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识掣毒丸,专门用来化解荒瞳摄识的。”宋楚扬并没有打算隐瞒。
“你小子牛比啊,连这种解药都有!”车琳有些酸。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宋楚扬白了车琳一眼,每次这家伙这样看他,准没好事。
与车琳的拐弯抹角不同,魏咏逸显得真诚而直接,红着脸道:“宋楚扬,能给我一枚稳识掣毒丸么?我……我出钱也行!”
车琳在旁嘀咕道:“这小子死在钱眼里,肯定答应,你就开个价吧。”
“滚!”宋楚扬大骂!
车琳捏了鼻子走开,宋楚扬转过身,一脸诧异道:“难道你们魏氏,也有人中招了?”
“嗯,是魏赛骞,他也被青晓茂控制了,我想了很多办法,奈何无济于事。”魏咏逸将青晓茂在魏氏清修道场搞出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呵呵,老朋友了!”宋楚扬摊开手,上面落着一枚药丸,“送你的。”
“多谢!”魏咏逸很是感激,这颗药丸,不单单能救魏赛骞,更对整个魏氏传承,具有着无上的意义。
刚收下药丸,魏咏逸心口一痛,一口老血,立刻被咳了出来,滋滋作响,冒着烟雾。
“魏咏逸!”车琳惊呼,刚才连续发生那多少,搞得他都快忘记魏咏逸严重受伤的事了。
“没事,不用管我。”魏咏逸冷汗直冒,虚弱的连说话都困难。
“你怎么了?”徐贤淑拉住魏咏逸的胳膊,眼中透着浓浓的担忧。
“一点小伤罢了。”魏咏逸苍白着脸,安抚道。
“胡闹!”车琳瞬间反驳,“你中了青晓茂的荒芜爆裂拳,这么强悍的修为都撑不住,还说是小伤?”
“你坐过来,我帮你看看!”徐贤淑一脸关切,此刻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失去这个男人。
“不用了,我的莲身我知道,撑不了多久了,就不用你费这个心了。”魏咏逸笑的苍凉。
“你不要胡说八道!”徐贤淑眼泪再次流下,“我会治好你的,你要相信我。”
语毕,徐贤淑拉过魏咏逸的手,主动为他把脉。
这是徐贤淑第一次与他这样亲近,魏咏逸心中一阵感慨。
看着,徐贤淑那张倔强又漂亮脸蛋,以及她忧心的目光,魏咏逸忽然有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即便这样让他去死,他也再无遗憾了,思及此处,魏咏逸潸然泪下。
一直在为魏咏逸忙碌的徐贤淑,并未察觉到魏咏逸的变化。
倒是其他人,见魏咏逸留着泪的面容,眼中都透着不敢相信。
到底是怎样的爱?才会令一个男人感动成这样?世人皆知魏咏逸对徐贤淑独痴,但从未预料到痴到这种地步……
似乎不想打扰这份情绪,众人别开眼,连呼吸都平静了不少。
其实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嘲讽过魏咏逸的痴情,毕竟各大星空是个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像魏咏逸这样以爱情至上,放弃权势的人,太少了,简直绝无仅有!
但是,今日见一个大男人,当众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只因为心爱的女人对他的亲近。
如此单纯的情感,无论如何也让众人嘲讽不起来了,甚至……还有些羡慕!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能保留这样的心境,实在是难能可贵。
本来还调侃魏咏逸几句的车琳,忽然觉得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原本默默爱着徐贤淑的裘自心,此刻也不由的为之动容,自己这份深藏的爱,与魏咏逸相比,不值一提,所以,还是让它继续深埋吧,只有魏咏逸的大爱,才配得上徐贤
淑!
宋楚扬见魏咏逸这样,心里腻歪的很,不过他却再也没了那种轻视的感觉,痴情痴到不要命的程度,绝对可以用一句牛比来形容!
此番,连几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感慨,就更别提莫香茗和陶镶玉两位妹纸了。
两人无比羡慕徐贤淑,能让这种深情的男人,不惜一切的爱着,绝对是世上幸福的女人。
可惜的是,在场的人看的这样清楚,但是只有徐贤淑一个人没有感受到,她全神贯注的查看魏咏逸的经脉,眼中透着焦急。
随后徐贤淑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细针,按住魏咏逸手臂,不停的试探着,一滴滴泛黑的血珠不断冒着。
“不用着急!”魏咏逸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语气柔和。
“嗯!”徐贤淑轻声回应。
然而,从她手忙脚乱的动作可以看出,她还是无比的惊慌,这是她前所未见过的伤势。
见徐贤淑忙活了好一阵,都没有说一句话,车琳实在看不下去了:“徐贤淑,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救他啊!”徐贤淑俏脸,憋的通红。
“现在情况如何?你倒是跟我们说说啊。”车琳急的抓耳挠腮。
“这个……”徐贤淑眼中掠过一丝挣扎。
“什么这个那个,怎么,他的情况还不能说了?”车琳挑眉。
“不是的。”徐贤淑十分慌乱,激动下,手中的针,也掉落在了地上。
见徐贤淑这样不靠谱,车琳的耐心也快磨光了:“徐贤淑,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你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我、我能治!”徐贤淑捡起针,惊慌失措。
“那你就告诉我们情况,以及你要如何救治他?需要我们做什么?去取什么药,我们总不能干等着啊。”车琳思维很清晰,也知时间宝贵,分头行动能够节省时间。
“我……”徐贤淑一脸迟疑。
“求求你,爽快点!”车琳长舒一口气,这妹纸实在折磨死他了。
“贤淑,算了,我没事的。”魏咏逸连忙打圆场。
他太了解徐贤淑了,见她这样,他立刻就猜到里面的猫腻,绝对有违背徐贤淑原则或者非常棘手的事,不然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其实,通过放血、输血,就能将你救活!”徐贤淑正色道,“唯一的要求,是找几个与你血脉相近的人。”“要多少?”车琳一愣,他多少有些明白徐贤淑纠结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