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就这么走了?你送回去了?”徐贤淑一愣。
“嗯。”宋楚扬点头。
“好,谢谢你告诉我!”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宋楚扬主动告辞。
告别了徐贤淑后,宋楚扬来到了二十四层,栾咏川和霜皇妹纸修炼的房间。
宋楚扬推开门,屋内的美轮美奂的场面,让他眼前一亮。
霜皇妹纸紧闭双眼,双腿盘曲,漂浮在空气上。
一道道灰色光晕,从围绕在她的身旁,光晕中,一颗黄豆大的妖核,正缓慢旋转。
霜皇妹纸时不时眉头紧蹙,看样子她的修炼,并不是那样顺利。
栾咏川见宋楚扬未经允许,就进来了,气得差点要跳起来打人。
“滚出去!”栾咏川神识传递赶人。
“我明天要离开大盛魁了。”宋楚扬尴尬神识传递。
“离开就离开呗,来这打扰霜霜修炼,是什么意思?”栾咏川没好气的说道。
这家伙!眼里只有霜皇吗?宋楚扬气个半死。
本来这一切是他为霜皇妹纸争取来的,现在现在被栾咏川这样弄,反倒搞得自己跟个外人似的,这让宋楚扬如何能不郁闷?
“我想让您跟我一起走。”宋楚扬不死心的神识传递道。
“你出去就出去,拉上我做什么?”栾咏川很不耐烦的回应道。
“我也不想,但是你也知道,我得罪的人比较多,若我孤身一人过去,这不明摆着让对方出手打我么?”宋楚扬哭笑不得。
“不行,我不能去!”栾咏川脸不红,气不喘。
“我都有生命危险了,你陪我一下能死啊?”宋楚扬不满的反驳道。
见栾咏川沉默不语,宋楚扬以为他还在纠结,很不爽的神识传递道:“栾咏川,你当初可是可承诺过的,九十九年,做我的手下!你别想反悔!”
“谁反悔了?”栾咏川没好气的回应道。
“既然没反悔,你干嘛不应我?”宋楚扬格外不爽。
“现在霜霜,正处在修炼的关键时刻,我不能离开她!随时要应对棘手情况!这个理由可以么?”栾咏川忽然一本正经。
人家都把话说的这样明白了,宋楚扬还能说什么?
“行!你留着陪她,那范铁鹰前辈,跟我一起,总可以了吧!”宋楚扬不死心的神识传递道。
“范铁鹰恐怕也不行!”栾咏川皱眉。
“又怎么了?”宋楚扬皱眉。
“他也要留下来陪我们。”栾咏川正色道,“我得需要他在外面守护,防止外人打扰,这样霜霜推进下一阶段的时候,才会更安全。”
霜霜!又是又是为了霜霜!搞得真是你生的一样!宋楚扬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你也不陪我,范铁鹰前辈也不能陪我,所以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送死么?”宋楚扬很是无奈。
“当初就劝你,不要得罪那么多的人,现在好了吧,报应!”栾咏川一边观察着霜皇妹纸修炼的情况,一边神识传递吐槽。
“嚓!我得罪那么多人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大盛魁!否则霜霜住哪?能有这么好的修炼环境?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宋楚扬最讨厌栾咏川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了。
“还有,我劝你别吐槽我了,因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自己怎么办?你让霜霜怎么办?”宋楚扬拿出杀手锏。
“你什么意思?”栾咏川眯眼,声音透着凉意。
“你要知道!我跟霜霜已经有一定的感情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我要是陨落了,不说她从此不嫁吧,至少也得伤心个几年!”
“我呸!你别自作多情!”
“不信,你问她!喜不喜欢我?”
栾咏川打了个冷颤,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货色。
宋楚扬趁热打铁,不怀好意的说道:“我劝你为你家霜霜着想,快点给我想办法!”
“行了,我知道了!”栾咏川被宋楚扬说的很是郁闷。
其实,他早就想好办法了,之所以不说,只是想要气气宋楚扬。
可谁知道,他竟然被这家伙反过来气了一通,实在是过分。
“我刚刚已经和姚永亭说好了,他也要去公孙驰那参加婚礼,你跟他一并走,想必没几个人敢打你的主意。”栾咏川一本正经。
“哎哟!这最好不过了!谢谢!不过你都打好招呼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宋楚扬忍不住埋怨道。
“宋楚扬,我就说不愿意跟你纠缠,我好心帮你,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栾咏川很是不爽。
“我态度挺好的啊,不是还谢谢你了么!”宋楚扬挑眉。
“你这个家伙!”栾咏川气得牙痒痒,若非他要在这守着霜皇妹纸,他绝对要狂揍这小子一顿。
“多谢飞蛾大尊,我走了之后,麻烦照顾好霜霜,她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宋楚扬不动声色的威胁道。
“用的着你警告,哼!”栾咏川不满的哼了哼。
“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宋楚扬笑容满面。
“走的时候记得关门!”栾咏川忙不得提醒道。
话分两头。
大盛魁内部人员住宿楼层,徐贤淑拿着请帖,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最后站在魏咏逸房间面前。
徐贤淑低着头,手抬了抬,但却始终没能如愿敲下去。
就这样挣扎了许久,徐贤淑鼓起勇气要敲门时,门从里面开了。
徐贤淑尴尬的缩回手,不好意思的看向站在对面的魏咏逸。
“你怎么来了?”魏咏逸眼中划过一丝欣喜。
“我明天要和宋楚扬,去参加公孙驰大标头的婚宴。”徐贤淑主动说道。
“公孙驰么?”魏咏逸听着这些遥不可及的大人物的名字,心中惆怅不已。
“我也是阴差阳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徐贤淑不由自主的绽放笑颜。
她的笑,还是那样的纯粹,然而此刻的魏咏逸,却有些心不在焉。
察觉到魏咏逸的异常,徐贤淑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就算我不放心,又能怎么样,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保护你了。”魏咏逸嘴角泛着凉意。“你怎么这样说?”徐贤淑语气透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