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第495章 回来,我原谅你(7)
池墨认真的看着她,“我想应该不可以。”
她呵呵一声,拿了过来,放在了一边。
这就是一场风格不协调的约会,如果这也能称之为约会的话。
“不拆开看看?”池墨对她这样的冷淡并没有生气,只是保持着他的礼仪以及绅士的态度。
沈一萱有些火大,但还是将这火压了下去。
有些粗鲁的拆开礼物盒子,一看就是首饰。
她打开……
是项链,碎钻镶钳的独特的造型坠子,上面还有她名字的简写。
“谢谢。”基于礼貌,这声道谢她还要要说的。
池墨却是突然的站了起来,拿起了项链,“我帮你戴上。”
“……”她不动,她觉得没有必要戴这个项链,“池墨,就算我迫不得已的要与你演这场戏,那么也应该适可而止了。”
他还想怎样?
“如果我说这不是演戏呢?”池墨撩开她的长发,站在她的身后,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你会……害怕吗?”
沈一萱整个人都呆呆地坐在那里,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演戏?
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她的脖子已经戴上了他送的生日礼物。
她冷笑出声,“不是演戏?你不会想说你想假戏真做吧?”
“如果是呢?”他已经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她分不清他这是吓她的玩笑,还是吓她的真话!很显然,不管真假都很吓人。
他与她默默的对视,等待着她的答案。
沈一萱勾了勾唇角,“难道说当初你逼得我与三少不得不分手,实则不是因为你妹妹,而是因为你喜欢上我?”这真的是最好笑的笑话了。
他摇头,“我那时候还并不认识你。”
所以他是很清楚她心里有谁,不是么?他清楚知道她与席锦锐无奈分手,她自己远走他乡,撒下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是为了什么。
现在,他说他不是演戏?
“我以为你已经善忘了我心里住着的人是谁。”沈一萱讽刺地看着他。
池墨垂眼看向高脚的酒杯,红色的酒液在美妙的灯光下带着朦胧的美光,他淡淡地说,“没忘,不过没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她回应的只是一声讽笑。
“我缺个新娘。”他说。
沈一萱忽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酒杯,瞪着他,冲动的想要将酒液泼向他的俊脸,但是看到他散着冷光的脸,她竟然还是很没用的不敢泼向他。
被自己的胆小给气到了,她仰头的将一杯酒一口灌下,然后重重地放下杯子,讽刺的说道,“你池先生要新娘,还不是招招手就多是人排队,别说女人,男人也会去排!!”
池墨轻轻地摇晃着酒杯,摇头,“我觉得,你现在这样,随时都会让之前的付出前功尽弃,还是说,你愿意看着席锦锐因为你疼得死去活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当初发作得最严重的时候,只能依靠镇静剂的注射以及输着营养液而活着。”
沈一萱的手缓缓的攥紧,她真的觉得很讽刺,曾经她竟然觉得池墨也蛮惨的?
她还同情他?
她见过他最脆弱的一面,也见过他最难过的一面。
但是这些都只是片面的,偶尔才露的一面,他池墨真正的,最常的露的一面应该就是现在这样:用淡淡的语气决定着别人的幸福与否。
而她,竟无力反抗。
他手中握的筹码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着她,只要他想!
“池墨,别让我恨你。”她看着他,脸色冰冷一片。
池墨听到这话只是看着她,望进她瞳孔里,他看到她的愤怒。
“嗯,我尽量。”他淡淡地说道。
她拿起挂在一边的衣服,拎起包包,“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他站了起来。
晚餐他还只是吃了一点点而已,等待这么久,要的不是这样的一句我回去了。
“我拒绝。”她冷着声音。她现在不想再看到他一秒。
“我坚持。”他望着她。
不待她说什么,她又听到他说,“这是一个成熟男人应该做的。”他指的是约会后,送对方回家。
她觉得她有点要气炸的节奏。
可是,她发火也没用,而且她不能发火。
她与池墨的关系与其说是友善的,现在不如说是一点就着的矛盾关系。
两人一起走进电梯,保镖跟在后面。
沈一萱脸色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只是重新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她,戴上了口罩,只露出两只冒火的眼睛,她这样子,池墨还真的看不到她的难看脸色。
黑色的轿车停在下面,车后座的门打开,他望着她,“上车吧。”
“!”她不想上!!
“还是你更希望我们两人独处?”池墨挑眼。
她冷哼一声上车,池墨跟着上了车。
真的好讨厌他!!很讨厌!
她现在后悔当初拿他当借口了,就算是与锦锐分手,也不应该以池墨为借口的,宁愿借助席家的安排,也不应该被池墨给说服接受了他的安排的。
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个黑心的资本家,将人性的弱点利用得彻彻底底!
太恶心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子在她家的小区外停下,沈一萱几乎是迫不急待的就要打开车门下车,她的手腕却被他忽地抓住。
她一手放在车门把上,转过头来瞪他,“还有什么事?!”他到底有完没完?
池墨抬起另一只手,摘下了她的口罩。
她巴掌大的小脸,一双冒着怒火的眼睛特别的亮眼,红唇微启着,很不耐烦的想要迫切的离开而去。
“有。”他说。
忽地一用力,他将没有防备的她扯到面前,没有任何的前提,没有任何的准备,他忽地俯过头来,稳稳地,吻上她的唇。
轰~~
沈一萱只觉得脑袋一下子被什么轰炸过一般,嗡嗡作响,慢了几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强吻了。
她挣脱,但是池墨不放。
她狠狠地用力,血腥味弥散,浓浓的味道在彼此的嘴唇上泛开。
池墨受疼,才终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