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乐生过几个孩子了,自然知道苏芮在干什么,顿时眼睛大睁。
“你们不会以为本宫又有了吧?”容乐诧异的说道。
苏芮摇摇头,面含笑意的说道“不是以为,老奴觉得,主子还是赶紧请太医来看看,应该是有了”
有了苏芮的话,夏草也不等容乐拒绝,直接请示一声,便急匆匆的让人请太医去了。
这是好事,容乐自然没有借口阻止了。
等承泽带着胡月儿来到羲和宫的时候,赫连煊早就坐在容乐的床前,两人手交叠在一起,眼含喜悦的看着彼此。
眼看着两人年纪都这把年纪了,容乐猛地来一回老蚌含珠,当真是喜得赫连煊不着边了。
只是被太医一说,年纪大了很危险后,赫连煊就又开始忍不住担心。
“母妃,您真的...”承泽愣愣的看向容乐的肚子。
“看什么看,一边待着去,你母妃需要安静”赫连煊皱眉说道。
这个时候,就应该自己和容乐单独相处的,赫连煊忍不住暗骂自己的儿子没心眼。
“陛下说什么呢”容乐不快的瞪了一眼赫连煊。
“承泽,来,到母妃身边来,月儿呢,怎么不一起进来”容乐看承泽一个人就猜得到,胡月儿肯定在门外等着。
“母妃,没事的,您先静养,儿子和月儿不急”承泽连忙劝道。
容乐干脆父子俩一起瞪了,“什么不急,今日月儿要敬茶,哪里能等,母妃已经没事了,母妃这就出去,你和月儿准备给你父皇和母妃敬茶”
赫连煊摸了摸鼻子,方才太医说了没有大碍,容乐既然坚持,赫连煊自然不能多阻止。
“敬茶继续,不过把茶水换成花蜜水”赫连煊吩咐道。
这个无所谓,容乐也不会给自己找事,孕妇还是少和茶水的好。
敬茶很快,容乐无意为难,几个弟弟又都是亲近的,就是明玉也很懂事,喝了胡月儿的茶,互换了礼物,胡月儿就正式成为了容乐的第一个儿媳。
“你们路上要小心,承泽,你是个大男人,自然可以不在意的随意赶路,可月儿不行,你也莫要着急忙慌的,免得月儿身子受不了,知道吗?”容乐警告承泽。
以往承泽赶路那是真的很赶,恨不得今日走明日到,可胡月儿可不行。
“母妃,儿子知道了,不会让月儿受累的”承泽笑嘻嘻的说道。
胡月儿在一旁看笑话,承泽其实有点霸道,可在容乐面前,那就是个大狗一样,又听话又可乐。
被容乐耳提面命的说了半天,承泽也没见有什么不乐意的,胡月儿心里有数,容乐在承泽的心里,必定是地位极高的。
“月儿,你也莫要惯着他,承泽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惯着他越不舒服”容乐好笑的说道,看承泽没皮没脸的样子,容乐也是笑意不断。
胡月儿自然没有不应的,和容乐好生了解了一番承泽的糗事。
成婚不到一月,承泽便带着胡月儿离开了,这也意味着,若非有大事,承泽是不会轻易回都城的,不管是东海那边,还是为了储君之位的稳固,容乐轻易都不能见着了。
“怎么还没有消息?”赵沁怡着急的乱转,承泽大婚,如今都离开了,中间几个月了,赵沁怡始终没有得到任何自己被赐婚的消息,而承晔那里,赵沁怡也联系不上了。
“殿下,赵家小姐又问您的消息了”何飞白无奈的看着承晔。
“嗯”承晔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看手里的奏疏。
赫连煊如今已经开始将一些简单的奏疏交给承晔看了,当然,现在也只是看看罢了,让承晔逐渐熟悉各类奏疏,还有赫连煊批阅的方式。
“殿下,嗯―是什么意思啊,那赵家小姐也真是烦人”何飞白无奈的说道。
外面递来的消息,都是要经过何飞白的手,何飞白可不愿意总是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你自己看着办”承晔轻巧的说道。
之所以故意迷惑赵沁怡,为的是承泽万一对赵沁怡是真有心,就可以让承泽直接看清赵沁怡的为人,而且还一箭双雕的让赵沁怡名声大减。
反正这种事,女子总是吃亏的。
如今承泽表明了自己的不在意,长夜自然也懒得搭理赵沁怡,至于宫里的德妃,承晔根本就没看上过,就如同赫连煊一般想法,跳梁小丑罢了,只要不伤害容乐,无所谓。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沁怡算是废了,有承泽和承晔的传闻在前,根本没人敢去赵家提亲,甚至连赵家其他的姑娘,都被其影响,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在承晔的考虑之中了。
“你是谁?”承晔挑眉问道。
“你管我是谁,你快点让开,我要来不及了”孙巧云着急的说道。
“可你将孤...我的玉佩弄掉了,而且刚才我还救了你”承晔冷静的说道。
方才承晔正在宫外闲逛,走到这小河边的时候,顺手救了孙巧云不说,腰间的玉佩也不小心掉在了河里,结果这孙巧云却急着要承晔让开路。
孙巧云快急死了,可这条路就这么一个小道,承晔站着不动不说,身后还跟着四人,而且都是丝毫不动弹,孙巧云自然过不去。
“好好好,你救了我我谢谢你,至于你的玉佩,我有没看见是不是真的掉了,再说了,我这会儿没时间,等我忙完了,我立即带人来给你捞,要是捞不到,我赔你一个还不行”孙巧云着急的说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你赔不赔得起”承晔笑道。
这话问的实在,不说玉佩是御制的,还有玉佩的做工手艺,就是玉佩的材质,也不是皇室以外的人能轻易找到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真的很急”孙巧云急死了,可承晔说的在理,自己就这么走了,真的很不负责任。
承晔手里的折扇一扫,一个物件落在手里。
“这东西虽然比不上我的玉佩,不过也算不错”承晔转了转手里的一块璞玉。
孙巧云往自己腰间一看,空空如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