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
“文聘没来吗?”
秦琪道。
“主公,没您的召见,他们那敢随意来,需要主公召见才可。”
戏忠道。
呵呵!
“有何关系呢?让人去把文聘、廖化、周仓三人请进来,再把水师里的蒋钦等人也请来。难得大家聚集在一起,咱们好好喝顿酒,放松一下。”
秦琪道。
“遵命!”
戏忠道。
“大家快坐下,咱们连喝茶边聊,已经安排人做酒菜,等做好,咱们再入席。”
秦琪道。
“谢主公!”
“先生,太史大娘来了?”
杜梅道。
太史大娘!
“丫头,知道太史大娘有什么事吗?”
秦琪道。
“先生,太史大娘说,子义回来了,带来见先生。”
杜梅道。
太史慈,太史子义!
秦琪脸上露出笑容。
丫的!
终于等来了。
容易吗?
服侍太史慈老娘几年时间,才把太史子义等来,太不容易了。
太史慈可是江东最能打的超级高手,算是超一流战将,不仅弓箭厉害,手上长枪也不弱。
此人为报答孔融照顾其母之恩,在黄巾军围困北海时,单枪匹马杀出重围。
解了北海之危,是一名非常重义气的人。
随后到了刘繇旗下,不受重用,在孙策下江东后,被迫无奈之下投诚孙策。
从此成为孙策军中一名能征善战的猛将,为孙策一统江东作出巨大贡献。
孙策挂掉,同样受到孙权重用。
江东军中,太史慈修为应该比甘宁还稍高。
最难得的是,太史慈对于骑兵训练很内行,是一名骑兵将领,秦琪现在手下,最缺乏之人。
“丫头,赶紧把太史大娘请进来。”
秦琪道。
“遵命!”
杜梅道。
片刻后,杜梅搀扶着太史大娘,还有一名年青人走进来。
秦琪马上起身行礼。
“见过太史大娘!”
秦琪道。
“大人,老身承受不起!”
太史大娘道。
“大娘,您老请坐下。”
秦琪道。
“谢谢!”
太史大娘道。
“大娘,最近身体还好吧!”
秦琪道。
“大人,自从您给老身扎针后,身体感觉不在有什么疼痛,几年下来,身体一年比一年好,多谢大人牵挂。”
太史大娘道。
“大娘,上岁数不能过多操心,要多吃细粮,那样身体才会好,不要节省。”
秦琪道。
“多谢大人关心。”
太史大娘道。
秦琪这才抬头看向太史慈。
好一名汉子!
身高1.80米左右,脸形很有凌角,五官端正,看上去非常壮实,身上散发出一股气势。
咿!
化罡初期修为。
不过呢?
现在的太史慈还有进步空间,若是提供点老山参的话,能修炼到化罡巅峰境。
太史慈也看向秦琪,感觉出秦琪身上那股强悍的气息,令太史慈惊讶万分。
“子义,这位就是秦琪大人,镇南将军、荆州刺史,这几年你不在身边,
一直由秦大人照顾娘亲。娘亲身上的顽疾,也是由秦大人治疗好的。”
太史大娘道。
哈哈哈!
秦琪笑了起来。
“太史大娘,本官确实与子义向往已久,内心中早是朋友,也了解子义的为人、脾气,子义是一个爽直的人,本官非常敬佩。”
秦琪道。
太史慈心中疑惑不解。
老娘说是自己的朋友,心中也迷惑不解,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了。
听了秦琪的话,明白了,是敬仰,不是认识。
不过呢?
太史大娘向子义介绍了夏口的情况,见秦琪一心一意爱民,救济、安置灾民、难民。
免费分土地给灾民、难民,是一个绝对的好官。
深得百姓喜爱。
太史慈看到秦琪旗下将军,一个个非常强大,刚才还觉得修为不错的太史慈,一下子不敢装逼。
毕竟,办公室里,好几人能与之对打,甚至有二人打不过,从气势就感觉出来。
“子义,本官不晓得你到夏口多长时间,想别该了解的情况心中已经清楚。
现在本官正式邀请你加入夏口军,为天下苍生、百姓多做点有益的事,
不让辖区内百姓受苦受累,能好好生活下来,不受战火肆虐而努力。”
秦琪道。
面对秦琪的邀请,太史慈没什么犹豫不决。
咕咚!
太史慈跪下。
“草民愿意在将军旗下做一名小兵,请主公收下!”
太史慈道。
秦琪见太史慈下跪,马上走上前,把太史慈搀扶起来。
“好!很好!非常好!我们夏口军的骑兵师有人选了,本官知道,
子义对训练骑兵师有手段,本官委任子义为骑兵师师长,军衔暂时挂二星少将军衔,
等取得战功后再把‘暂时’二字去掉。我们夏口军方,军制以大汉王朝有些区别,
没有那么复杂,了解一下就清楚了,好好干。”
秦琪道。
“遵命!卑职绝不辜负主公重托!”
太史慈道。
“子义,记住:我们夏口地方不兴下跪,以后千万不要向任何人下跪。
咱们堂堂男子汉,不能把咱们的血性跪没了。就算以后见到皇帝也不下跪,
只行军礼,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不值得咱们下跪,这是规矩,也是夏口军规矩。”
秦琪道。
“遵命!”
太史慈道。
“另外,需要什么兵器,可以到工坊中,让欧冶车给你打造,他会根据你的要求打造,
绝对不会令你失望。欧冶车、马钧是咱们夏口有名的大工匠,水平非常不错。”
秦琪道。
“遵命!”
太史慈道。
“来,本官给你介绍下,这些人是军方的人,这位是戏忠,戏志才……。
还有内政方面的官吏,等有时间带你去认识下,他们不在此上班。”
秦琪道。
接下来,太史慈与军方的将军、军师相互认识。
“秦大人,老身把子义交给您了,要好好调教子义,他太年青,脾气暴躁,平时要多加以指教。”
太史大娘道。
“太史大娘,您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您养了个好儿子,对子义操心一辈子。
现在子义长大了,您老安心养老,只要您老身体好,能吃能睡,子义心中不会有牵挂。
人要长大必须要经历磨难,才会慢慢成长起来。本官相信子义能很快适应新的工作,您老放心好了。”
秦琪道。
突然,秦琪心中想起一首小诗。
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到太史大娘住的院子,时常看到她在为太史慈缝衣服,那份情全在一针一线中。
“丫头,搀扶太史大娘回去!”
秦琪道。
“先生,晓得了。”
杜梅道。
“好了,今晚咱们好好喝一顿,算是给子义接风洗尘,到时候,子义可要多喝点。”
秦琪道。
“主公,卑职听闻,夏口的酒可是绝世佳酿,度数非常高,卑职怕饮不了几杯。”
太史慈道。
“没关系,能喝多少放开喝,不要有什么顾虑。”
秦琪道。
“遵命!”
太史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