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士豪请阿爸和草坐到位置上,然后请客人们坐下。
“大家晚上好。”孟士豪首先向来宾们问好,然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啪啪啪……”掌声又开始响起了。孟士豪依然是平静地笑着,只是坐在阿爸腿上的草再也忍不住了,赶紧用两只手捂住耳朵,这才好受些。
“很感谢大家今晚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我们的舞会。今天这个舞会对于我们家的意义重大。”听到孟士豪如此郑重地,不知情的知情的都摒住呼吸等待他的下。
“我们兄弟三人很的时候因为自然灾害就与我们的阿大被迫分开了,我们兄弟三人苦苦寻找了很多年,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们的阿大最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着孟士豪就走向孟维庆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孟维庆很不适应,紧张的弯了几下腰。
“啪啪啪。”又是一阵掌声,不过这次的掌声与前两次的明显不一样。
“谢谢。”孟士豪礼貌的道了谢,然后又请孟维庆坐下,“阿大与我们分离多年,但是我们父子连心,最终阿大回到了我们的身边。我们无法弥补阿大那十几年的苦难,但是今后我们会更好的对他。今晚这个舞会,其实也就是我们给阿大办的一个寿宴,只不过不是传统的形式。”
那些一开始疑惑为何孟家办舞会,却又装扮的不似舞会,原来是这个用意。
“今天也算是给阿大接风洗尘,至于麻烦各位到来,其实是想让阿大多多了解我们兄弟三人现在的交往情况,让阿大放心,有不到之处还请各位谅解。”话刚完,孟士豪又是一个深鞠躬。
当然,楼下又是掌声一片。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到来。接下来,舞会开始。”孟士豪最后一个鞠躬,随着他的手势,音乐也随之缓缓流淌开来。
音乐响起,人们也就随着音乐跳起了开场舞。
“哇,叔叔阿姨们跳的好漂亮啊。”草惊叹着。
“那你想不想学呢?”
“想!”草高兴地喊出。
“好,那我就找一个阿姨专门教你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喊苦喊累啊。”孟士豪溺爱的抚摸着草。
“草不怕累,草很能干活的。”草着举起自己的一只手臂,以示自己的强壮。
看着草那可爱的样子,孟士豪和孟维庆都笑了。
开场舞毕,就是平常的酒会交际了,孟士豪三兄弟向孟维庆明后就都都走到人群中开始同不同的大亨名人交谈了,孟维庆只是和草在旁边吃东西。不过不久之后就陆陆续续有一些人向孟维庆祝贺敬酒的,待人们敬的差不多时,一位年轻人走近了。
“孟老先生你好。”一位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走到孟维庆身边,礼貌的叫道。
“你,你好。”孟维庆又像刚才那样那么急促的应对。
“奥,孟老先生不必客气。”年轻人笑了笑,“也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和您聊聊家常。”
“你请。”孟维庆有些谨慎地回答。
那个年轻人应该也能感觉到孟维庆的谨慎心,又微微笑了一下。至于草,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年轻人,就躲在孟维庆的身后。
“听你在和孟少爷他们分离前是住在一个村子里面的,不知那个村子的名字和地点在哪里?”年轻人微笑着的问道.
“奥,它的……”孟维庆如实回答了,同时孟士豪也在一边时不时的瞟一下孟维庆,正好看见了年轻人在与孟维庆交谈。
“哈哈,您的经历可真是奇异。”听完孟维庆的述,年轻人笑了起来。
“哈哈,一般一般。”听到年轻人的话,孟维庆不好意思的回答。
“阿爸。”
“大少爷。”年轻人闻声抬头看人,原来是孟士豪。
“您好,我是孟士豪。”孟士豪伸出了一只手,年轻人与他握了握手。
“您好,我是……”年轻人停顿了一下,“我是民意报的记者彭鹏。”
“彭记者,幸会。”孟士豪礼貌的作答。
“幸会幸会。”年轻人有些尴尬,毕竟他是为了套取一些独家新闻才混进来的,可是看来孟士豪八成已经看出自己是记者了,也肯定知道自己的意图了。
“阿大,实在是抱歉,今天来的都是一些贵客,所以有些冷落了您和草,请您不要在意。”
看到儿子突然这么客气,孟维庆有些摸不着边了。一直沉默地躲在孟维庆身后的草也是睁大着眼睛等待着孟士豪的下。
“没有,没有,做生意嘛,就是这样子。”因为不知道儿子的意思,所以孟维庆只能按照正常思路来回答了。
“对了,刚刚看你们聊的很开心,不知彭记者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让您这么开心。”
“也没有什么,无非唠唠家常。”
“是是是,我只是在和孟老先生聊聊一些平常事,没有其他的意思。”彭鹏知道孟士豪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被抓到是斗不过他的,就只好先向他示弱了。
孟士豪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该回去办正事了。
“既然如此,看来今晚要麻烦彭记者陪一陪我阿大了,不知彭记者可有空?”
彭鹏也就是一个刚工作没几天的记者,而且工作来之不易,怎么还敢得罪这位上海滩新贵。
“额,抱歉,其实今晚来这里只是为了一睹孟老先生的风采,既然已经见识过了,我也就该回去处理处理自己的份内工作了。孟先生,实在是抱歉。”彭鹏着向孟士豪微弯了一下腰,表示自己的歉意。
“既然彭先生还要工作,那孟某就不麻烦彭先生了。
“哪里哪里,彭某求之不得呢,只是工作实在要求的紧。”彭鹏看了一下手表,“实在抱歉,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彭某就先告辞了。”
“好吧,那彭先生一个人心些。”孟士豪特地把‘心’二字咬的特别重。
听到‘心’二字,彭鹏立时心惊了一下。“谢谢孟先生的关心,彭某会心的。”话刚完,彭鹏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赶紧走了。
看着彭鹏快速离去的身影,孟维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那孩子也没什么恶意。”
“阿大,我知道他想做什么。现在我们父子好不容易团聚在一起,我只想一家四口……五口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不想徒惹什么麻烦。”孟士豪也颇显无奈。
“也对。”听到儿子这些话,原本那些对彭鹏的同情,孟维庆只好把它收起来了。
这次舞会除了彭鹏的事情外,其他的都正常进行,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晚会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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