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逐浪和樊松察哈台回到了宿迁城中,而雁行帮的几百名帮众也悄悄来到淮安城外,他们要对城中的易天门分堂发起攻击、
到了第二天,孟拓和张逐浪樊松等人带着狮王堡近五百人倾巢而出,赶了一天一夜后来到淮安城外边。首先是张逐浪带着二十人进到淮安城中,先是去黑衣人所开的赌场捣乱打砸一番,然后留下话说道:“跟你们的堂主说,中午我们在郊外雄峰下等候交战!”
到了中午的时候,一个拿着关刀的黑衣人骑着马率领着近五百人来到雄风山下,跟孟拓率领的狮王堡的人相视而立。一下子后孟拓手一挥喊道:“杀~”拿关刀的人也是关刀向前一指喊道:“上~”一下子两边的人交战在一起。“杀~”突然两边的草丛里冲出一众雁行帮的人,将黑衣人杀个措手不及。
张逐浪见那拿关刀的人挥舞着关刀,发出阵阵刃气劈死了很多狮王堡和雁行帮的人,便飞冲过去使出一击百刺,却被他挥舞着关刀挡下。张逐浪向后飞去,将印元剑一放,用右掌一运内力控制住,使其直着直身疾速旋转,然后射向那黑衣人,黑衣人舞着关刀一挡,但刀却被震开,接着张逐浪迅速飞来,抓过剑便砍向他,瞬时将他的头颅砍下。
黑衣人本来就不敌,看见堂主倒下了便纷纷逃进前面的树林中,狮王堡两帮人在追击了一会儿后,便收兵。雁行帮和狮王堡的人都进了淮安城中,城中几乎没有黑衣人踪迹了。
此事传到杨洲城燕府中,昏暗的厅里,华衣男子说道:“没想到这两个帮派居然如此大胆,敢对付我们。朱雀护法,你率领一千人去淮安城,务必将那两个帮派消灭!”
一个戴面具的人抱拳说道:“是。”
这面具人领着近一千黑衣人来到淮安城郊外,他下令在郊外的林子里驻扎,可是有人对他说:“这个林子里闹鬼啊。”
“我才不信有什么鬼怪。鬼怪?”面具人突然自言自语道,然后欣喜的说道:“我有办法了。”他对五人下令说:“你们进城去给我买黑白红三样颜料,越多越好。”
“是。”俩人换上普通人的衣服后便进了城中,在城中各颜料铺采购了大量的颜料,然后回到林子里。
第二天,有一些人便在城中四处宣传说郊外的浩风林中闹鬼!
到了晚上子时的时候,近百名黑衣人带着火把和弓弩来到淮安城中雁行帮外面,然后射进一拨火箭。雁行帮和狮王堡的人见了便冲出来,一众黑衣人见了便往城外逃。雁行帮和狮王堡的人在后面紧追。一阵子后,两帮人马追到浩风林中,突然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哈哈哈......”突然四处传来尖锐可怕的笑声,所有的人听了都为之打冷颤,害怕的四处观望。
“啊~”突然前面出现了,一群脸色苍白,眼角都留着血,拿着刀的人!他们冲了过来。“鬼啊。雁行帮俩帮人马都吓得发抖,根本不敢跟他们交战,很多都丢下武器向后跑,“不要怕,他们是假扮的。”尽管张逐浪再怎么喊叫,两帮人马还是丢下武器就跑,然后被追上来的假鬼砍杀。一下子兵败如山倒,都跑出了树林。张逐浪见了也无奈的跟着飞出了树林。
出到林外的时候,张逐浪对着跑得喘气的人说道:“我想他们不会追出来的了,我们先远离这里吧。”于是,张逐浪等人率领着两帮人马南下。
到了中午的时候,突然有两人来到张逐浪的不远处前面。张逐浪一看,除了一个中年人外,还有一年轻人,乃是秦巩!
张逐浪马上迎上去对说道:“你没事啊,那就太好了。”
秦巩说道:“当天我我被拉进水里后,幸亏有这位恩公把我救上一条小船,我才幸免于难。我给你介绍,这位恩公叫马源。”
张逐浪抱拳说道:“马大侠,在下张逐浪。”
马源也抱拳说道:“久仰大名。”
秦巩说道:“我听说去打淮安城中的那帮黑衣人,便专程来找你。怎么样?战果如何?”
张逐浪说道:“不妙啊。但如果你帮可以帮助我们的话,那还有机会打败他们。”
秦巩纳闷说道:“可惜我被人冒充了,回去会被杀的。”
张逐浪说道:“我跟你回去拆穿那个假冒你的人。”
张逐浪带着戴着纱笠的秦巩进到徐州城中,张逐浪问他:“你最信任的人是谁?”
秦巩说道:“是我的管家龚进。他平时中午的时候回去悦来楼吃饭。我们现在去找他。”
“好。”
两人来到悦来楼,上到二层,走到龚进面前。他看见他俩便问:“你们是什么人?有事吗?”
秦巩开黑纱,龚进一看,惊讶道:“帮主!”
秦巩说:“龚叔叔。帮里的那人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龚进邹了邹眉头,说道:“你有什么证明?”
秦巩说道:“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教我的第一个字吗?是个正字啊。”
“啊。”龚进惊讶得张开嘴,然后说道:“帮主,真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巩说:“以后再跟你讲。现在要做的就是诛杀那假冒我的人,让我重领帮众。“
“好!”
龚进带着张逐浪和秦巩进了傲虎帮中,看到那个假冒的人的时候,张逐浪快步走上去,突然发出一道剑元猝不及防的将那人刺死。接着,龚进召来所有帮众宣布:“那死的是假冒的帮主,真正的帮主遇难而归了。”
秦巩说着摘掉纱笠,“哇。”下面的人一阵哗然。
“太好了,真的帮主回来了。”
“帮主真是洪福齐天啊。”
帮众都在喜庆的的说着好话。
接着,秦巩和张逐浪带着五百人出发,赶往淮安城,要去打易天门的人。
狮王堡和雁行的两帮人马在一处郊外休息着,他们在等一个人,那就是那帮黑衣人的探子,因为他们知道易天门的人会派探子来。果然,一个探子来到棵树后观察着他们,然后走开,来到淮安城中禀报堂主说:“那两帮人现在正在城外七里以外休息。”
“好。”戴面具的站起说道:“召集人马出发。”
戴面具的人率领着近千人出了城,过了约半个时辰后,便看见狮王堡和雁行帮两帮人。戴面具的人手一挥,一众黑衣人便冲上去,孟拓也挥手喊道:“上!”两帮人一下子混战在一起,一会儿后,“杀~”突然黑衣人后面杀来傲虎帮的人,将一众黑衣人前后夹击,黑衣人措手不及,一下子损失了很多人。
这时,只见那戴面具的领头人以戴在手上的三把弯刃在快速的杀伤狮王堡和雁行帮的人。张逐浪见了便飞冲过去,戴面具的人见了,便挥动弯刃往前挥了三下,射出三道刃气,张逐浪一看,挥动印元剑劈开它们,并射出两道剑元射向那人,只见面具人凌空翻身躲开剑元,乘这时,张逐浪瞬间飞到他前面,一剑刺向他的时候,左手一捏剑诀,刚才发出去在他后面的剑元便倒转过来射向他的后背!戴面具的人用弯刃挡下了张逐浪的剑,却同时被转弯过来的剑元刺中后背,顿时喷出了一口鲜血!接着他往后飞开,其余的黑衣人见了便都惊恐的撤退。
狮子王堡三方人马胜利后,进了徐州城。
张逐浪对孟拓等人说道:“现在我们赢了,我建议应该乘胜追击,将淮安城中的黑衣人消灭。”
李忠说道:“好,不错。”
“嗯,好。”
严栋和高斐也赞成。
于是三方人马便向宿淮安城前进,走了一阵子后来到一条河边,众人都感到口渴难耐,便都到和边喝水,可是喝了一会儿后,“啊~”所有人都感到全身无力并且头晕。张逐浪等人也是如此,但他们马上运功将毒逼出。
这时,前面跑来一对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黑面纱的女人。“哈哈哈。”只见她笑道:“你们已经中了尘虫毒了,只要你们吃了药就可以暂时解毒。”说着几个黑衣人抬出了一个箱子,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一些朱红色的药丸。
面纱女子说道:“不想受折磨的都过来拿解药吧。”
“不要啊。”孟拓喊道。
可是众人都感到头痛无比,都受不了的冲上前拿起药丸便吃。
“哈哈哈。”面纱女子说道:“只要你们以后乖乖听话便有解药吃。现在我命令你们杀了那几个人。”说着指向张逐浪和李忠等人,吃完解药的一群人面面相觑之后,“不上的话以后别想吃解药。”众人实在是不想在受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为难的一下子后“啊。”便都大叫着冲上去。张逐浪等人不忍伤害他们,便都转身飞走了。
张逐浪和李忠一行人来到一个树林中,张逐浪对他们说:“我和樊松和察哈台要去一个个的拔掉他们的分堂,扎布你留下来保护李帮主等人。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各位保重。”
“张兄弟你们保重。”李忠等人也抱拳告别。
张逐浪三人首先来到杨洲城中,进了一间客栈,坐下点了两斤牛肉和女儿红。在吃的时候,便听见隔壁桌的人在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一天前在郊外,一支镖队被劫了,死了很多人啊,听说是一帮黑衣人干的。”樊松听完,愤怒的一拍桌子,说道:“又是易天门的人。”殊不知,在他们隔壁有一个人看到他们后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接着走出了客栈。
一阵子之后,张逐浪三人吃完饭出了客栈,打算在街上走走。这时看见八九个黑衣人簇拥着一顶娇子往城外走去。张逐浪见了说道:“这轿子里的人必定是那帮黑衣人很重要的人物,我们跟上去,解决他们。”
张逐浪三人跟在他们后面,来到郊外一处山下,见四处无人,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便都冲了上去。首先张逐浪射出八九道剑元将那些娇子随从射倒。这时,却见轿子中飞射出一个黑衣人,飞快的往山上飞冲。
张逐浪三人当然不会放过易天门的人,都追了上去。只见那人进了山中的一个洞内,他们也追了进去。在洞中飞冲了一会儿后,突然便见前面出口处转过一个发着白光的石头。
顿时,张逐浪三人便感到被往前面吸取,三人急忙站稳马步,但这时,他们体内的元气正被往前面吸去!三人也不能动身,一动马步便不稳会被整个身体往前吸去。一下子后,樊松看见右边的洞壁有一块凸出的大石,“啊~”他大喊一声,跃向那块大石,一拳击出,将那石头打飞向那块吸着他们的发光白石,将其撞倒!三人顿觉吸力消失。
缓过劲来的张逐浪说道:“那石头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吸走我们的内元?”
察哈台说道:“那应该是吸元石。我现在感觉功力少了一半,你们怎么样?”
“我也是。”
“我也一样。”
原来在城中客栈的时候,那个留意到他们的人正是易天门分布在外的探子,他认识他们,便告知了城中的堂主,这堂主便引他们到了有吸元石的山洞中。
“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他们知道。”张逐浪说道:“我们要化妆进城了。”
樊松说道:“我们进城后该怎么办?如果直接找上门的话,要对付那堂主有很多帮众会妨碍我们的。”
张逐浪说道:“我们先进城搞清楚情况,再走一步算一步。”
张逐浪化了妆,都打办成留着大胡子,衣衫褴褛的人进了杨洲城。他们看见在一个铺子外站着四个黑衣人,感到奇怪,便走过去,看见原来是一间古玩店,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拿着一块玉佩在翻转的看着。张逐浪看背影认出这人便是引他们进山洞的人。
张逐浪对樊松俩人说道:“我们不是正愁要怎么样不让那些黑衣人帮众妨碍我们吗?我有办法,只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