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薛恪看了一眼面前那个看似云淡风轻的女人,笑了笑,“这么大块肥肉,怎么会想到找别人?”
“呵呵,薛公子是明眼人,您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何。”
“哈哈,好,说吧,要多少?”
“一百万两。”
薛恪震惊地看着穆瓷茵,“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可以做好?就凭这份计划书,会不会太儿戏了?”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穆瓷茵这话一出,两个人就都沉默了起来,说实话,穆瓷茵心里没底,她没什么可以允诺的,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相信她,并且能够拿出一百万两支持她,她想了想,还是豁出去了,反正他也是地下钱庄的幕后老板,应该也不会把她身份说出去,大不了就是抵死不认嘛!
“这样,我可以给出你可以信任我的理由,但是你必须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没问题。”
薛恪话刚落下,穆瓷茵就摘下了面纱,“我是穆瓷茵。”
这下子薛恪是真的被吓到了,穆瓷茵,不是那个镇国大将军的嫡女,太子妃吗?不缺钱、又不缺权力的,为什么要做这些?“原来是太子妃,草民失礼了。”
“我既然来跟你合作,我们就是平等的关系,是合作伙伴,无需拘礼,叫我穆瓷茵就好了。”
“那好,穆小姐,我有一个疑问,能否请你解答一下?”
“当然可以。”
“穆小姐,据我所知,您爹是镇国大将军,私下经营多处商铺,完全不缺钱,还有,太子妃想干什么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为何想到做这些,这些对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好像不是很合适。”
“呵呵,我以为您薛公子是地下钱庄的幕后老板,应该不会拘泥于这些教条,没想到,我还是高估您了啊,不知道您有没有理想,不知道您有没有过仅靠自己的一双手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不受他人拘束,无忧无虑地生活呢?”
其实吧,穆瓷茵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觉得自己老欠揍了,她一个钻钱眼里的人跟人家谈理想,谈自由,她都觉得慎得慌,可是,怎么办,像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吧,还就得晓之以情。
嘿,还偏偏让穆瓷茵给猜中了,这薛恪吧,还真吃这套,回想三年前薛恪成立地下钱庄的时候也是为了能够有自己的力量去干自己愿意去做的事情,他不想受制于他的父亲,所以,当穆瓷茵说起这番话的时候,薛恪简直就是感同身受,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来吧,心里那可是热血沸腾,整一个找到交心人的感觉啊。
穆瓷茵看了看薛恪仿佛在思考些什么,瞬间安心了,她的法子果然有用,那接下来她就可以用另一招继续推进了。
“诶呀,薛公子,别想其他的了,要不要干一票大的,就这么一句话的事儿,我是谁,你不也说我不差钱又不缺权吗,那我来负责收购,我来负责拆除重建,我来负责找人打造商城,我来负责以后所有店铺的招商运营,而你,很简单,只需要负责提供资金支持,就一百万两而已,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怕什么,我是谁你不是知道吗,亏了直接问我爹要去不就得了,人这一辈子啊,总是要冒一次险的嘛,挑战永无止境,投资就是高风险、高收益并存的嘛!”
“怎么分?”
“你三我七。怎么样,我够意思吧,给你利润的三成,可不是笔小数目哦!”
“太子妃,您这算盘也打得太好了点吧,我出全部运营资金才拿到三成?”
“好吧,好吧,你四我六,不能再加了,我的点子可不是一般人有钱就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
“成交!”
“这么爽快!你玩儿我呢!”
“愿者上钩而已,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你!你!没事,四成就四成,撑不死你!”
“好,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好好跟你谈一下,至于你所说的合同,把这些问题讨论完了就签。”
“什么问题?”
“穆小姐,我看了一下你计划书中的后续工作,您说会留几个店铺自己经营,可是这个,火锅,额,自助烧烤,麻辣烫,这些为何物,恕我愚笨,实在不明白。”
穆瓷茵心里得意极了,废话,你要明白,她还怎么赚钱啊,就冲你不会呢!“呵呵,这个啊,相信薛公子应该知道餐饮业是最容易赚钱的,像这个火锅、自助烧烤、麻辣烫都是我研发的新式料理,绝对能在卞都或者说甚至是整个大晟王朝掀起一股新的潮流。”
“那这个被他人模仿去怎么办?”
“我的想法是做成加盟店,我们的配方是可以卖的,我们每个月都有新品,不怕别人能够超越,相反,想要加盟的会越来越多,我们可以把加盟店开遍全国。”
薛恪听了一会穆瓷茵的话,也是半懂不懂地明白了‘加盟’这个词的意思,这下他又有点不明白了,你说,一个大家闺秀怎会懂得这些,不过他倒是没再问,能够知道这么多的又岂会是凡夫俗子,他只要听她的好好扮演好一个‘投资人’的角色好了。
整整一个上午,穆瓷茵把她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全部告知了薛恪,为的就是能赢取他的信任,好让后续工作更好的开展。而薛恪在那一个上午觉得自己经历了太多的未知,太多不可能的事情被穆瓷茵说的如此可行,他都不知道穆瓷茵的脑子里还有些什么,一个女人,如此聪慧的女人,要说他不动心还真不可能,偏偏她还是太子妃,动不得。穆瓷茵则不知道自己兴高采烈地跟薛恪幻想日后的场景的时候自己有多么迷人,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气息让薛恪的雄性荷尔蒙不可抑制地迸发开来。
两个无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房屋上还有着一个从头听到尾的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