
“那段叔叔怎么有突然来到这里了,还是这样一幅打扮!?”
藏针问的这句话,也真是南薰现在最想知道的,既然段思平都说了自己派人针对杨干贞没有成功,那么这关键时候,风声正紧,他还跑出来干什么,不在府上好好待在,出来乱走动,就不怕杨干贞发现。
就算是段思平伪装的很好,但是毕竟是府上没有他的本尊存在,万一杨干贞兴致一来要去段府看看段思平在干什么,不久一下子露馅了。
更重要的是,一旦有稍微的泄露,杨干贞马上就会意识到,派人暗杀自己的是他这个义弟段思平。
段思平叹口气说道:“我是担心你们啊!”
“担心我们,担心什么啊!?”
段思平说道:“还能什么,这不是皇宫内外都出了这样的事情,怕你们这群年轻人按耐不住,以为这样事情出现之后,杨干贞的宫里会有些乱,就想趁着乱哄哄的时机,去皇宫里找找机会,那样的话,你们可真就是太小看杨干贞了。”
“怎么会啊,我们又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自然知道宫内会加紧防御,以免有人趁机做乱。”
段思平说道:“你错了,杨干贞没有加紧防御,如果现在有人去看看的话,会发现,杨干贞把所有的护卫都换了一遍,新的护卫,配合起来,总是不是那么默契,很容易在换班的时候,出现漏洞。”
“啊,照段叔叔这么说,这皇宫岂不是有不少的漏洞了!?”
段思平点点头说道:“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看了肯定回觉得如此。”
藏针一听,自然瞬间就听出了这话里的玄机,于是开口问道:“那熟悉的人,会觉得怎么样呢?”
其实,这都是些废话,熟悉的人,估计也只有段思平一人,杨干贞对于段思平既爱又恨,但是爱,也不会让他真掌握大权,恨,也都是警告一下,让他不要妄想躲位。至于段思平会不会真的叛变,杨干贞似乎觉得不会,要不然也不能让段思平过得这么舒服。
而且有不少事情,还会跟段思平商量一下。
这就是为什么,段思平是熟悉的人,这个熟悉的人对着藏针说道:“怎么样,这故意把护卫换了一遍,而且还加了好几班,看似是在加强防御,其实露出了许多空挡。毕竟像之前说了,配合不好,自然会露出空挡,这些空挡对于精通计算的人来说,可是很好把握的。”
“之后呢,然后呢,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对啊,杨干贞就是这么故意做的,所谓愿者上钩,他故意这么做,露出破绽,让有企图的人似乎可以看到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