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七十五章 小点点现身!
将蒋晴晴放走,这是我对纳兰王爷提出来的请求。
纳兰王爷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这几天他们从蒋晴晴身上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纳兰王爷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用处,还不如直接送我一个顺水人情。
蒋晴晴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虽然显得有些狼狈,但是却丝毫没有露出过惊慌失措的表情。
“怎么?没有准备想要感谢感谢我们的意思么?”高念珊冷笑着说道,或许是美女之间都是天敌吧,高念珊对蒋晴晴并没有什么好感。
“感谢?你认为我会对绑架我的人说感谢二字吗?”蒋晴晴冷哼一声说道。
高念珊脸色一冷,但是想到纳兰王爷的吩咐,这才将心情平静了下来,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笑得百花绽放。
“与你一起绑架过来的那个叫张成的小子,这几天可是享尽了齐天之福,我们蒙古姑娘好多都非常喜欢他呢。”
面对同样风姿卓越的蒋晴晴,高念珊似乎故意想要气她一下。
不过听到高念珊的话,蒋晴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是他的福分了,只不过这好像并不关我什么事。”
看到蒋晴晴的表现,高念珊心里略微有些失望,难不成自己想错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很关心他中枪的事情呢。”
高念珊一副失望的表情,眼角却紧紧的观察着蒋晴晴脸上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高念珊这句话的时候,蒋晴晴的脸上终于动容,声音颇为急促的问道:“怎么回事?张成现在怎么样了?”
高念珊嘴角一勾,果然事情如同自己心里所想那样。
“你不是说这不关你的事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高念珊一脸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蒋晴晴,脸上的笑意非常刺眼。
蒋晴晴无视掉高念珊戏谑的表情,冷冰冰的开口说道:“张成在哪?我要见他!”
听到我中枪的消息,蒋晴晴再也忍不住了,她现在只想迫切的看我一眼是否还安好,仅仅是一眼而已。
“他说他不想见你……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高念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丢下一句话便笑眯眯的转身离开,留下一脸苍白的蒋晴晴,凄美而又哀伤。
……
夜。
听到门外有响动,我立马起床。
其实我只是肩膀处受伤了而已,休养一段日子就好了,并不妨碍我的行走。
走出了纳兰家的豪宅,月光下早已经站立了一道绝美又冷傲的身影。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上前便开口问道,这个一袭白衣,仿佛仙子下凡的女人,自然是小点点。
小点点看了我的肩膀伤处一眼,秀眉紧锁,然后冷冰冰的开口说道:“我找到他了,你确定跟我一起去没什么问题?”
“我是肩膀上受伤,又不是腿上有问题,大不了到时候你出手不就行了?”我对着小点点嘿嘿笑道,不过小点点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过了头,这让我心里郁闷无比。
跟随着小点点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停下,这里离山脉很近,面前出现了一个小型的蒙古包。
“他就住在这里?”我开口问道。
小点点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了出来。
只见小点点上前一脚便踢开了蒙古包的门,这让我在后面看得直咧嘴,这个女人是从来不知道打草惊蛇为何物吗?
蒙古包里只有一个人,是一个长满了络腮胡具有浓重蒙古汉子风味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似乎受到了什么严重的伤,胸口正往外流着血。
看到小点点突然冲了进来,络腮胡满脸惊愕,心里一惊,心想难道今天真的逃不掉了吗?
络腮胡忍着胸前强烈的痛苦将身体移动到刀架旁边,一把较短的蒙古刀握在了手里,络腮胡男人这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当看到随后进入的男人的面孔的时候,络腮胡瞪大了眼睛,然后愤怒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住,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大仇人一般。
“张成!”
络腮胡此刻浑身都在发抖,显然是愤怒造成的,将手里的蒙古刀紧了紧,像是随时都会冲上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知道你现在看到我肯定很生气,但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一激动胸口的伤处流血架势就更大了。”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络腮胡男人说道。
这个男人叫做乌恩其,是杀手组合蒙江十八骑的首领。
不可一世的蒙江十八骑在我手中折了十四人,这是自从他们出道以来最为惨烈的损失,乌恩其看到我生气到无以复加是很正常的。
“我杀了你!”乌恩其咬牙切齿的说道。
身体随后发动,虽然胸口上有着很大的一个血洞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乌恩其的速度,一把蒙古刀在灯光下带着冰冷的寒意,谁也不会怀疑这把刀能不能够一刀划破我胸口的问题。
乌恩其快!小点点更快!
只见小点点快速一脚踢在了乌恩其握着蒙古刀的手腕上,蒙古刀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另一个方向飞过去,然后刀尖紧紧的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乌恩其哪里是小点点的对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小点点一脚踢在了胸口,身体朝着后面飞速退去,将一张桌子都撞翻了。
乌恩其口吐鲜血,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容貌姣好脸色却冰冷无比的女人身手竟然这么厉害,自己在她手里竟然走不了一招。
我走上前去在乌恩其的面前蹲下,笑眯眯的看着乌恩其的愤怒的脸说道:“你们差点将我给干掉了,应该生气的是我吧?你看看!这可都是你们做的孽!”
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口,乌恩其悲痛欲绝的嘶吼道:“蒙江十八骑!现在就剩下我一人了!这都是因为你!我与你不共戴天!”
乌恩其与其他十七人感情都非常深,平时一起闯天下的弟兄们在两天时间内竟然都死光了,只剩自己苟活了下来,乌恩其心里怎能不悲痛?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乌恩其的脸上,这当然是我干的。
我脸色冰冷的对着乌恩其说道:“不共戴天?你现在还有跟我谈不共戴天的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