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玩通宵,真正的也就玩到凌晨1点多,王斐又赢了一把,两人身上的背心脱下来,王斐看着两个女人红着脸捂着胸,憋了一晚上的坏心情这才大好,也才释怀起身说不玩了。
其他女人送上毛毯,给两女披在身上,而王斐笑呵呵说道:“明天继续啊,这么多年了,可算凑齐人了。”
在一帮女人的搀扶下,王斐回到卧室,而曾温柔裹着毛巾黑着脸说道:“这个老色鬼,真是服死他了!”
杜马波裹着毯子说道:“上楼吧,我送你们去卧室。”
几人跟在后面,钱恒泽帮忙挡着春-光外泄,说道:“媳妇,今天赚的够了吗?”
“够用好久的了!”
钱恒泽松了一口气说道:“哪明天不跟这老头玩了,太色!”
“就是。”曾温柔帮腔。
走到二楼,分配房间,每个人都住一间客房,有大床有浴室,还有落地窗和阳台,很舒适写意。
乐天进入房间刚准备冲澡就听见有人敲门,乐天过去开门,曾温柔钻了进来关上门,她换了一身衣服,拉着乐天上了床说道:
“乐天,我有事跟你说。”
“说吧。”
曾温柔很开放,也没有太在意自己的举动,倒在床上说道:“乐天,你说于涛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我今天看他状态,好像很在意我。”
“嗯,你才看出来啊!”乐天问道:“你怎么想的?”
“我还想抱你个大款呢,不想搭理这个丝。”曾温柔拄着下巴说道。
“师姐别闹。”乐天说道:“你知道,我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就别搀和了行吗?”
曾温柔抬手打了乐天一下,厉声问道:“哦,你现在吃干净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乐天这个汗颜,怎么曾温柔跟韩紫萱都一个说法呢。
“不是师姐,我觉得涛哥挺好的。”
曾温柔坐直说道:“你看啊,我跟于涛吧,一兵一贼,世界观和价值观都不一样,怎么处得来呢?”
“也许慢慢就好了吧!”乐天说道:“跟他试试呗!”
曾温柔撅着嘴说道:“你是真打算把我往外送,你可真行!”
曾温柔生气的起身下床,没好气的说道:“我现在就跟于涛上床,看你吃不吃醋!”
看着曾温柔出门,乐天这个苦笑,也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倒在床上抚摸着帝王绿戒指,貌似这个世界上,只有埋藏在心底的刘文静,才会让乐天用心挂念。
……
第二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大家起的都很晚,10点多才各自起床,洗漱完毕后下楼吃饭,钱恒泽到处找杜马波,可是就没看见人影,乐天他们也奇怪,貌似昨天杜马波安排完房间,她就失踪了。
“去问问王斐不就知道了。”
几人走到楼下客厅,见到王斐钱恒泽直接问道:“王老,我媳妇呢?”
“她去给我办事去了!”
“什么时候去的?”钱恒泽有些颓废。
“今天早晨。”王斐说道:“昨晚不是输了你们一大堆东西吗,得让杜马波送过去,另外,马上就要开公盘了,最近不少国际商人来缅甸,让她去接应一下。”
“你手下就我媳妇一个人吗,干嘛总让她忙里忙外的!”钱恒泽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说话呢!”王斐脸色阴沉下来,“这是她本分工作,不让她去让谁去?”
“您老说的是,我也没别的意思。”钱恒泽连忙解释。
王斐这才拄着拐杖起身,说道:“走,麻将桌支外面了,继续。”
“啊,还来啊?”曾温柔直接不干了。
“不让你脱衣服了,陪我磨磨手指头。”王斐一边走一边说。
几人这才走出别墅,今天这室外用泳池,被布置的跟开派对似的,不少好吃的糕点还有水果,而那些比基尼美女一个不少,全都聚在这里等候。
王斐等人到来,她们急忙迎了上来,当几人就坐后,王斐让她们该干嘛就干嘛去,接着看着曾温柔说道:“别总说我色,说句实话,我还真看不上你,胸前贴着创可贴没啥看头,看你还不如看我的这些女人呢!”
“切,谁让你看了。”曾温柔没好气的反驳一句。
但不得不说,在用泳池边缘摆麻将桌,身边到处都是戏水的靓女,就连曾温柔都时不时看几眼,更何况三个大小伙子了,这场麻将打下来,三家都分神,这才给王斐翻本的机会。
“哈哈,糊了!”王斐翻开麻将,对着几个人说道:“怎么样,又输了吧!”
钱恒泽这才把目光收回来,没好气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把麻将桌摆在这了,没法玩!”
“年轻人,什么叫定力!”王斐说道。
时过中午,午餐由一帮比基尼美女亲手喂这吃,都不用乐天他们上手,安心玩着麻将就好,可是这一群比基尼妹子一个劲的在眼前晃,别说打麻将了,吃东西都容易咬到舌头。
这给曾温柔气的,三个男人挨个敲打,“喂喂,看看就行了,钱恒泽,当心我告诉杜马波,还有你李乐天,当心我告诉张云芳。”
“这谁能忍得住啊?”钱恒泽苦着脸说道。
“能看不能碰有啥用,都不准看。”曾温柔没好气的说道。
王斐笑道:“怎么不能碰,有喜欢的就拉上床,反正我就是过过眼福!”
“真的?”三个男人齐声质问。
“你们……”曾温柔没好气的指着三个男人。
于涛连忙改口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哈哈哈。”王斐大笑,接着又是胡牌了!
这人间天堂一般的待遇,任何男人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不过做了一天大家也不觉得累,除了曾温柔之外,不过她可以撂挑子不玩,可是乐天已经能上手了,她就算是走了也无法阻止打麻将,气的她下水游泳,不理会这帮男人了。
最后,曾温柔都妥协了,问道:“王老爷子,你这光有美女,就没有帅哥吗?”
“有啊!”王斐一边摸牌一边说道:“我面前的这三位不就是吗,相中那个了,输了我让他们脱衣服!”
曾温柔总算是跟王斐一伙了,“那让他们三个都脱!”
“不是吧!”
就这样,牌局玩了一天,这帮靓女也在身边绕了一天,不过乐天他们三个,最后只剩下大裤衩子了才认真对待,没让王老爷子再次得寸进尺,到了深夜开着灯玩,一切都是那么悠闲自得,不过,一个电话打来,却打扰了牌局。
一个靓女送来电话,王斐直接开了免提交谈,声音是杜马波,但因为是缅甸语,大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可是乐天却发现,王斐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而且还有些阴沉,貌似是出事了。
电话挂断,王斐也不打牌了,把面前麻将一推说道:“真扫兴,居然出了这档子事?”
“老爷子,没事吧?”乐天问道。
王斐皱着眉头说道:“今天杜马波把一批欧洲商人送到矿场,刚刚过去一个小时,其中一个商人就死了。”
于涛问道:“怎么死的?”
“被割喉!”王斐拄着拐杖起身说道:“不玩了,我的去矿上看看!”
“我也去。”于涛起身说道:“也许我能帮一点点忙!”
乐天他们也跟着起来,曾温柔说道:“没错,他曾经是警察,在国安工作过,破案找凶手很有一手。”
王斐看了看说道:“哪就走吧,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找事,看样子是活够了!”
就这样,牌局在晚上9点左右结束,大家换了正经的衣服,坐着王斐的悍马,在军队的护送下去了矿场。
路上,王斐简单的说了一下死者情况,是欧洲的珠宝商人,跟王斐合作多年,属于老主顾了,没想到今天却糟了暗杀。
于涛根据仅有线索分析,凶杀案应该是寻仇,根据介绍说,这个欧洲商人平时很狂,招惹过无数的同行,无意间惹到谁也说不定,但问题来了,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在王斐地盘上杀人呢?这成了至关重要的因素。
山庄到矿场,也就2个小时的车程,距离也不是太远,外围有栅栏有卫兵,已经把这里所有进出口戒严了,等着王斐带人到来。
深夜11点多,乐天等人到了矿区入口,大批卫兵在围栏上全副武装,等进入大门后,不远处是一片数十丈高山,因为翡翠矿的挖掘,这里的山基本给磨平很大一片,像是刀削斧切一般整齐。
夜晚很黑,乐天也没空观察翡翠矿,在山脉外围,有不少木质搭建的房屋,看着跟临时村寨似的,有不少武装人员戒备在周围,还有不少商人们被聚在广场,等候王斐到来检查。
王斐拄着拐杖下车,大批武装军持枪护送,所有商人都露出委屈的神色,特别是华夏商人看见乐天后,一个个这个抱怨不休。
王斐板着脸跺了一下拐杖,厉声说道:“都给我闭嘴!”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乐天问道:“尸体在哪?想要找出凶手,先看看尸体有没有什么线索!”
杜马波这个时候快速跑了过来,对着王斐敬礼后,指着后方建筑群用缅甸语交谈,王斐说道:“在这边,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