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来到这二十年前熟悉的家前,我心里已经做过了无数遍推算,看到这个家,这个时代的父母时,可能我会感动、可能我会感慨、可能我会慌张甚至是流泪、逃跑,可谁TM能告诉眼前的一幕啊!
整个屋子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的弹指一瞬间的刹那间,仿佛遭到了十二级台风的璀璨,整一个大地震后的混乱样,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怎一个垃圾场能形容啊。
“好大的胆子,居然骗了我十几年,而且连孩子都有了,都还这么大了……”唐姐恐怖得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抓鸡似地单手将一个表情无辜的青年提起来审问,可怜的青年脚尖都够不着地了,“说!你想怎么个死法,是把你扔到行星轨道绕地球三圈然后进入大气层蒸发掉呢,还是在你腿上绑上1T的金刚沉到马里亚纳大海沟最深处去呢,或者是……。”唐女王猛地一拉,布满青筋的笑脸要恐怖有多恐怖,“把你塞回娘胎里去怎样?”
(;°Д°)
好可怕!这种压倒性的恐怖气势,这种令人不可抗拒的霸气,记忆中,只有一个人能够匹敌,等下!难道唐姐她就是……
砰!
唐姐让青年献给厚德的大地一个吻,只是这吻得貌似激烈了点,连地面都凹陷了下去,周遭是龟裂的裂痕。
我说,还活着吗?
那个叫肖照的,该不会就是我老爸吧?
“哼!肖照,从此我们割袍断义!”
嘶――!
唐姐把悲催男的衣服给撕烂了。
话说割袍断义原来是撕别人的衣袍吗?
这还没完。
“割裤断义!”
疑似我老爸的肖照裤子被扒了,扯成了碎片。
再接着,寒气逼人的眼神对准那吓得缩成一团的○○。
“割○断义!”
我勒个去!这个割了就不是断义了,是断子绝孙了!
“No!STOP!雅蠛蝶!einhalten!住手!”一想到未来的我可能出“生”未捷身先死,我当即吓得扑了过去,哭喊起来,并可怜巴巴地望着唐姐,请求她留下一具全尸,“大姐姐不要打我爸爸。”
我的节操貌似已经掉得比SAN值还快了。
唐姐不忍的眼神,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割○断义的想法,可是割○断义不成,周围的其它东西就成了她的发泄品。
“割床断义!割柜断义!割墙断义!割灯断义!割手断义!割脚断义……”
别误会,没有猎奇。
被割的只是洋娃娃的手脚罢了,不碍事,不过奇怪的是为啥一个大男人的房间会有洋娃娃摆着呢?
一番风卷残云后,唐姐一个人气冲冲地走了,只留下仿佛拆迁办来过的凌乱现场。
糟糕了,貌似无意中搅黄了一件大事。
我看着肖照,他瘫软地……横躺在地,手脚弯曲成突破人类极限的角度。
“这、这位大叔,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手指在他鼻子上感应了一下,还好,还有气。
“还…死不了。”肖照试着动弹了一下,可完全动不了,“不过全身经脉尽断,内力尽失,估计这辈子是废了。”
我觉得还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等下!经脉尽断?还内力尽失!难道这个世方界还有古武强者,还是个高武位面?
在我为如何处理眼前残局而伤脑筋的时候,肖照没事儿似地站了起来。
“诶!?大叔你不是说经脉尽断,这辈子已经废了吗?”
“是啊,所以现在已经是下辈子了,我又恢复了。”
“……你的一辈子过得还真快啊。”
……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个奇葩的误会啊。”
肖照将脖子弄得咯咯作响,没事儿似地,平淡站起,听完我的解释后,他浮起头疼的苦笑,“不过真的被你害苦了啊,小妹妹,现在小唐已经彻底误会了,要追回她不容易,我的这辈子估计快完了。”
“哈……”我似懂非懂地纯洁45度角歪头,头上的红色蝴蝶结一起倾斜,建议道:“那赶快把她找出来,我替你解释,就说是说笑的,那样做可以吗?”
“唉,如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肖照那马上要午门处斩的表情。
“呐,大叔……”
“别叫我大叔……”大叔不悦的表情,认真地说道:“要叫我哥哥才对。”
萝莉控吗→_→
“喂你什么眼神啊,难道你不知道年龄跨度要二十岁以上才能叫叔叔的吗,所以你叫我哥哥也无可厚非。”不知是否有萝莉控倾向的怪蜀黍故意板着张脸,这人真的是我老爸吗?
“呐,怪蜀黍。”
“都说要叫我哥哥才对,别把我叫老了。”怪蜀黍纠正道:“有什么事吗?”
“您……”我装纯卖萌34度角歪头笑道:“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吗?”
……
“搞什么,那个丧心病狂的抖M变态萝莉控,活该他被人甩,亏我还那么可怜他,想帮他把唐姐追回来呢……”
走在大街上,我愤愤不平地碎碎念着,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居然就被莫名其妙地扔出来了,有这样对待小孩子的吗,以后做父亲铁定是个鬼父!
“嗯!那货是……”
在我要过马路时,我望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残念这个熟悉不是那种想见到的熟人,而是那个意图诱拐外表萝莉的我,结果被唐姐一脚踹飞的人贩子大叔。
那货似乎也发现了我,一脸“我们又见面了”的惊悚笑容,眼神中似乎包裹着某种憎恨的怨气,似乎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似地。
“不、不要过来!”我神色一惊,有些慌张地喊起来。
满脸横肉的大叔看见那害自己丢光面子的萝莉害怕的可爱表情,心里嗜虐的病态心沸腾起来,他狰狞的舌头舔了下嘴唇,为了欣赏萝莉那无助的神情,他还特意放慢了脚步。
“别、别过来啊!”
对于小萝莉的叫声,他当然无动于衷,于是,他杯具了……
……
“现代年轻人啊,怎么都不听人劝啊!”
看着被时速180公里的轿车撞飞躺在地上挺尸的人贩子,我睿智老者般的摇头叹息,“都叫你别过来了你偏过来,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不可以闯红灯的吗,笨蛋。”
轻身市的河提边,一名外表年龄七八岁,身穿夏季休闲装的小少年坐在草坪上,他的脖子上挂着画板,旁边放着笔筒,里面装着几只2B铅笔,另外还有放着些直尺、三角尺、云形尺、橡皮擦、黑墨汁、蘸水笔等文具。
小少年此时正在挥舞着笔墨,在画板上横横划划,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可能就是在小孩子在胡乱涂鸦吧,可是,真的是那样吗?
“找到你了……”站在小少年背后的河提上,享受着夏风带来的凉爽,我嘴角浮起腹黑的弧度,“十万个冷笑话吗,呵~还真能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