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莫扬帆脑子没转过弯来，“什么记者？”
“你想想，你是大楼里面唯一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全身无伤'死'的，更何况现在还是活下来了，你说被那些记者发现你没死，难道不把你烦死？”那医生道，“出去的时候小心点最好。”
“好，那没什么事情了吧？”莫扬帆问道。
“没啥事了，你走吧。”医生道，然后拽了前面那人一下，“这茬别跟外边的人说，可能会给她造成什么麻烦。”
“可是她已经被判定死亡了啊，如果要给她恢复身份的话肯定会被媒体发现的。”前面那位揉着被凳子磕疼的后被，说道。
“没事，说就说吧，记者来了就来了，不配合也行。”莫扬帆笑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没事没事，谢谢忠告……还有，户籍应该没注销，毕竟你们连死者的身份都不知道。”
“……”
总算离开了这间诊室，蹲厕所里抱着卷筒纸思考人生。
“叮！”大脑中，一声清脆的声音。
不是那种听见的，而是直接反馈在意识里面的声音，很奇怪。
“欢迎使用讨债系统，宿主你好。”冰冷的电子音。
“wtf？”莫扬帆一脸懵逼，“系统？不是Project X么？”
“抱歉，系统并不知道关于XTeam以及Project X和Projector X的任何信息。重复一遍，欢迎使用讨债系统，宿主你好。”
莫扬帆：“……”在别人眼中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系统君，到这里怎么就变成一个逗比了呢？
XTeam是什么啊！还说你不知道，即使可以提取记忆以前没听说过XTeam哪来的记忆让它提取去？
绝对是Project X搞出来的新型恶作剧，追逃者游戏，第二个世界那些怪物，第三世界大逃杀模式甚至还把中国的地图以及地形给搬了进去甚至还不拿那么多人的命开玩笑，现在第四个世界又来个讨债系统？
这还要去干借贷服务的？
等会儿，刚醒的时候那个电话好像说了黄鹤……
难道这个世界是那个神曲江南皮革厂倒闭了的抄袭版？（现实世界中，音像店老板好像是被骗了。）
不对啊，那难道这次Project X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是一个放贷的？
啊啊啊啊啊……mmp！！！
绝对又是被Projector X坑了！
搞定卫生问题之后，直接离开洗手间，不理那个讨债系统的一系列废话，包括如果再不回应就抹杀的威胁论。
Project X还在场，怎么可能让他们恶作剧的对象被抹杀呢？即使一定是被抹杀，抹杀的对象也是附着在莫扬帆大脑里的那个系统。
……
……
江南皮革厂。
不知道为什么，2014年的皮革生产已经全自动化，工人在这里仅仅是操纵机器。
甚至，机器都不用操作什么，只需要设定特定数值等，一切都可以交给机器做，而且如果有次品还会特意筛选出来。
这个……应该就是时空灵神抄世界抄的不够认真吧？就像第二世界一样，抄的是某鱼的矩阵，结果给自己抄出来一个大boss，甚至这个boss还是假的。
（不敢吹，但是原著里面说的意思大概是，矩阵仅仅是个工具，类似于人工智能却强很多的工具，结果没抄好给女四抄出个boss来，这个假的矩阵……一定不能放弃啊！）
“wtf？扬帆死了？”黄岭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电视上那没打码的视频，“怎么死的？”
“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福砾淡淡回复了一句，“她从到这里的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出现过。”
“那咋办，现在任务还没来，Project X都不理我们，而且还减员了？再加上我们的角色不应该是敌人么？”黄岭依旧大惊小怪。
“没准Project X玩腻了，想换成另外一种玩法呢？”黄玲猜测道，“例如让我们在这里好好待着，然后达到了他们一个特定目标就放我们走？”
“要是真放我们走就好了呢，就怕他们不让我们离开，而且还关小黑屋！蔡正帆一脸MMP的样子，说道，“关于那个特殊服务我已经再也不想尝试了！”
“网上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黄玲一脸懵逼，“难道……”
然后一脸嫌弃地盯着蔡正帆。
“喂喂喂，别信网上的那些谣言啊！”蔡正帆老脸一红，显然想起电脑里面那个命名为“研究资料”的隐藏文件夹，“而且，有本事你下次去尝试一下啊！”
“我不，丑拒。”黄玲想都没想，“我又不是百合，我也不是M，干嘛要去？”
“跟这没关系好吗？女司机！”蔡正帆一脸尴尬，但是还是得解释，不然一世英名（作者：你有么？）就要毁于一旦了啊！
“谁知道有没有关系啊，毕竟你是整个所里没几个人里面最不靠谱的人，没有之一。”黄玲无情砍了一刀上去。
“不要毁掉我一世英名好不好，这还有个外人呢，这茬自己知道就行好不好！”蔡正帆已经开始求饶了。
“你们才知道有我这个人啊！”白小沫一脸的无奈，“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么？”
“看吧，你就是不靠谱，这么个人才想起来，而且我就是要揭你老底的嘛，包括你E盘里面的那个研究资料的隐藏文件夹。”黄玲掩嘴轻笑。
“mmp，能不能别揭了，让我有点隐私好不好！”蔡正帆拍案而起，引起一群人回头。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蔡正帆尴尬地摆了摆手，然后坐下，“这点嗅事别瞎说好不好？”
“好歹我们联盟过嘛，那秘密肯定得透露点喽！”黄玲笑得跟个偷到肉吃狐狸似的。
“你信不信我揭你……”蔡正帆恶狠狠地说道，然后突然顿了一下。
“你揭啊，你揭什么？”黄玲满脸的挑衅，“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可说的，你才是最不靠谱的那个，绝对！”
“你……”蔡正帆指着黄玲，说不出话来。
“喂喂？能听到吗？”突然，每个人的大脑里浮现出一段话。