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几双咸猪手。
各个儿都不含糊。
夏紫凝还一副老享受的样子,目光中欲火能冲天。
着了魔,还是中了邪?
这两货要这样作践自己?
困惑之时,听到旁边有人用疑问的语气道:“中了媚药了吧......”
许儿眼前一亮。
再度往沈汐泠和夏紫凝身上看,确实有中了媚药的意思。可她们是自己给自己灌媚药?还是被人灌下的?许儿想了想,觉得烧脑子就不想了,反正被灌媚药的不是她。
闹剧看过,她转身想走,却走不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将适才看到的好几双咸猪手置之度外,妈蛋,姑奶奶我最恨的就是咸猪手,尤其是那种毫无章法又无有美感的,只知道占便宜的咸猪手。
外加丑得能升天的脸。
某女顿时手痒,真真儿好久没有干架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货干起架来速度极快,闪身,锁喉,踹踹踹,每一个飞腿都直中猥琐男的命根。
阁中顿时嗷声一片。
三四个男子齐齐躺在地上,抱住两腿之间,做惨痛状。
厢阁外的人都看傻了眼。
可正当许儿拍拍手,准备撂下一句狠话离开的时候,沈汐泠和夏紫凝齐齐将她搂住,一个要亲,一个要抱。
沈汐泠,“墨初,好身手。”
夏紫凝,“少年郎,好身法。”
许儿,“……”
这两货是嗑了多少媚药。
听说过人妖不分,可没听说过男女不分。
刚好这时萧辰赶到,正在人群中往厢阁中挤,就看到许儿左拥右抱,左亲右添,顿时一愣,脚下一松,往前趔趄两步,指着许儿道:“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汐泠和夏紫凝对许儿并不含糊。
撩衣领的撩衣领,捋袖子的捋袖子,像蛇一样蜿蜒在许儿身上。
这么被缠着,许儿还真不能拿她们怎么着。
毕竟她是人,不是神,没有内力。
因对萧辰道:“你愣在那儿干什么,还赶紧过来帮我。”
萧辰一看许儿面色狰狞,想是被缠得难受,忙上前帮忙。
可看看沈汐泠再看看夏紫凝,一个个衣衫不整,他如何下得去手。
许儿吼道:“还愣住赶着,先扒一个下来再说,勒得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萧辰狠狠心,闭闭眼,试图将夏紫凝从许儿身上弄下来。
然而,未等他动手,夏紫凝先就将他抱了满怀,惊得萧辰脸色乍青,忙忙躲开。
此时地上的几个猥琐男逐渐恢复神智,许儿那一脚到底没能将他们的命根子踹掉,又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占便宜。【零↑九△小↓說△網】
于是,厢阁中再次乱成一槽。
许儿一面制止沈汐泠素手乱摸,一面和猥琐男虎视眈眈。
萧辰一面躲着夏紫凝,一面又要制止猥琐男最夏紫凝伸咸猪手。
场面十分违和。
厢阁外头的人却看得津津有味。
说什么都有。
且说殷墨初和苏凌。
带着一帮小斯,香儿,水桃,水梨匆匆赶往香茗居,沿路听到百姓的碎语,两个女子搞事,真不要脸,败坏名声,衣服都脱了,摸都摸上了,墨初和苏凌的脸几乎都要绿了。
一路扬鞭策马。
赶到香茗居,就看到厢阁中违和能让人落掉下巴的场面。
殷墨初怒吼,“夏紫凝,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凌震怒,“沈汐泠,你缠着应少东做什么!”
香儿一看脸色红得能滴血的沈汐泠和夏紫凝,顿时一口老血冲头,脚下不稳。
水桃和水梨忙冲上前,脱了自己的衣服罩住沈汐泠。
可沈汐泠却不让,继续拉着许儿喊墨初。
许儿心想,上辈子乃至这辈子都没做过什么好事,头一次干好事,竟被当成意淫的对象,被意淫也就罢了,还被摸了好几把。
果然不能做好人。
许儿冲墨初,道:“你女人叫你,还不赶紧将她弄走。”
墨初脸色更青,看看沈汐泠的样子,不是他不怜香惜玉,而是男女授受不清,何况他一直都想和沈汐泠保持距离,因对水桃和水梨道:“还愣着做甚,裹了衣服带下去。”
周边看大戏的群众,一看来了贵人,也都纷纷安静下来。
苏凌因是沈汐泠的表哥,倒少了那几分忌讳,三两下将沈汐泠的手脚控制住,用帕子系上,拍拍她的脸,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整个人烫成这样?”
许儿终于得以解脱,理理身上衣服,撇嘴道:“还能怎么回事,嗑了媚药了。”
殷墨初和苏凌齐齐一震。
那边,萧辰还在试图躲开夏紫凝的“追铺”。
一面躲还一面劝解夏紫凝,“自古女子名誉比金子还贵,还望姑娘自重,请姑娘自重,不要过来......”并将双手挡在胸前。
许儿翻了个白眼。
直径走到萧辰身前,甩手就在夏紫凝脸上扇了巴掌。
本想叫她醒一醒,结果她嘶嘶忍了两声痛,一把将许儿扑住,“霸气,我喜欢。”
许儿,“…….”
简直了。
也不知她们吃下去的媚药哪里搞来的,这么厉害。
殷墨初脸色发紫。
捂住画扇的手露出一排白色的骨节。
他对身边的小斯道:“你们两个去取冷水过来,你们两个将夏小姐按压住,不得再让她有任何无礼之举。”又转身看向厢阁外,一双似海的眸子跳着火光,“此处是私阁,各位都请散了吧!”
用词客气,语气却十分不客气。
众围观者看看墨初的脸,又看看他一身行头,加之他说话的口气,思量一番,逐渐散去。
而厢房中原来的渣男早消失的一干二净,大概识得殷墨初和苏凌是贵人,他们招惹不起,匆匆逃了。
很快,墨初身边的两个小斯端来两大桶冰水。
墨初道:“浇冰水,浇醒为止!”
苏凌搂着沈汐泠,有些舍不得,但也无法,总得将她弄醒,便让水桃和水梨押着,和夏紫凝坐在一处。
哗啦一声,冰凉刺骨的冰水从头浇到脚。
整个厢阁都凉了一凉。
许儿微微旋身,对着萧辰,低声道:“嘶,这做表哥的当真下得去手。”
萧辰道:“她们中了媚药,只有这法子最稳当。”
许儿狐疑道:“你倒了解得很。”
她本随意一说。
搞得萧辰莫名紧张,忙解释,“书上是这么说的,我…看书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