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有种你告诉白穆雅真相
夜幕中白穆雅蜷缩在六星级酒店门口绿化带的花坛边,很认真的等待着。
而与她相同的是在中山医院,白穆正也坐在医院的门口阶梯上,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机看。
他也在等待着,等待着白穆雅的答案。
乔辰溪从输液室里出来,正好看到坐在门口阶梯上的白穆正,柔软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与白穆雅有着几分相似的精致五官布满了忧郁。
乔辰溪今天来这里不是来看白穆正的,说起来他也感觉自己没脸见他。
来这纯粹是千允依胃病犯了,前几天跟乔母出去的时候吃了太多冷饮。
回家的时候就很不舒服。
今天又是吐又是泄,乔母知道之后,便让他带千允依过来看病。
眼下她在输液室里,乔辰溪便出来抽根烟。
四目相对,显得有点尴尬了。
沉默了一会儿,乔辰溪选择打招呼,“在等你姐姐?”
“恩。”白穆正点头,“姐……辰溪哥来这里看病?”
之前白穆正一直喊乔辰溪为姐夫,而如今却没有再那么叫了。
“陪人。”乔辰溪不太想在白穆正的面前提起千允依,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阶梯上。
“你姐姐还没来吗?”
“在想办法。”白穆正目光再次看着人来人往的马路,淡淡的回答。
乔辰溪知道是大概猜到了最近白家出了事情,只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眼下见白穆正提起便开口。
“你姐姐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阿姨呢?”
“……”白穆正转过头看了一眼乔辰溪没有说话,只是那眼底的一抹冷意让乔辰溪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怎么了?”
“没什么,辰溪哥记得早点回去。”说完白穆正便起身打算离开。
“等等!!”乔辰溪大步走过去阻止白穆正的去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白穆雅的态度让他很不安,然而他却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下白穆正也是这个态度,让乔辰溪更加想要了解这件事。
白穆正那对于白穆雅一模一样的大眼,毫无温度的凝着眼前的乔辰溪,随后冷笑,“我妈咪被辰溪哥的爹地陷害进了警局,明天就要被押送到医院进行强制治疗,现在姐姐在想办法。”
乔辰溪瞪圆了眼睛,“什么?”
白穆正垂下眼眸努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怒意,“辰溪哥我不怪你。”说完他绕开乔辰溪进入电梯。
……
千允依还在医院的时候,乔辰溪已经开车回了乔家。
乔母正跟着一帮贵妇人在客厅里打麻将,得意洋洋的说着乔辰溪跟千允依的恋情。
要知道如今天鸿集团蒸蒸日上,再搭配千允依爹地的公司,完全就是如虎添翼,日后的展望令人雀跃。
乔父则在一旁拿着笔记本看股市,却看到乔辰溪怒气冲冲的从门口走来,直接把乔父腿上的笔记本砸了,然后将他一把拎起来。
这惊人的一幕让在场的几个贵妇人吓呆了,都忘记了打麻将。
乔辰溪眼睛发红的看着乔父,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是你把雅雅的继母关进警局的?”
乔父瞄了眼在场的外人,“有话去书房说。”
他不想把这种事展现给外人看。
但显然乔辰溪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乔父,“我已经答应你跟千允依在一起,你还要我怎样?雅雅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手?你别忘了你当年包括你现在的一切都是白家的!是你联合律师在那里……”
“啪!!”
乔辰溪的话刚落就被乔父一巴掌打断,几个打麻将的贵妇人脸色微变,一个个站起来纷纷说自己有事便匆匆离开了。
乔母心烦意乱也懒得去阻止,直接走过去拉乔辰溪,想让他少说几句,结果被他甩开。
乔辰溪目光阴冷的看着乔父,“我不知道雅雅是怎么得罪你了,但是你如果要我跟千允依好好在一起的话,我警告你最好别对雅雅动手!!”
乔母沉下脸尖着嗓子咆哮,“乔辰溪!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这么跟你爹地说话的?还不赶紧道歉?!”
乔辰溪杵在那里没有说话,“……”
乔父也没继续搭理,目光扫向一旁看热闹的佣人,“把这里清理一下,然后把我书房的笔记本拿下来。”
“是!”佣人立刻收起目光,转身朝着二楼书房跑去。
另外几个佣人则蹲在地上开始收拾东西。
乔父掰开乔辰溪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重新坐回位置上,表情已恢复平静,“允依还在医院,现在就去接。”说完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一边看一边补充,“如果你不想让我对白穆雅动手的话。”
乔辰溪瞪眼,“你……”
乔父垂眸,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笔记本,“乔辰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现在我们乔家的一切都是白家的,你那么有志气就把你这些年穿的、喝的、用的、以及留学的学费都吐出来,然后去告诉白穆雅,是我联合了律师、媒体故意放出白家亏空几十亿的消息?也是我故意利用卖房、卖公司以此来削弱白家的警惕,趁机挖空了白穆雅爹地留下来的所有财产。”
乔辰溪的脸色铁青,站在那里对乔父的话没有一点反驳的能力,“……”
乔父依旧说得很是淡然,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笑,“如果那件事被掀开,你将一无所有。乔少成为平常人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结果。是继续找那个白穆雅告诉她我做的一切,还是乖乖回医院接千允依你自己看着办。”
……
“少爷,钥匙。”
出门的时候,管家恭敬的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乔辰溪。
看着那把法拉利标致的要是,乔辰溪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愤怒的夺过它,大声关上车门长扬而去。
见车离开了,乔母担忧的转过头看着乔父,“老公,辰溪不会不听话找那个姓白的吧?”
乔父瞄了眼身旁的乔母,“随便他。”
找又怎样?
不找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