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千叶使用写轮眼・幻术,束缚住了小李。
就凯的茅草屋,早就被破坏了一万次。
这一些,其实挺温馨的呢。
但可惜,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危机存在,温馨也不过是一刻,接下来就又要投入紧张的修炼之中了。
睡了一觉之后,第二天千叶起来,就开始仔细的研究起了仙术和木遁。
实际上,在之前几天的时间里,千叶就已经将初代火影的仙术研究了个大概,甚至已经开始着手修炼了。
其实仙术都是大同小异。根本在于仙术查克拉,只是各个圣地的仙术查克拉略微有些异同,导致的产生的效果也是不同。
……
砂隐村。
黄沙漫天,常人几乎不能视物。
穿着普通衣服,戴着白色头巾的罗砂,冒着风沙,来到了一个盘旋的羊肠小道。
“嗯?!好像有人过来了呢!”
一个头戴一圈圈的白色头巾,白色眉毛往两边斜着翘起的老年男子一惊,从沉睡中抬起头来。
漆黑的眼眸中,已是人老珠黄,几乎看不清对面的老年女子,也就是他的姐姐。不过他抬起头来,双眼出神,似乎在眺望着什么。
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沉睡的姐姐,大声喊道:“尼酱呦……喂……尼酱呦!”
此人正是海老藏,砂之国忍者,千代婆婆的弟弟。现已年事过高,退居二线。
他,早已不多过问村中之事了。
相对于真性情的行动派姐姐,海老藏是那种通过深思熟虑拟定策略令对方陷入混乱的类型!在过去的大战之中展现出过人的才智,使得当时在砂之国中无人不晓。这样的人物依然健在!
“哇……”
海老藏愣了愣,忽然漆黑的眼眸一瞪,两旁长长的白眉也是随着一颤,大声喊道:“”
“死了吗?”
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微微一颤。
伴随着海老藏大声的喊叫,对面矮小的老太太,也就是砂隐村的前任长老,千代婆婆,手中的鱼竿也是随着双手一松,如同人死一般,就连小小的鱼竿也是握不住,掉落下来。
眼看鱼竿就要落到屋内的小水洼之中。
忽然,一只手握住即将落入水中的鱼竿,另一只手握住鱼钩,跳脱的仰天哈哈大笑:“骗你……我装死的啦!”
海老藏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埋怨的道:“别装的那么逼真呀!欧尼酱!”
两人都是人老成精,实力不凡,加上对对方十分的熟悉,一般的骗术根本迷惑不了他们二人。
海老藏能够察觉远处有人来,哪怕是漫天风沙,呼呼作响,也不影响他的感知之力,可见其虽然年迈,一般人看到,还以为是人畜无害的老爷爷的呢,但是一身的实力还是不减当年。
但是这样的厉害的任务,依然被他的姐姐,千代婆婆,使用秘术,关闭了自己的查克拉波动,以及生物活着的迹象,瞒过了海老藏。
可见,千代婆婆的实力,甚至还在海老藏之上!
沙沙沙!
罗砂打开三四米高的大门,走了进来,入眼里面空旷旷的,什么家具装扮都没有。
只有简单的两个人,两个中央,一汪清泉罢了。
千代婆婆听到有人进来,脸色恢复平常,伴着脸,眼眸半眯。就连脸上的老人斑也是收敛了起来。
“两位前辈……”
罗砂面对砂隐村的隐居的长老,依然十分的客气,顿了顿道。
“我是来,请求两位协助的!”
啪嚓!
是鱼钩重新甩入水中的声音,千代婆婆恢复平静,面无表情,似乎对于钓鱼这件事重新充满了兴趣。
罗砂见到这一幕,眼眸一眯,脸色却没有变化,跟刚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同。
“旧书已归高阁,蛟龙已归深海!现在的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千代婆婆的声音毫无感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这件事关于砂隐村未来,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引爆第四次忍界大战……”
罗砂缓缓道出。
海老藏的眼眸一眯,微微点头,随后没有什么举动。
罗砂暗道一声两只老狐狸,继续的道:“最近,木叶的派来了代表,邀请我们砂隐村参见,水之国和火之国联合举办的中忍选拔考试。”
罗砂没有去看千代婆婆的神情,眼光越过她,看向通道深处的方向。
继续淡淡道:“砂隐村决定参加这次考试。但是,火之国跟水之国结盟以后,本来就是忍界第一大国的他们,更是实力大增。”
“而且,作为木叶的同盟国,风之国砂隐村在第三次忍界大战,跟木叶签署同盟协议,本来就实属无奈!”
“所以,砂隐村不能看到木叶的实力做大,而坐视不管!而且,砂隐村因为守鹤的经常暴走,损失巨大,每年光维修建筑物的费用就是一大笔开支。当初可是您支持我爱罗成为一尾守鹤的人柱力……”
罗砂的言外之意,就是当初您也是同意的,结果砂隐村出了那么大的损失,您也是有责任的。
千代婆婆和海老藏都是人精,怎么不会明白罗砂的意思。
淡淡的开口道,千代婆婆依然注视着眼前的水洼清泉:“这是你们一代人的事情,你身为四代目风影,这就是你的职责,而我们已经退休,跟我等无关。”
“话虽如此!可是……”
罗砂抱着双手,眼眸盯着千代婆婆,道。
“我们私下里跟团藏达成了协议,我们双方合资请佣兵组织晓出手,袭击木叶的三代目火影和雾隐村。然后支持团藏当上五代目火影。同时,木叶获取雾隐村的资源和国土。而砂隐村获取火之国相邻的一大片土地。”
“这片土地,可是蕴含着无数的矿藏和商业中心,如果风之国获得了这块土地,财政收入能够提高两倍!”
罗砂说着这里,就是十分的激动,声调也是认忍不住提高了三分。
显然,他对于这件事十分的上心,为了大成目的,甚至不得不低下头,跟之前的同事和对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