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求求你,做我的解药
男人的眉尖拧了起来。
王少却是咽了咽口水。
眼前的男人虽然气势逼人,但芷云小美人儿却实在是太可口了。
更何况自己身家雄厚,他堂堂王少,岂能在一个路人面前弱了阵势?
忙梗着脖子,心虚地对男人嚷嚷道:“这个女人本少今晚上花重金买了的,不信你问问她的父母,老子可是花了大价钱……”
王少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冷冷地打断了他:“根据国际通行法律第三百七十一条,买卖人口属于犯法行为,单笔交易罪名成立,最多可被判处五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我犯你妈!”王少泼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警察啊!”
说着,举着猪拳就朝男人挥了过去。
面对如狼似虎的恶少,男人看似无意的一抬手,已经稳稳地抓住了王少的猪蹄,他手腕轻轻一转,王少杀猪般的嚎叫就在走廊里响了起来。
“嗷嗷,痛痛痛!手断了!”
男人轻蔑地一笑,他看起来根本没用什么力,但是王少的手腕已经高高肿起了。他顺势把王少一推,王少就一个狗啃泥,啪嗒摔在了地上。
“说对了,我就是警察。”
扔下掷地有声的一句话,男人把芷云抱了起来,大踏步地往走廊深处走去。
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总统套房前,男人拿出卡,划开了门。
他健壮的胳膊抱着芷云,将她放到了沙发上,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罗?我在酒店,给我送一支药效最好的迷药解药过来,要快。”他铿锵有力地命令。
“好的老大,”被称作小罗的人在电话那边迅速地承答,“老大,你在解救失足少女吗?”
对于下属偶尔的调笑,男人并没有回答,他果断地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小罗那边已经传来了挂断电话后的盲音。
芷云此刻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原本冰凉的小牛皮也解不了她心头的火。
她只觉得自己被扔到了一个焚化炉里,要被烧得灰飞烟灭了。
“热、热……”她口里无意识地喊着,双手扯着自己的礼服。
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焦躁不安的手,男人冷冽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再忍一下,解药很快就到了。”
这么年轻弱小的一个女孩,居然被人下了这么重的药,然后卖给那么猥琐的恶少。男人想到这里,钢铁一般的拳头捏了起来。
突然间,芷云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拳头。
“药,解药……”她慌乱地摇着头,抓着男人的手求救,“求求你……救我……”
男人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芷云的手:“我已经救你了。你再忍耐片刻。”
但芷云的手指立刻又缠了上来,她绯红着脸,双眸如同扰乱了一池清水,渴求地抓着男人:“好热,我好热……”
男人滞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她,只是把芷云另一只扯着衣服的手也抓住了。
“我带你去冲凉水。”
他把芷云抱了起来,芷云立刻死死地贴着他,仿佛他就是她此刻的救命良药。男人原本坚毅的脚步不禁顿了一顿,感觉到怀中少女炽热的体温,他的心头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但是短暂的错愕过后,他钢铁般的步伐重新迈了起来。
受过特种训练的他,根本不可能被任何女人扰乱心神。
凉水从头淋了下来,连同芷云的头发还有衣衫全都淋湿透了。然而短暂的清爽之后,她的脸上的潮红并未褪去。
相反,在凉水的刺激下,她比刚才还要更加烦躁和痛苦。
“救我……救我……”芷云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身躯,她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本能地在寻求解救。
男人原本就幽黑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该死!
他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小罗到底在搞些什么鬼,到现在药都没有送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芷云的身上,转瞬间又挪开了。
二十几年来,他从没有真正看过哪个女人,在他的眼里,男人和女人区别不过是构造、功能、职责的不同,****只是为了繁衍后代而自欺欺人的借口。
就是在刚才,这名少女在他的眼中,也和寻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她不过是一个被陷害而需要解救的弱势者而已。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一落在她的身上,心中就像翻滚起了一层巨浪。
他尽量不想去注视她嫣红的脸蛋,那双清澈却又被蒙上了迷雾般薄纱的眸子,因为喘息而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口。甚至是她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和因为湿润而裹着腰身的礼服。
男人别过脸去,重新拨通了小罗的手机号码。可是,手机居然不在服务区?
这死小子,平时一点大的事都跑得屁颠屁颠的,如今这么重要紧急的关头,却居然给他玩失踪。
怀里的芷云已经难受得哭了起来。
“好难受,我要死了……”她胡乱地抓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面豪气地颁布遗言,“我死了以后,请把我没修完的密码破译学高级教程烧给我当祭品……”
芷云大学学的是密码学,去巴黎也是进修的同等专业。临死之前还不忘学习进步,实在应该是一名合格的学霸才对。
男人听到她的话,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的时候,原本冰封的面容上像是拂过了一阵春风,被冻结的眉目全都舒展开来,俊美得像寒冬过后春回大地一般。
芷云不禁看呆了。
眼前的男人,颜值简直甩了王少那个猪头一个银河系!
她不由得伸出手,抚摸上了他的面容,在男人错愣的那一刹那,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他曲线魅惑的唇。
男人一怔,眉心顷刻皱了起来。
少女的唇像是有魔力一般,给予了他心中重重的一记。
他立即想要推开芷云。
然而芷云好像找到了解药的重症患者,勾着他的脖子,不离不弃。
“不要放开我!”她大声乞求着,此时此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抱紧我,请你抱紧我……”
男人猛地推开她:“你现在被下了药!”
她被下了药,而且是剂量大得不可思议的药。
他是正人君子,不可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