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是胡来。”
“还我家园,还我家园,还我家园……”
自从陆嵩放出消息后,孟氏公司门口天天有人去抗议。
现在曼丽带着几个姐妹也加入了。一群保安拿着枪守卫着孟氏公司,一些记者啪啪啪的拍照。
“还我家园,还我家园,还我家园……”曼丽她们也跟着那群人喊着。
“还我家园,跟他们拼了!”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大吼一声,人群就向孟氏公司里面挤去,曼丽她们没一会儿就被挤散了。
“姐姐,曼丽姐姐……”几个人都在找着曼丽,曼丽也在找着她们。
同时在另一边,焦急找着她们的牡丹在大街上狂奔着,终于看到对面那混乱的场面了,可就是看不见曼丽她们。
“彩云。”牡丹终于看见了一个,急忙跑过去,可就在还有十几步之差的时候,一辆汽车开过来将牡丹撞倒在地上,牡丹滚出了几步远。
司机为孟士豪开了门,孟士豪赶紧向牡丹走去,走到近前看到是一名女士,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牡丹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胳臂起不来了,曼丽她们也终于看到了牡丹,都向牡丹跑来。
“姐,没事吧。“孟士豪将牡丹轻轻扶起。
“没事,我没事。”
“大姐。”曼丽最先跑过来。
“孟士豪,放开我大姐。”曼丽怒吼着。
听见曼丽这么,才知道对面的就是新街主,那个要抢她们家园的人,当下脸色冷了几分。
孟士豪将手放开,其他几个人过来扶住牡丹。
“原来你就是新街主。”
“是的。”
“为什么。那条弄又脏又破,住着的全是上海的穷人,那里也没有金矿银矿的,你为什么非要那个地方。”
孟士豪看着激动的牡丹,没有开口话。
“啊。你知道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在那个弄里出生长大的,又是在那里老去的。王大爷在那里出生,在哪里成长,现在他快去了,你们却要他搬出自己一辈子的根,你们真的忍心吗?当然,你们商人一切以利益为重,这个可以理解,可是强抢无辜的人的利益,那不是一个正当商人应该做的事,那是奸商才做的坏事。”牡丹一激动就口不择言了,她忍了太久了。
“大姐。”曼丽示意她。虽然曼丽也知道这些,可是她心底还是怕这些人的。
孟士豪沉默了一会儿。几个人一下子沉默了。
“是,我承认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不过我们刚到上海,急需发展,必须要有一个基本。俗话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我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刚刚你也了,这个弄什么都没有,只是住着一群穷人。而我把它买下来,就是要把它变成一个宝,一个能够赚钱的宝。我在通知书上过,只要你们搬出弄,我们会给你们更好的房子,每家人会拨一笔足够做本生意的钱,而且新的住地条件更好,我会让他们尽力按弄的原样进行施工的。”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就算你让我们搬进皇宫里面住,给我们一座金山银山我们也不会要的。”
听到牡丹这么,孟士豪也是无奈了。
“我们不会放弃抗争的!”完牡丹就领着曼丽她们走了。
看着牡丹她们远去的身影,孟士豪只是紧皱眉头。
“大哥。”孟士豪刚在客厅坐下,草就悄悄地跑到他身边。
“怎么了?”看草这么神秘,孟士豪也起了兴趣。
“爸爸……”草在他的耳边先弱弱地了这两个字。
听到爸爸两个字,孟士豪开始变得严肃了。“怎么了,阿大怎么了?”
看着刚刚熟悉不久的大哥突然变得这么严肃,草有些胆怯了,孟士豪也意识到了,就缓了缓脸色。草这才感觉轻松些,才继续话。
“爸爸在房间里闷了一天了,三位哥哥都不在家,我问爸爸,爸爸只有点闷,不想出去。我问他为什么闷,爸爸就不话了。”
听完草这么,孟士豪就安慰了草几句,然后以做课业为由把草打发回屋子去了。
孟维庆正在看着报纸,上面写着孟氏公司强制收购药水弄,大多数居民集会抗议,至今没有得到肯定答复,事态愈演愈烈,可能最终会衍生流血事件。看到流血二字,孟维庆感到一阵阵冷意。虽然老大告诉他他们在东北是辛辛苦苦白手起家,一步一步辛苦地做着粮食生意,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可是孟维庆也是做过生意的人,他知道儿子对自己撒了谎,这么多年,三个穷子,怎么可能会清清白白地安然的活到今天。他们肯定与黑道有关系,不过如今他也能感觉到儿子们在努力洗白,他也真心希望儿子们能够成功。只是这个过程未免有点残忍,就为了起步,就让许多人可能要流离失所了!
“咚咚咚。”孟维庆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门响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请进。”孟维庆放下报纸向门边看去。
“阿大。”
“是老大啊,今天下班挺早的,怎么不好好休息,来找我这个老头子干嘛。”孟维庆刚刚还在想他的事情,现在他来了,孟维庆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好调侃调侃来放松自己。
“阿大笑了,您还年轻的很,怎么就到老了呢。”孟士豪与孟维庆一起坐在床边。
“年轻?如果我还年轻,那你们这些年轻人又是什么呢?婴儿吗?”孟维庆壮似爽朗地大笑了几声。
孟士豪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很快就停下了。
“阿爸,您有心事吗?”孟士豪看着孟维庆。
“心事,我有什么心事,现在的生活可是比以前好多了,我还能有什么心事?”孟维庆依然咯咯咯的笑着。
“阿大,草都告诉我了。”
“草……这孩子啊。”孟维庆渐渐地停止了笑容。
这时孟士豪已经看到了报纸。
“阿大,你是在为这条新闻苦恼吧?”孟士豪指着报纸上那孟维庆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新闻问道。
“真的要这么做吗?”
“阿大,我们以前的家可是在那里。”
“是啊,可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阿大,现在的事情看起来是很严重,不过阿大,我向您承诺,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很好的解决的。”
看着大儿子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孟维庆不知是该信还是该不信,这么多年过去了,儿子们都有了变化,他都不太了解了,现在他不知道是该信还是该不信。不过这只是他心里所想,明面上他还是宽慰地点了点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能让他省点心就让他省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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